Taohuazu_桃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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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国女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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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10-17 15:24:4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莽莽的华北大平原,正是初秋好时光,却横遭兵祸。
      太平天国的北伐军在林凤祥的率领下所向披糜,一直打到了北京城下。而此时的天京却正进行着惊心动魄的权力之争,无遐顾及这只英勇的北伐军。终于,北伐部队前有重兵阻挡,后有追兵临近,里无粮草,外无救兵,军心浮动,林凤祥被迫下令撤军。

      欲话说,兵败如山倒,来时威风八面的太平军,此时却如急急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加上军心涣散,纪律松驰,为了裹腹开始抢劫百姓钱粮财物,因此大失民心,沿途村镇纷纷组织起民团袭击太平军,北伐部队受到了越来越重的压力。为了撤回天京,他们每天都要长途行军,还要同拦截的清兵乡勇作战,渐渐陷入了绝境。

      这一天,太平军在大河边又遇到了大批清军阻拦,双方混战在一处,为了生存,林凤祥一马当先,率军向前猛冲,这只早已剩不下几许兵员的部队收紧队形,一步一步向前突围。在这支队伍中断后的,是两位女将,两人都是三十上下,形容俊美,曲线玲珑。其中一个,人高马大,身着黄衣,另一个中等个儿,身着蓝衫。她们手擎大刀,左挥右砍,状如疯虎,清兵碰上她们非死既伤。

      虽然众寡悬殊,清兵却被这只太平军的勇猛所震摄,畏缩不前,眼看着太平前已经大部突出围困开始渡河。带兵的清将不顾清兵与太平军后卫混在一处,急命放箭,支支狼牙箭如飞蝗般射向乱军丛中,数百名太平军和更多的清兵中箭倒地。

      围攻太平军的清兵一见,纷纷逃走避箭,返而给太平军让开了一条路。两员女将一左一右护卫着后卫队伍,清兵不敢上前。清将见太平军已经大部下河,便又命放箭,两员女将挥舞钢刀,格打雕翎,护着手下渡河,等众兵将已退至河心,超出了箭矢的射程,她们才同十几名贴身女兵退入河中,艰难地撤向对岸。清将追至河边,见追之不及,急忙拈弓搭箭,望那员高大女将射来。

      女将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又要护着武艺较弱的女亲兵,加上也没想到清将的箭远比其他清兵的箭快,这一箭正中咽喉,翻身便倒。几名女兵急忙来救,也被乱箭射倒在她们主将的身边。另一女将一见,转身返回,大呼“萧王娘!萧王娘!”,然而,那中箭女将已经箭中要害,无药可救了。

      那蓝衫女将见清兵已经纷纷下河,不敢恋战,只得强忍悲伤,转身渡河而去。

      清将纵马来到河心,低头看着几具中箭的女尸,其中一员女兵的手中兀自握着一杆将旗,上面斗大的一个“洪”字。

      “萧王娘?”清将回头看着自己的副手:“莫非这女长毛便是洪秀全的御妹洪宣娇?”

      “正该是她!”

      “哦,该着老子升官。传令收军,河边扎营!来呀,把这女逆首给我抬回去。”

      阴云布满了天空,劫后战场一片狼藉。河边的小土丘下,清兵们挖了一个大坑,成百名太平军的尸体被抛入坑中,他们都断了手脚,没了耳鼻,被剥光的下身也失了男人的标志。更惨的,是数十名战死的女兵,清兵没有把她们掩埋起来,反而把她们摆放在大路边。女兵们的尸体被脱得光光的,同样被割了手脚、耳鼻、乳房和阴部,脊背朝天卧在那里,听任过往的人群围观她们光裸的臀部。

      路边的清兵大营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大帐前,辕门下,仰卧着曾经叱咤风云的洪宣娇。她凤目圆睁,面含悲愤,一只狼牙箭插在咽喉,湿透的单衣紧裹着她那窈窕玉体,脚上的战靴已经掉落在河中,露着两只纤细的天足。清兵抬她回来之前,已经用河水洗净了她脸上的风尘,恢复了她本来的美貌。

