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仙人 发表于 2015-3-10 15:55:40

《蓝月穿越之龙国》下部完结

请好好的教导我(H)

 玄兰抱起严心岚,又是一再讶异於『他』的轻盈。「『你』……『你』怎麽这麽轻啊?」
  那软软的身子,让他觉得『他』好小……
  他看过不少男子。再纤弱的男子终究是男子,骨架还是有一定的份量的,但这个人的身体就好像绵花一样柔软,他揉呀揉、摸呀摸,软软的感觉让他好生喜欢,觉得新奇,也没有害怕的感觉。牺烙刚才著洪红给他的黑带,把人儿的眼睛蒙了起来,没有那双大眼一直盯著他不放,他倒没有那麽紧张。早知道就一开始缠上布帛就好。
  没被看著,他这才敢细细地观察『他』。『他』的脸容颇为精致,刚才没有仔细看『他』,牺烙叫他抓人,他十分紧张,远远的看到『他』身形较小,好像较容易捉到,而且『他』走走逛逛,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乐极忘形,所以就随便选择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他』长这样。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他』被蒙上了双眼以後,少了点灵气。
  「呜……」她抖呀抖呀抖呀抖呀的。刚才他们说的话,她听得一字不漏,没有忽略刚才那个叫牺烙的人,说什麽用完就丢,再不然就杀了的话,呜──好可怕……
  用也算了--虽然本来她真的很抗拒,不过,比起死,那实在不过是轻於鸿毛,而丢她,她也不怕;可、可是,杀耶,杀人灭口……
  寒意从背脊飒飒的向上涌。怎麽她每次都要遇到这种事啦?她是倒了什麽大楣?就不能有什麽好事发生在她身上吗?
  「『你』别难过,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玄兰用平常从其他倌人处学来的话来安慰她。「那个,只要插进去,『你』忍一忍,就会很高兴。」
  又是这种话!他就喜欢说这种话啊?真不知道那个牺烙怎样教他的。
  她白了他一眼,虽然双目被掩住他是看不见啦。不过她还是假装可怜地道:「那个,就不可以放过我吗?我对男人没兴趣……」
  「不行。」玄兰有些道歉地说。「就这不行,我答应了牺烙,今天一定要插进去才可以。」
  「但那对我很不公平,我跟你又无仇无怨。」
  「只要『你』喜欢了就是公平了……」
  两人说著说著,就回到玄兰的房间。一阵淡淡的清香扑鼻,很是清新,并不是浓俗的香,像兰花的味道,玄兰把她放到床上,动作并不粗暴。
  严心岚却在胡思乱想。他是想要男人?要是发现了她是女人怎麽办?会不会不用她就杀了她?「用完真的会杀了我吗?」
  他顿了顿,「我是不会……」言下之意,其他人,难说。
  她苦著脸,「只是用好不好?」
  他愣了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容易说话。
  「好不好?」她追问。「你不可以用完就杀,那很没品的……我只要一这麽想,就一定不会爽起来,你知道啦,一个人面对性命危机的时候又怎麽还可能享受呢?我一不行,你就完成不了,就会一样被赶出去呀。」
  她这个人,没什麽厉害,就是嘴巴厉害。野人和宁仲贤都不受她这一套,但此时此刻她所面对的是──像小羊的男人,被她说服的机会很大。
  果然,玄兰静默了一会。「会这样啊?」
  她连连点头。「如果你可以保证我的安全的话,我也可以保证我一定会爽起来。我也可以教导你啦……就算真的不爽,只要我说爽,你就可以留在这里吧?」
  她很好说话的,真的很好。
  「『你』会帮我?」严心岚几乎可以想像这个什麽玄兰用一双可怜兮兮、晶亮晶亮、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她。
  她又点点头。「我最喜欢帮助人了。」
  「『你』人真好……」男性的身躯亲热地贴上她,他突然抱住了她,脸颊磨蹭她。「『你』人好好……好好喔……」
  她的脸一阵凉,是些许湿意。
  「你哭?」
  「『你』人好好……」不断地重覆这句话,他的声音有些呜咽的。「自从莲华不在以後,就只有牺烙和红红对我好……其他人都取笑我……奚落我……没人像『你』一样愿意帮助我……呜,你人好好……」他不擅长说话,词穷的向她诉说心中感受,说到後来,他已经是声泪俱下,眼泪呀鼻涕呀全都流了下来,呃──全都黏在了严心岚的身上。
  「我是很好人没错……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她的颈来抹眼泪鼻涕?那很脏耶……

  「呜……那我不客气了……请『你』好好教导我……」他的手摸向她的腰,缓缓的向上移,手隔著布衫抚弄著她的身体,然後一手探向她的胸脯,煽情的用力的抚摸。愈是抚摸,他的眉就皱得愈紧。
  他摸了搓,搓了又揉,他的动作是有点犹豫的;她甚是奇怪,但蒙著眼什麽都看不见,只听见他「咦」了一声。
  「啊?」他咦什麽?
  「咦,『你』……为什麽没有奶头的?」
  牺烙说只要抓住那人的奶头,然後用力的搓呀搓,那人就会很舒服;但面前这个人,没有奶头,他摸来摸去,也摸不到应该镶在胸脯的两颗红莓。
  不得其门而入,他窘恼地蹙起眉。
  怎麽办啦?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你』为什麽没有小鸟?(H)

  严心岚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那是因为她的胸口缠上了布帛,不然怎麽把那双浑圆的乳房封住呢?事实上,因为她的乳房的确丰硕,所以还是有点显现出来的,只是大概玄兰的经验真的很少,所以才还没发现她是女儿身。
  而他这条问题,让她严重、绝对、认真地怀疑他的智商。
  他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那不重要……」
  「可是……」他震惊地大叫:「『你』为什麽连小鸟都没有?」
  在她说到不重要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带,拨开她的外衫,手爬到了她的褒裤上,就抓住她的下体弄了几下,可是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那根东西。
  牺烙说,男人都有小鸟,就好像牺烙和他一样。
  事实上,在蓝月待了这麽多年,他见过的男人都是有小鸟的。
  事实上,没有小鸟的男人,他也不是没见过……
  「莫非『你』是……」
  她瞪大双眼,他终於知道了吗?
  「太监?」他疑惑地道。
  她崩溃了。
  太监!亏他还想得出太监这东西,他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她是女子,而是太监,救命呀──哪有人蠢成这样子?
  她真替他可怜!
  「好可怜喔……」那个被切掉的时候很痛吧?「会痛吗?」
  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谁可怜呀?笨到像你这样才可怜啦好不好?
  不过他这样笨也有好处啦,至少不会发现她的女儿身;她本来还一直在怕他发现她是女子,发现她没利用价值就杀掉,现在倒好,她可以骗他,到时候米已成炊,而他又答应了她,她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吧?

 「会痛。」思考了下,她决定这麽说。
  「那我帮『你』亲亲。」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十分诚恳。
她,真的从没有见过比她还要白目的人──好啦,她承认自己是有点白目啦,但夸张到这样,她真的真的真的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
  「不……」
  玄兰顿了顿,安慰她:「『你』是害羞吗?不用怕啊。」说罢,便把她两腿拉开,二话不说的把他的头颅塞进了她的腿间,用指尖戳了戳她,隔著亵裤用嘴亲了她的花穴一下。
  「啊──」没想到他真的亲过来,突如其来的热呼呼气息让她颤抖了一下。
  「喜欢这样吗?」看到她的反应,他似是有点高兴,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她的花穴,她又颤了一下。「好敏感喔……」
  「你、你……」他真的用嘴……碰她的那里……
  「喜欢吗?」软软的舌,由下至上的舔舐她的花穴,舌尖描绘著小穴的形状,还顶弄著她的花核。
  他舌头那湿暖的感觉挑起了她的情欲,她的下身开始热了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速,「嗯……那样……好色,不要这样……」虽然她不是什麽会害羞的女孩,可是他这样一
直舔她,实在是有点太色了,而且那里……脏啊。
  「不舒服吗?」以为她的拒绝是因为不喜欢,他有些恼。「我努力些。」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啊啊……」她想说什麽,但都只能化成娇吟。
  因为他开始啃咬她的心穴,嘴巴寻到了花蒂的位置,他沿著花蒂开始用力地吸吮、顶舔,热辣辣的感觉从下身涌起,「啊……」蜜液从花穴流出。
  他似乎玩得兴起,狠狠的用舌头刺戳了几下,亵裤的布都塞在了她的肉缝之中,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她的蜜汁,亵裤湿濡了一圈,白色的薄布就这样黏在了她的小穴上,还看到了花蒂的形状,看到这样淫秽的画面,他的呼吸一窒,下身也不自觉的坚挺了起来,虽然在摸到『他』的身子时,他的身体已隐隐的起了反应,只是现在更甚了。
  「『你』湿了啊……好湿……怎麽这麽湿?」他连连说了三次好湿。
  「啊……你不用说这麽多次……」虽然他很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老手,明明他的吻她的嘴巴时是如此的生涩,但他舔弄她下身的时候,那灵活灼热的舌头又轻又重的按压著她的花蒂,有时还会深深的吮一下,让她受到极大刺激。
  「我……不知道男人也会湿……」他边舔边说,口齿有些不清。
  「你……见识少……」这叫「恶人先告状」还是「说谎不打稿」,她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说的就是事实。
  反正这人太好骗,她也不怎麽怕了。欺善怕恶也是她做人的原则之一啦。而且啊,她已经牺牲被吃了,说一点谎也不过份吧?
  「所以『你』要教导玄兰……」他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更是卖力的取悦她了,舌头重重的一按,把她的花穴都压得陷了下去,她又「是」啊的一声。他看到这个画面也愈来愈兴奋,下身也变得绷紧。
 
  就算他再生涩,但男性原始肉欲的本能还是一点也没少。
  「别、别这麽用力……」
  「美呢……」玄兰看了看,舌头从不同的方向舔弄她的花穴,重覆了几次,然後隔著亵裤,狠狠的一刺,舌头几乎插了进甬穴,连带布帛都卷了进去。
  「啊啊……你……」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颤抖了下,他愈探愈深,舌头直伸进去,肆意地探玩。「啊啊--」她怎麽受得了如此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涌上来,就在他用力一刺一吮的时候,她的花穴瞬间颤动收缩,涌出了大量的花液。
  这次,亵裤真的全湿了,仅仅贴在肉穴之上,整个小穴的形状以及稀疏的毛发在薄裤底下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玄兰墨黑纯粹的眼瞳染上了欲望,「那个,『你』还在害羞吗?我想看看『你』的那里……」
  她还浸沉在高潮的馀韵中,张著小小的嘴巴,不断喘息呼吸,一时间无法回话。
  「而且『你』的那里一直湿漉漉的黏著裤子,会很不舒服吧?」见她没有回应,他又续道。「我帮你脱下来。」