      两名清兵蹲在她的身边,在成群清兵的围观下缓缓解开了洪宣娇的衣衫,露出她削瘦的香肩和扁平的腹部,又解开紧裹胸前的白凌,两颗半球形的玉乳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哦!受不了了,快点儿,快点儿!”清兵纷纷催促。

      “别急,急什么?”剥衣服的清兵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他们解开洪宣娇的裤带,抓住她的裤腰轻轻向下一拉,露出年轻女人深深的脐孔和圆滑的两髋,女人细细的腰肢此时显得那么柔,那么美。他们先握住了女人那高耸的乳房,揉搓之后,慢慢向下抚摸着她的腹部,渐渐靠近她的裤腰。

      清兵们睁大眼睛,流着口水,紧盯着女人早已松开的裤腰慢慢向下滑去。雪白的肌肤越露越多,那两条清晰的腹股沟渐渐向一起汇合。几根黑色的长毛从裤腰中暴露出来,兵丁们的心开始狂跳,益发狂叫起来。裤子终于滑到了女人小腹之下,一蓬浓浓的黑毛呈三角形呈现在众人面前,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要暴露出来了,剥衣的清兵却停下手不动了。

      “快呀!快呀!他妈的,等什么呢?”围观的人狂躁起来,终于有两个耐不住性子出手了:“你们弄不过来,老子帮你。”两人一人抓住了女人的一只脚拎了起来,又有几个也忍不住要动手,那两个剥衣的清兵发出一阵恶作剧的大笑,一把把洪宣娇的裤子从她那被抬起的屁股上褪到了脚腕。

      洪宣娇赤裸裸地暴露在成群色欲缠身的清兵面前,他们抚摸着她怒挺的乳峰,抓握着她丰厚的臀肉,分开她两条丰腴修长的玉腿,扒开她厚厚的阴唇,玩弄着她软嫩的生殖口。她静静地忍受着羞辱,不说,不动,只有两只眼睛悲愤地望着阴沉的天空。

      吃过晚饭的清将出现在辕门前的时候,洪宣娇正独自躺在那里,赤裸的肉体讲述着女杰的美艳,蜷曲分开的秀腿间展示着女人的秘密,由于盛传洪宣娇会邪术,所以两根用据说能避邪的桃木雕成的阳具塞在她的阴户和肛门当中。

      清将蹲下来,摸了摸女将的乳峰,捏了捏她的屁股,又抠了抠她因为桃木阳具撑开阴唇而暴露出来的阴蒂:“只是可惜没抓住活的。”他对跟随在身后的副手说。

      “大人,这里离北京上百里,咱们又要去追长毛子,这洪宣娇的尸首可放不住,到时候怎么去报功啊?”

      “这倒真是个事儿。依你之见呢?”

      “我看,不如把这女长毛的皮剥下,使皮硝鞣了晾干,再把她的牙敲下来,这两样东西都不容易腐坏,却好带在身边,又能在其他官军面前展示大人的功劳,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主意!就依你。来呀,传令全营,有能把这女长毛的皮剥得完整好看的,毛遂自荐自己报来,干得好的重重有赏。”

      时候不大,二十几个过去在家当屠夫的清兵来到辕门前报到,清将一一询问他们各自的想法,然后选了一个最满意的,命他主刀,又挑了两个当助手。

      此时天色已晚,清将命掌上火把,备下刀斧清水,自己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三个清兵如何剥这女将的人皮。

      营中清兵听说要剥洪宣娇的人皮,纷纷跑来看热闹。

      却见那清兵先拔了洪宣娇颈上利箭,然后取了牛耳尖刀,自她的下颌下刺入一分,然后沿着身体中线向下割去,锋利的尖刀划过她的玉颈,自两颗玉乳间切过,又越过她的香脐,一直割到那一丛黑毛的上沿。这一刀刚刚好切开了女人的真皮。