  「喂……」他就一直自说自话,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这个人就这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他灿著双目,解开她的裤头,缓缓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两条修长的腿之间是神秘之幽,赤裸的黑色的花园里埋藏的花穴展现在他的面前,颤动的小肉缝流著女孩的蜜液,让他愣了一愣。
  「这、这不是男子的……」
  稍为缓过了气,她强装镇定地说:「这是男子的。」
  「这不是……」他瞠目结舌。这不是女子的那个吗?「他」不是男人吗?怎麽会……
  「这是!」她的语气肯定。
  他疑惑地皱起眉,有些动摇。「这真的是吗?」
  「这当然是!」
  「但你有个小洞,没有小蛋蛋。」他用指尖碰了碰她的洞,她闷哼了一声,下身敏感的颤栗了起来。「『你』的那里像花瓣一样,有个小洞,而且还一直流著水。」
  「那是被切掉的时候,他们说我的小蛋蛋不好看,连我的小蛋蛋都切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他玩弄她的小穴时已经自由了,为了增加可信性,她用手作了个拭眼泪的动作,「那时候好痛好痛,呜……我好可怜呀,我本来真的是男人来的……」
  她可怜地抽了抽鼻,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回忆般掩著脸。
  她简直想为自己的急才鼓掌!她是不是应该去当作家?编剧?演员?
  「对不起……」看到这样的「他」,他觉得很不安,觉得是自己让「他」想起了不快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他挪动身躯向上,形成他压住她的姿势,脸对著她,不过因为她的眼还被遮住,他没有看到她是否在流泪,男性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他拍拍她的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就别哭。」
  说著另一只手随即抚上她的细嫩的花穴,手指忽然插进她的窄狭的小洞,她瞬即僵直了身体,手抓住他,不明白他怎麽会突然把手指插进来,喂喂喂喂喂──他不是在安慰她吗?
玄兰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你』的那里好可爱啊,一抖一抖,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它还紧紧的吸我……」他把手指拔出来,又插进去。「一般男人都不能这样,所以这样真的好可爱,看,它还流这麽多水……所以、所以『你』就别难过了。」
 
  「啊……」在他用力把第二只指尖插进她的小穴的时候,她呻吟了一下。他说了一堆这麽淫秽的话是告诉她──别难过?
  她觉得有些没好气,但知道他是在很努力的安慰她,她是骗人的那个,也不好「恶人先告状」,只好扁扁嘴,「啊嗯……你就别再插了好不好?」
  「『你』不喜欢吗?」
  「呜啊……不是这个原因啦!」而是她、她、她那里觉得好痒……好热……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小穴中来回抽插,让刚刚才经历高潮而非常敏感的花心益发刺激,两片花瓣用力的夹压著他的指头,而她的脸又再次因为激情而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夹得好紧,我很想用肉棒试试那滋味喔,会咬得一样紧吗?会流水吗?『你』想要吗?」手指被咬得紧紧,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把早已充血勃起的硬棒狠狠的插进她的小穴,想要贯穿她!
  可是,她的穴那麽小,能容纳他吗?他该怎样进入她呢?
 

  「你的问题……呼啊……好多……啊哈……」快感涌上脑海,腿既想夹拢又想分得更开,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推拒这种冲涌过来的快感,指尖带来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呻叫,吐出字句也断断续续的。

  手指不断抽动,「啊!」他突然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麽。
  又怎麽了?在这个关头大叫?他又没爽到,叫什麽呀?她的眼角莫名其妙的跳动起来。
  她,有不祥的预感。
  「我记起来了!男子的洞应该是在後面的!」玄兰垮下了脸,把埋在她小穴的手指抽出来,勾出了些花液,他看著自己的指头,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坚挺的勃起轻微地碰到了她,裤裆也旋即湿了些许,虽然这个洞很吸引,但是,牺烙说,男人的洞是在後面,小鸟的洞是没法进入的。
  他一脸恍然:「我怎麽到现在才记得呢?我应该要插『你』後面的洞才对呀,难怪这个洞那麽小,原来我是插错洞了……」


可以让你狠狠的进来喔(H)

  如果不是她怕昏了过去後,他真的会插她的後庭,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昏去。她实在无法面对以及和这样的一个人沟通!
  这叫玄兰的东东除了是个笨男人,还是个说做就做的笨男人!
  玄兰直接把严心岚的身子反转过来,她就像无力反抗的小鱼般,跳动了几下就被压制在他的身下,他压住她的上身,扣紧她的手,灼烫的胸膛就这样毫无缝隙而紧密的贴著她,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而最最要命的顶在她股间那挺起的东西──她太清楚那是什麽,耳根火辣辣的热,「後面不可以的啦!」她急急地说,扭动腰身,想要躲开他那根东西。
  他扯开了裤,火热的男根甩在她的臀上,她浑圆的臀肉抖了抖,「啊!别!」她惊呼。
「『你』反悔了?」本来已经勃起的男性欲望已经蠢蠢欲动、蓄势待发,她这样一离开,他焦躁的贴得更紧,坚硬的下身开始野蛮地顶撞她。
  「嗯啊……不,我是说後面不可以……」她闷哼了声。「你别顶那里……不……那个洞不可以……」
  「『你』反悔了?」以为她是後悔让他碰她,他的语气有些不快,「他」是骗子啊?现在他感觉不只是为了想要留在蓝月,还是因为体内某种欲望彷佛被燃点起了,所以她的拒绝让他有些恼怒。「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不是啦,我是说後面不可以!」觉得他很烦,他是听不懂人话啊?她有些不耐,但是现在她就像赤裸裸的肉块被钉在砧板上,没有反抗的馀地,唯有补充道:「另一个洞可以啦……喂……你别直直的顶啊……」
  男根热烫的摩擦她的後庭,她紧张地缩紧了肌肉。她有点怕他趁她一松懈就直冲进来,虽然以她的经验,他这种笨处男没有可能「一进即入」──大概是上次和宁仲贤的初次经历实在太不堪回首,让她对处男有了偏见,但是她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要是他真的那麽天才插了进来,受苦的可是她啊。