      清兵用手捏住洪宣娇胸骨下端的皮肤用力提起,用刀尖伸在皮下,向一侧慢慢剥离。他干得十分细心,避免使她的皮肤有一丝破损。一会儿,自洪宣娇身前的那道刀痕起,半透明的人皮呈纺锤形离开了她的肌肉。

      主刀的清兵叫两个助手用手捏住洪宣娇的人皮向两边掀着,充分暴露出她的腹肌。他把刀从她的阴阜上方直插进去,然后向上一划割开到胸骨,一团血腥的肠子一下子冒了出来。清兵们已经与太平军交战数次,肠破肚流的景象见得多了,不过这是洪秀全妹妹的肠子,大家还是十分有兴趣,不过看来看去,也并不觉得与其他人的肠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主刀清兵才不管那么多,叫两个助手扒开洪宣娇的肚子,自己伸手进去把她的五脏六腑通通扯出来,呼噜呼噜全丢在一旁的破竹筐子里。他从她的肚脐上下各两寸处横着下刀,把洪宣娇腰间的肌肉割开一条,却不把皮割断,然后把这条肉连着两节腰椎从里面一点点剥掉皮肤,从她的身上取下来,这样,洪宣娇的身子便从腰间断成两截儿,只靠人皮连在一起。

      接着,那清兵又从下向上一根根剔去洪宣娇的肋骨,一直剔到她的乳下,很小心地从里面把这部分肌肉和脊椎从她的人皮上剥离取出。

      再下面,他开始剥下她乳房上的皮,叫两个助手拉着人皮,自己把那一对已经没了皮的乳峰齐根割下扔在旁边的地上,抓住胸骨一提,将她的胸腔倒提起来,人皮一下子翻开了,露出整个胸腔下面的断面,更方便他剥开洪宣娇上身的皮肤。

      不一时,洪宣娇整个胸廓的皮都剥开了,清兵用刀切断了洪宣娇的脖子,又分开她的肩关节,把她没了皮的胸腔整个取下来扔在一边。

      接下来清兵抓住洪宣娇的髋骨,把骨盆立起来,叫助手将人皮向后翻下去,然后仔细把她那丰盈美臀上的皮剥下,直剥到臀股沟下,然后再从后往前,从上向下顺序剥离,再剔出洪宣娇的骨盆,只留下腿裆中的软组织,这才一点点把洪宣娇生殖器上的肉从她的阴皮上刮下来。

      辕门下堆满了碎骨烂肉,那个曾经美丽的女人现在只剩下了一张半透明的人皮,只有人头和四肢依然完整。那屠夫并不因此而罢休,他将洪宣娇的人头从她颌下的人皮中翻出来,抓住人皮从她的后脑用力一扯,便将头皮撕下,然后他从里面割下她的耳朵,把她整个面部的肉都剔下来。将一颗骷髅丢在一旁,有人拾了去用铁锤敲下满口牙齿,用木盒盛了,准备用来报功。

      一个助手接过手来从人皮里面剔去洪宣娇面部的肉,而那主刀的则把人皮从洪宣娇的玉臂上象脱手套一样边撕边用刀剔下去,然后再用同样的办法把洪宣娇那修长玉腿上的骨肉也从里面剔出来。

      整个过程用了近两个时辰,这个曾令清兵闻风丧胆的萧王娘便只剩下一张刮洗得干干净净的完整人皮,连头上的青丝、胸前乳头、小腹下的阴毛都完完整整地保留着,还特地留下阴道、子宫和直肠。