  「另一个?哪一个?嘴巴吗?」除了刚才那个洞,「他」身上还有好多洞啦,但是能放得进他的肉棒的,大概就只有「他」的嘴巴呀。在玄兰的认知里,刚才那个洞根本不可能放得下他的肉棒,虽然那个洞让他光是想,分身就已经又坚硬了几分。

  「刚才你在玩的那个啦……」事实上,她的下身是有点空虚的,尤其感受到他的男根就在她的下身游移。
  反正她的情欲都被挑起了,用嘴巴吃的话,她又没能得到快感,至少用下面做,大家都高兴呀!唉唉,她都被调教成浪女了,是野人和宁仲贤的错,唉唉,想到他们,要是他们知道她被吃了,会不会打她呀?虽然她不认为他们会妒忌──她很有自知知明,要知道,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应该把自己看得太高,否则换来失望的时候,一来无地自容,二来自取其辱。她啊,向来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才决意不动心、不动情。尽管他们不会妒忌,但是以他们强硬的性格,唉唉,让他们知道就有她好受了。
  不过说起来她也生气了,都是那宁仲贤没有好好保护她,才让她遇上这种事的--他才没有资格责怪她咧!哼哼哼哼哼,而且她也不属於他们,要和谁一起就和谁一起。哼哼哼哼哼。

  玄兰的思想没她的复杂,只是很坚持牺烙教他做的事情。「不,牺烙说要後面的洞。」
  「前面的就好……」他那手指可不可以不这麽好奇?他的指头竟然从下至上的抚弄她的柔嫩的臀间,而且他好像早已预计到她想要躲开,两腿强硬的压住她,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让她无法逃走。
  「牺烙要说後面。」
  「不要!」见到他的坚持,她倒真的有点怕了。
  那里不能插……会痛死的。要是他那里插了进来,会戳破她吧?呜,她不要啦!
  「要後面……」
  「刚才那个洞你玩得很开心呀,要不要插进来试试看?很舒服的啊,会咬住你的大肉棒,然後你抽动的时候还会很淫荡的给你反应喔。」只要能够说服他,再淫浪的话她也说得出口啦,比起真的被插破,这又算得上什麽?
  「……」
  他显然是有些犹豫,沉默。
  「可以让你狠狠的插进来喔。」她说得再用力些,语带挑逗地说。「不要吗?我很想要呢……」
  「我的那里很想要……」她软声说道,如此娇柔的声音让她自己听见也几乎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给我……」
  啧啧,男人就喜欢这个吧?
  「你……」事实上,「他」的声音一点也不诱人,反而因为刻意变得有些诡异,但是「他」的话语还是让玄兰的头皮一麻,也许是「他」的提议实在太过吸引了吧?
  那可爱的躯体正被扣在他的怀里,「他」所说很想要被他进来的小穴刚刚才被他肆意的亲吻,舌头所感受的美好感觉还留在他的脑海,还有「他」兴奋的呻吟,只是一想到这些,他就好想不顾一切的插进「他」的小穴,光是想像,就让他感到兴奋、兴奋和兴奋。
蹙眉。
  想到刚才小穴温热紧窄的滋味,玄兰忍不住口乾舌躁起来。

   好想插进去啊……
  「不可以!牺烙不是这麽说的。」内心充满挣扎地甩头,想要逼自己想要进入「他」前面的穴念头消失,像是有她的提议有多可怕,他反应很大地说。
  可是牺烙说要後面,就是要後面。
  可是後面的有前面那里这麽舒服麽?
  「牺烙说什麽也是对的吗?」严心岚有些火大了,她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他就应该狠狠的插进来啊!还在什麽牺烙、牺烙的,他烦不烦?
  现在是她给他上还是牺烙给他上呀?有本事他就叫那个什麽牺烙给他上呀!反正那个什麽牺烙也是男人!
  「牺烙知道很多事情。」她不相信牺烙让他有点不快,他稍微退开,映入眼帘是她纤弱的身躯,上身的衣衫还是完整地穿在她的身上,长衫底下露出了两条修长的腿,雪白的臀部在衣间若隐若现,份外诱人。
  「『你』就别再说了,我一定要完成的……」玄兰苦恼地说,不想听见那对於他来说太过引诱却又不能做的建议。为了夜长梦多,他决定速战速决,在她想要挣开她转身之前,抬起她的雪臀,强硬地把她两条腿板开,让自己置身其中,男根就在穴外,一挺就可以贯穿进她的身体似的。
  「喂喂喂,你不是真的要进来吧?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慌张地扭动自己的身子,双手由於他刚才的退开而重获自由,急急地想拨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恁紧,柔软的手感让他很是喜欢,不自觉的捏了几下,然後把两团白肉掰开,那细细的繨间幽深神秘,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他的眼眸变得黑沉,一双大手更是用力,娇嫩而雪白的臀肉随即浮现了他的掌印。
  「你好用力……别真的进来这里啦,这里不舒服的……而且我会很痛,会插坏的……」
他的用力让她倒抽一口气,想作最後的挣扎,玄兰灼热坚挺的男根在外头徘徊,几次在她激烈的扭动下触碰到她,色情地拍打在她的臀部。
  「啊!」如此色情的举动竟然让她有了反应,下身热辣辣的一片,她无奈地呻吟了声,觉得有些痒,有些空虚,想要对他的那根东西作出反应似的。
  这身体到底是什麽回事?快要被插坏了她还兴奋得起来?她应该赞美这副身子真懂得「苦中作乐」麽?
  英俊的脸渗出了薄汗,男根胀痛得很,极力隐忍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双手用力地捏住她的臀。
  「对不起。」玄兰的声音诚恳,大概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内疚。
  听见他的道歉,一阵寒意窜过她的背,「喂喂喂喂喂啊──要进、进来了……」
  在她的惊叫声中,玄兰腰身一挺,巨大的肉刃并没有如她想像中般笨拙,一举插进她的体内!
别顶那里(H)
  低吼一声,玄兰进入了她。「啊──」坚硬粗长的肉刃直贯进她的穴里,她痛苦地喊叫。
  而那始作俑者,也发出了痛呼,他痛苦的程度不亚於她:「痛……好痛……『你』怎麽夹得这麽紧……放松一点……」
  那窄狭的甬道紧紧的夹住他,绞勒著他的男根,把他吸得一阵疼痛,又像是有种极致的快感。
  「你你你你真的进来了……还敢说痛……谁教你进来!啊……」下身忽然被塞得满满的,她呜咽著说,夹杂著几声娇吟。呜,还是进来了。这可恶的男人!究竟敢进入她的後庭?「你这可恶的人……你给我记住……痛死我了,我、我哈……还没说痛你给我……痛……」
  痛?
  咦,痛?
  可是……没有她想像中那麽痛?相比起第一次破身的时候,痛楚还要轻微得多?这种痛……近於被野人的巨大进入时的感受,似是由於他过於巨大而产生的胀痛,她只是觉得小穴被撑得好胀、好胀。
  咦?小穴?
  咦?是小穴没错呀!那感觉、那滋味、那快意……跟野人和宁仲贤做的时候很相像,咦?他没有进入她的後庭?
  难道……他笨得连後庭和前穴也傻傻的分不清?
  「对、对不起……可是『你』实在太紧窄了,夹得好紧……很热……」强烈的快感从下身蔓延而上,他不是听得很清楚她的话,他的思绪也有些散乱,胡里胡涂的说了些话。
  不自觉地握紧她丰腴的臀部,弹性的手感让他的力度再次加重,男根充斥其中的满盈让她感觉到被充份填满,加上他手上的动作,她全身都更加热了,女人皱起了眉,「啊……你干吗啦……」这麽用力,让她……