      清将叫兵丁用两根寸许粗的竹管插在她的肛门和阴户中,用细绳从里面扎住。再用竹蔑扎成架子,将那人皮从里面张起来,成为一个“大”字。在插进她阴户的竹管下面挂上一只大灯笼穗子,又使一根一丈多长的细竹竿从她肛门的竹管套进去,直插到头顶,与竹架绑扎在一起。最后使细线将那从下巴到阴阜的切口缝合起来,把她插在辕门前的地上。

      自此之后,这名震长江两岸的美丽女将的人皮便在那竹竿上挑着,清将走到哪里,便将她举到哪里,清兵在哪里扎营,便将她插在哪里。成千上万双淫欲的眼睛看着她那两颗已经变成灰色的乳头和腹下那一蓬黑色的茸毛,盯着她那被竹管充满的阴户。

      渐渐的,人皮干了,完全透明了,清兵兀自举着她招摇过市,直到北伐部队全军覆没,洪宣娇的人皮和牙齿才同被俘的林凤祥一起被献俘北京。林凤祥在菜市口被剐之后,也被敲掉牙齿,与洪宣娇的人皮牙齿一起收藏在故宫中。

      洪宣娇阵亡后,太平军突破重重阻拦,继续艰难地向前撤退,这一次噩运降临到了那个曾与洪宣娇并肩作战的蓝衣女将身上。为了保护大军主力突围成功,两员女将自愿率全体女兵担当起断后的任务。她们都知道这是一桩危险的任务,但她们却义无反顾。

      洪宣娇中箭的第二天,太平军便又遇上了围堵他们的清军。一场厮杀过后,太平军已经十去其七,而女将的战马也中箭而死,她只得步行作战。仗着全军将士的舍命拚杀,大军再一次突破了封锁,而蓝衣女将身边的女兵也只剩下了两名亲兵而已。

      女兵们的下场自然是悲惨无比,阵亡的被剥光衣裤,断肢割乳、刖鼻割耳,挖阴剖腹后摆在大路边示众。力尽或受伤被俘的,则被脱尽衣衫,捆绑在兵营之中,任人轮奸,后又被解往北京,裸身斩杀。

      经过了无数场拚杀的蓝衣女将紧随在南撤的队伍后面,疲惫不堪地奔走,沿途民团不停搔扰,使太平军吃不上饭,睡不上觉,已经到了疲于奔命的地步。

      连续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的逃奔,已经大大地消耗了全军的战斗力,天刚蒙蒙亮,前面又迎头遇上了大批清军。

      林凤祥大喝一声:“杀呀!”当先冲入了敌阵,众义军紧随其后,舍命冲杀,这一场又斗得天昏地暗。厮杀了半个多时辰,付出了六成伤亡后,部分义军终于冲出了重围向南奔去,那三员女兵女将最后冲杀出来,却已不见大队人马的影子了。

      “将军,咱们怎么办?”女兵问,她们现在已经累得连脚都抬不起来了,只能以刀拄地,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一直往南走,过了长江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呀,清妖又追过来了。”

      “快走!”

      “前面也有人!”

      “躲到庄稼地里去!”

      三个人急忙钻进了旁边的青纱帐中。

      “哎,刚才看到这里有人呢。”外面传来清兵的声音。

      “是啊,你们看到了吗?”

      “我们也看到有。”

      “人呢?”

      “一定是钻了青纱帐。”

      “快搜!”

      “哎,别,人家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可犯不着冒这个险。”

      “那你说怎么办?”

      “放火,烧他娘的,不怕他们不出来!”

      “好,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找火。”

      不一会儿,便听外面人说:“火来了。”

      又有人喊:“哎,出来吧,要不然就成烤乳猪了。”

      “不出来?放火了。”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知道今番完了。

      “点火!”

      “慢!”一个女兵喊了一声,然后回头低声说:“将军,自己保重。”又喊道:“别放火,我出来了。”然后拨开青纱帐向外走去。

      “哟,还是个小娘儿们呢,我这主意不错吧?”

      “应该还有,我刚才看见不只一个。”

      “我也觉得还有,快出来!”