  「我、我那个可以动吗?」他的话语生涩,声音沙哑,巨大停驻在她的体内,一动也不动,强忍住想要狠狠在她的穴内抽插的欲望;而从他手中的力度,她可以感觉到他在极力的忍耐。「还是会很、很痛吗?」
  她可以感受到他好像胀大了几分。
  他是在关心她?
  因为觉得她还会痛,所以才不动?即使忍耐著疼痛的欲望?
  她轻微动了动身子,他难受的「嗯」了声,却还是顿住不动。
  「对、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你』痛的……」
  呜……她好感动啊,他竟然会在意她的感受。呜……穿越到这里之後,都没人理会她的感受,呜,每次她说痛他们都不理,呜,他居然是怕她痛了所以忍住不动,呜……
她好感动啊!
  不过她是不会告诉他,她其实不是很痛;但是她可以告诉他:「你……可以轻轻的动起来……不要太用力喔。」
  事实上,她也……
  「真的吗?」得到她的首肯,他欣喜若狂;他单手托住她的腰,让她的下身挺了起来,这样的动作使她的下身更加紧密的贴近他,他的男根在没有活动下便能更加深入,他舒爽地眯起了眼。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他施力让她的下身往下沉,而他的腰身往前一挺,粗长坚硬的肉刃便重重的插进她的小穴,插得那麽深、那麽入!严心岚吓了一跳,惊叫了声,「你啊……啊啊……」别这麽用力……
  她想这麽说,但是他并没有给她说的机会,那巨大的肉刃开始狠狠地捣向她的花心,每次,他拔出半根,然後猛力地撞进去,那巨大的力度让她的手几乎支不住自己的身躯,摇摇晃晃的,光是用力撑起自己已经花光了她的力气,嘴巴只能零碎的呻吟说著:「别……啊……用力……那……啊太……」

  「这、这麽喜欢……吗?」听在他的耳里,彷佛是在叫他用力些。他的呼吸也是浓重的,「难怪又夹得这麽紧……咬……咬住我似的……」
  他的男根又长又粗,把她柔嫩的花心撑满撑大,每次顶撞又十分深入,她的小穴就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把他的肉棒吸得紧紧的,淫秽地吞吃他的巨大,但是似是无法把他的肉棒全吞吃,可怜地在把猛力撞进她花心的巨大吐出来,而在他进入的时候总是发出滋滋的声音,随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动情的蜜液也随之而飞溅。
  「你……不是……我说……啊啊……满……啊……你别太用力啦啊哈……」她被插得左右乱摆,这个人是什麽回事呀?
  他简直不像是第一次呀,他刚才如此精准地插进她的花穴,而且他的动作不像是横冲直撞的,他的力度虽然很重,可是却不是乱捣,而是用力的插向花穴里不同的位置,肉棒的前端还不时磨蹭著她的肉壁,让她觉得好满,但同时又很痒……
  「好紧……好热……舒服……『你』很棒……」男根在严心岚的穴里律动,小穴的内壁狠狠地挤压著他的男根,阵阵快意向他袭来,玄兰嗄声说道。
  「嗯啊……你也不差……但、但有点哈……太、太用力了啊……」双目被蒙住,所有集中力都专注於身体,身体的感觉更加深刻、敏感,庞大的快感刺激她的神经,她失神地甩著头,发丝散乱。
  他是那麽的用力的插进来,每一次都把她插得向前倾、几乎就要倒下来,她吃力地承受著他,被他插得哆嗦了起来。「慢、慢点……」
  健臀飞快的挺动,肉棒像打椿般一下又一下的捣在女人的小穴,因为兴奋,玄兰双目红了些,动作更加快速,那温热紧窄的小穴似要锁住了他的肉棒般,每一次在他抽出时,依恋地紧咬住他,几乎不让他抽出;在他的男根插进去的时候,又再牢牢的包裹、吞吃。
  「真的要慢下来吗……嗯……咬得好紧……是很喜欢被操吧?真的好淫荡……」脸缘流下了汗水,「他」的穴是那麽的紧窄温热,用力的扣咬著他,让他舒爽兴奋得几乎要泄出来,这点认知让他感到有点苦恼。
  他记得有次曾经听小红她们一群婢女谈论过,男人要持久才算厉害。如果他那麽快泄出来了,「他」一定就觉得他很不行吧?玄兰喃喃地说道:「都怪『你』夹这麽紧……」
他的动作缓了下来,臀部不自觉的急切地扭动,既觉得这种快感让她承受不了,但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这样呢……喜欢吗?」玄兰恶意地把男根进入的位置调了调,稍微偏侧的从旁插入,突如其来的转变刺激了她的嫩肉,肉壁兴奋的充血起来,她顿时尖叫出声,那里、那里……
「什麽啊……你、你……别顶那里……别啊……」她抓紧了床单,觉得受不了。「别这麽深……」
  男人听见她的话,更是用力。「这麽喜、喜欢啊……真骚……被插就高兴啊……」