      另一个女兵也看了女将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向外面应了一声:“别放火,我出来。”

      女将明白,两个女亲兵是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的安全,眼泪刷地涌出了眼眶。

      “还有没有。”

      “没有了,就我们两个。”

      “嘿,看看哪,这两个小娘儿们长得还不错呢。”

      “怎么样哥哥?”

      “还用问,咱俩打头阵,剩下的排队。”

      “不要,杀了我吧。”

      “杀了你?小美人儿,我们哪舍得呀!还是留着你的命到北京去死吧。”

      “啊!”少女耻辱的尖叫声和着清兵们的淫笑声一阵阵传入青纱帐中,女将气得浑身发抖,泪如雨下。外面的强奸进行了多久,女将并不知道,只知道后来远处传来了收兵的锣声,清兵们才匆匆离去。

      女将从青纱帐里出来,路边的高梁被压高了一大片,两个女兵的衣衫被铺在上面,还留着点点鲜红,那是女兵们的初夜血,竟这样流在战场上。

      女将才要继续南行,看到南边尘头又起,知道还有清兵赶来,只得又钻进青纱帐,向远处跑去。

      跑出去大约半里多地,来到田间的小道上,女将听到远处大道上一拨儿一拨儿的马蹄声,知道还有大批清军在附近。

      走大路太危险,还是从田间漫野的走去为好,如果路上遇见机会,弄身衣服换换,扮个农家少妇,混到江南去。打定了主意,女将便顺着小路继续南行,又走了三、五里,实在是累得走不动了,肚子又饿,便想寻些吃的。刚巧遇上一片萝卜地,女将一看,大喜过望,急忙奔了过去,将刀放在地上,双手抓住一棵萝卜缨就往外拔。

      如果是平时,随便哪一个人也能轻易地把这萝卜拔出来,可这女将已经连续行军数百里,几天几夜没合眼,又没吃东西,还打了好几仗,哪还有力气。拔了几拔没拔出来,只得深吸了口气,使个骑马蹲裆式,尽力一拔,才把那萝卜拔出来,自己却也一个后仰倒在地上。看着手里的萝卜,象得了金子似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忽然,女将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她看到自己的身边已经站了好几个清兵,正低头看着她。她吃了一惊,急忙去摸身边的刀,已经被人抢先一脚勾了去踢出十来步远。

      她知道,自己现在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也无法对付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更不用说这么多人了,这便是自己的归宿。她“哈哈哈哈”狂笑起来,也不顾身边愕然的清兵,把那棵不过半尺长的白萝卜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竟自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她是不是疯了?”一个清兵问。

      “差不多。反正肯定饿得不善。”他们当中那个十夫长打扮的说。

      “怪可怜的,先让她吃完了再捆吧。”

      “别。趁她饿得没劲儿先捆了,免得麻烦。”

      “那不把她饿死了?”

      “不会先捆起来再喂她吃?”

      “也是。”

      几个清兵掏出绳子,把那女将揪起来。她挣扎着把最后一点儿萝卜塞进嘴里,却任对方把她反绑起来。

      这伙清兵都是掉了队的,分属不同的部队。在北伐部队北上的时候,这支清军曾经同太平军打过一仗,太平军的勇猛令这些清兵心惊胆战,所以一听说来围堵太平军,许多清兵便想方设法地开小差儿,这几位便是如此。他们假装体力不支,又或是扭了胳膊扭了脚,故意落在后面,以那个十夫长为首,见附近没人注意,便溜到庄稼地里藏起来,想等仗打完了再去找自己的部队。刚才听到收兵的锣声,知道仗打完了,几个人正要走,便看见精疲力竭地逃过来的女将。

      经过几天的鏖战,女将的马没了,标志着将军身份的头箍也掉了,衣服也都脏得没了本色,所以这几个清兵并不知道她竟是个身价数千的太平军女将,还以为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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