  随著男根每次重力的捣进,小穴都被用力的撑开,嫩肉乱淫地撑挤开来,像花一样绽开,早已被插得通红,蜜液把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落下来,湿了两人的腿,同时床单都打湿了一圈。「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还真没见过这麽淫荡的男人……」
  男人!这笨蛋还以为她是男人!插著女人的穴说她是男人,这是多麽没礼貌的一件事呀?

 不过现在她倒有点庆幸他蠢成这样子,至少如果他是对著男人才兴奋得起来的话,那麽他总算是干了她,干了她就得负责任──保证她的安全呀。所以她也不和他计较。
可是他如此熟练的技巧,不可能是第一次……

  「『你』在想什麽?是我不够卖力吗?」察觉到「他」的失神,他扁扁嘴说道。
  握住她白皙臀部的手残忍地捏了她的臀肉几下,她吃痛,紧张了起来,肉壁更紧,他开始奋力的插抽,男根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
  「太、太用力了……不、不是……我不行了……啊哈啊啊──」溢出的尖叫充满浪意,男人重重的捣入,严心岚再也受不了,尖叫几声,小穴急速地缩紧,嫩肉疯狂地收缩,高潮的热流涌喷出来,冲刷著坚挺灼热的男根,把他整根男根都喷得湿湿稠稠的……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苋井凌晨两点才回到家还在写文喔,是不是很值得赞扬呢?不过……所以这一回更得比较短。不行了,苋井好困了。他们的肉肉真的好长啊果然。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啦,苋井要睡了。
可不可以快些(H)
  达到高潮的女人颤栗著身子,脑海一片发白,那极致的快感让她无力的喘息著,而那还镶嵌在她体内的肉刃也停了下来,似乎感受在女人的高潮。
  「『你』好敏感……这麽就到了……」玄兰皱起眉,脸上布满了情欲,似是不满严心岚的敏感,低声说道。「把我夹得这麽紧……我都动不了……」紧窄颤动的肉穴,肉壁蠕动著,狠狠地咬紧了他的男根,淫浪地挤压他的肉刃。他伸手抚摸她的雪臀,甚至探到两人的交合处。
  严心岚呜咽一声,巨大的男根还插置其中,敏感的小穴深深感受到那巨大的仍然十分火热,似乎随时都会疯狂地抽插起来,而他的手竟然开始玩弄那娇嫩红肿的肉瓣,轻轻的刮弄扯拉,然後她又是一阵痉挛。「啊啊……」
  「放松些。」他闷哼一声,「他」的那里就这麽骚,那麽用力的渴望他的肉棒驻足似的夹紧他。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她摇著头,花瓣和花穴同时被玩弄,她又是刚刚达到高潮,花穴敏感的流著水,那激烈的快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不住呻吟。
  「先放松些。」知道她是因为小穴同时被他的肉棒插著和手玩弄才愈来愈紧,他放开了手,想要她松开那贪吃的小嘴。
  「放、放松不了……」又不是她故意这样夹紧他的,是他的男根一直插在她的那里,巨大的火热让她就不自觉的夹了。「你、你那里别插在这里,我就不会……不会夹住……」
  「是这样吗……」玄兰唯有把男根缓缓地退出来,染有女人蜜液的男根依然坚挺,胀红的肉棒透著光泽。她粉嫩的花穴暴露在他的面前,早已被他玩得红红肿肿的,看到这样淫靡的画面,他的脑海一麻,握紧她的臀,低吼一声,便又是狠狠的抽入。
  无视她达到高潮的小穴是如此敏感,不住的颤动,他用力地开始再次抽插,男根比刚才又要大了几分,花穴困难地吞吃著如此巨物,男根捣在敏感的花穴,她无可抑制的颤抖。
  「啊啊……你又来了……不行、不行了……」
  男根进出的力度愈来愈重,速度也愈来愈快,手终於再也支撑不了,软了下来,她的上半身跌趴在床上,就只有雪臀高高的翘起。
  他猛浪的攻势让她受不了,「不行了……你……可不可以快些……」快些完结。
  但是她的话没有说完,他就接道:「还不够快吗?」
  「不、不是……我说……快些……」她是想说快些完结呀。他想什麽!
  「不够吗?」误解了她的话,於是男人抬著她的臀,更是用力的在她的穴里翻搅,像是要把她插烂似的奋力,腰身不断地、卖力地挺动,两颗小圆球也拍打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的交合声音。
  「啊啊……太深了……够了、够了……」深入进攻的火热让她的小穴麻了一片,他的用力让她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酥软的快感。
  怎麽他这麽久呀?她真想问他插够了没有……竟然和野人可以并驾齐驱了,她都这麽吃力了,他还没有到……
  快速的抽动溅起了蜜液,密密的抽插了很久,玄兰终於吼叫了一声,捏住她的臀,火热直插到底,灼热的精液喷射至她的花壶……
  灼热的热流让她再次达到高潮,尖叫一声,花壶无法盛载所有,白液缓缓的从她的花穴涌出……
  而,男人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见识他能做多少次(H)
  严心岚的脸埋在床,整个身子陷入高潮之中,不住的颤栗著。
  男根在她的体内抖动了几下,像是要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她的花壶才甘心似的。流出的白色稠液沾染了两人的私处,以及她与他的腿,一片淫靡。
  玄兰的眼神,隐隐变得诡异。
  「不是射了吗?你还不出来干吗……」女人没有察觉到男人危险的眼神,只顾抱怨。
  她的腿都酸了,感受到男人稍为软了下来的男根仍在自己的体内,有些不舒服,要他退出来。
  男人并没有把男根抽出,指尖轻扫她的雪臀,绕著打了几圈,痒痒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扭动臀部,她的呼吸依然急促:「喂喂,你干吗?」
  男人的眼神变得深沉,沉降的温度再次燃起,手指向中间移去,绕到後面的缝隙。「抽出来,真正进入後庭吗?」手指一按下去,就是後庭附近的嫩肉。
  「啊啊──」她尖叫一声,既是因为惊慌,又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本来还在高潮之中的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潮,小穴不断收缩,充塞的白液,加上她的蜜液,混杂一起涌出来。
  「真淫荡,就这麽想被玩後庭麽?」又是恶意的重重一按,後庭的小穴便因此而一缩一缩,同时她前面的小穴也剧烈的抽搐著。看著这淫浪的身躯,黑眸火热的,仍在小穴的男根又开始渐渐的活跃了起来,变得胀大而硬挺。
  「你、你说什麽呀?」说不出是哪里奇怪,她就是觉得怪怪的,她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你不是进了後庭了吗?」
  「啊啊?後庭是生在前面的吗?」挑眉。
  「什、什麽?」他不是傻傻的分不清前穴和後庭吗?她有些搞不清现在的情况,而且他的男根又不安份了起来,她的脑就更是迷糊了,没能深思他的话语,只觉得那里又是一阵火热。当前首要,是要先让他出来,虽然不知道他的心思是怎样;基於女人的直觉,她可以察觉到他对她後面那里的好奇,为了遏止他的念一头,她急急地说:「你先抽、抽出来……这样、这样不好……」
  「为什麽?」
  「因为、因为男人每天只可以一次,不、不然会死的,会精尽人亡,你听说过吗?」知道他好骗,她又重施故技,胡乱编作了一个藉口。
  「可是牺烙常常一晚就做很多次。」撇撇嘴,明显的不相信。
  「啊、啊……那是他骗你的啦,因为他要让别人觉得他好厉害,所以、所以才这麽对你说,也许他连半次也做不到呢。」人不在,随便她说什麽都可以。
  「啊?可是我现在可是想要了……」

  「不行啦,你会死的,我、我是为了你好!」他动什麽啦,她累趴了,刚刚那剧烈的性爱让她早已承受不住,再来一回她实在受不了。虽然他们常说她淫荡,但她其实没真的那麽淫荡啦,一次已经够她累的了。
  沉声低笑。「应该让你见识一下我一天可以不只一回,足够把你干死。」

  「喂喂喂……啊啊……」男根磨蹭她的肉穴,色情的顶弄,在她後庭的手指也开始抚弄起来。
  「而且也应该让你见识不论男人或是女人,後庭都是在後面的。」
  「别碰那里……」她呜咽道。

  她知道呀,他为什麽要告诉她?

  咦?好像有那里不妥……
  玄兰笑著说:「明明是你自己不行了,还推说为了我?女人,你还挺会说谎的嘛。可是,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轰隆!他的话,把她的脑海炸得嗡嗡声响,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女人?
  他叫她什麽?
  女人?
  她没有听错吧?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
  他,知道她是女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是玄兰,也是玄梅(H)
  「你叫我女人?」严心岚必须要确认。
  「不是女人是什麽?」他的手爬上她的小穴,拨开花丛寻到她的花芽,扯揉她的花核,「男人有这麽美的穴吗?男人的穴会这麽淫浪吗?男人的穴会流这麽多水吗?嗯?」
  「你、你、你……」向来自认为聪颖、才思敏捷、伶牙俐齿的她愣在当场,完全无法对现在的情况作出反应,除了你字什麽都说不出。
  他……他不是分不清男人女人分不清後庭和前穴的吗?
  现在、现在是什麽回事呀?
  後颈一阵凉意涌起,冰冷的感觉好像呼呼的向她吹来──虽然身体仍然是那麽的火热,可是她却感到有点毛毛的,与心虚不无关系吧。刚才她还如此大放厥词,说什麽男人不能做很多次的话。
  他还好像在看她出糗一样。
  难道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吗?为了骗她这只纯情小绵羊?
  「你是装蠢?」把她耍得团团转?不禁有些怒意。
  玄兰拔出了男根,发出了「啵」的一声,「啊……」她忍不住抽了一口气,弯曲了身子。
  在不知不觉之间,男根又重新胀大了起来,他握上了自己的粗长。俊脸划出一丝笑,笑容邪恶,不再是那傻憨的玄兰模样,如果让她看见,她一定会惊讶的。「怎麽可能?装蠢有什麽好处吗?」
  「你……」她有些哑然,的确没有好处。「那你……」
  他翻过她的身子,看到她的小穴张合,像请求他的进入一样,但小穴还流著白液,他冷笑:「就这麽淫荡,想要被喂饱吧?」
  「你说什麽……才不是……」
  男人用两腿压制住她,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光洁的身子,只剩下胸前缠上的布条,微眯眼睛,连她的布条也撕碎了,感觉到全身凉飒飒的,她觉得有点可怕,瞠著目,这人真粗暴……
  没有忽略她眼睛的黑布,他在她的脸上呵气,拉下布条,她的眼直接对上他的眼。
他的脸,还是原来的模样,不,有哪点不同了,相同的五官,落魄的长发,一样的,是玄兰,是玄兰的模样没错。
  可就是他特意骗她吗?不,也不是……这个人的气息跟玄兰不同,那双眼,带著残忍的冷意,不是宁仲贤那种漠不关心的冰冷,而是……像猎人凝视猎物的森冷。

    更可怕。
  「你是玄兰?」
  「是吗?」低低地笑。「不是吗?我是玄兰?也许是,也许不是。」
  「你的意思是什麽?」
  「我是玄兰,从前也有人称我玄梅。」怒张的肉棒就在她的眼前,气势嚣张地直指著她,对准她的穴口,蓄势待发。
  他抚上她的脸,「玄梅?」严心岚屏息道,不敢用力呼吸,一来是因为他的男根徘徊在她的穴口,像是她一动就会插进来似的;二来是在思考他的话。

  「玄梅,好久没有人这麽唤我了。」他似乎一脸怀念。没有再提玄梅,再次开口时,他以玄兰自称,「我比玄兰更早之前就是玄兰了,只是他把我收藏起来,而你,把我唤醒了。所以,我感谢你啊。玄兰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要不是你骗他说你是男人,大概他也不敢碰你吧……」

  收藏起来?唤醒?
  低头,看到她困扰的模样,他笑了。「有这麽难理解麽?」
  皱眉。「你是指……你是玄兰另一个性格,平常他一般都是傻傻憨憨连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太监都分不清甚至怕女人的纯情小男生,但是另一个玄兰,即是你这个情场老手在玄兰碰到女人的时候就会变成如此可恶地粗暴地对待我的玄兰?」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麽玄兰在进入她的时候毫无阻碍,甚至还表现勇猛,原来是因为另一个人格……
  「虽不全中,亦不远矣。」他,不禁要为她鼓掌了。「不过,也不是碰到每一个女人都会这样。」
  她想要知道,他却顿住了,似乎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神情变成教人害怕的冷酷,「你知道吗?我不喜欢聪明的女人。」
  窄臀一挺,粗长的肉刃直捣进严心岚的花穴中,似要把她撕裂的用力,那麽深、那麽狠。
  「啊──」她痛呼一声,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刺穿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激烈的欢爱(H)
  玄兰却没有理会,没有任何缓冲,一个劲儿的在她的体内抽插。还好刚才她已经高潮过,而且他的液体还有些馀下在她的小穴里,让他的抽插尚算顺利,可是他真的太大、太粗了,而且又是如此的用力,每一下都直入她的底部,但是花穴还不能吞下整根,被刺得小穴一片麻痹,疼痛混杂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向她涌来,太过剧烈了,严心岚忍不住痛呼求饶:「啊啊……痛……轻些……轻些……」
  「哎哎?痛啊?」玄兰的声音沙哑,显然也是受到情欲的影响,脸庞微红,眼神既冷酷又火热。「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欺骗玄兰的人。」
  「我、我……啊啊,我也是保、保护自己啊……好痛……」
  「那就要得有承受後果的准备,不是吗?」被她湿柔的穴绞得兴奋,男根的抽动幅度更大,玄兰把她的两腿推高,严心岚两条雪白的腿被用力捏住,花穴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的男根狠插,使得嫩肉被翻来覆去、插得红通通的,洞口因为刺激而不住瑟缩。
  玄兰的眼眸因为情欲而渐红,动作也愈来愈强烈。
  「那对、对不起啊……别来了、好痛……啊啊……」他的抽插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要把她刺穿,嘶哑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嘴巴吐出。
  那巨大撑满了她的花心,带给她强烈的感受,她简直可以感受到他的怒张、激狂,她不但感觉到肉棒的火热与巨大,甚至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紧紧地贴合她的肉壁,捣得那麽深入,似要把她撑破般猛烈,毫不怜惜,抽动起来让她忍不住觉得痛,觉得激烈……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啊啊、啊……别……啊哈……」
  「啊?可是这里却咬得这麽紧。」他扬起眉,指尖刺向她的花核,两指用力一捏,充血微硬的花蒂瞬间颤动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别!」
  刺激的感觉有些疯狂,她高声叫道,她的腿软了下来,已经无力反抗,随著他的抽动而迎合抖动。
  看到女人的脸容清秀的脸上有些扭曲,他的双眸变得沉黑,「还真淫荡,这麽用力还想要更多,吸得那麽紧……」
  「啊……」她已经无力反应。

 眼看软绵绵的乳球不住晃动、弹跳,像小白兔般要跳出来的样子,一震一震,顶上的乳尖已经硬了,他微眯起眼,把不必再钳制她的腿的双手腾出来,搓揉她的乳房,狠度十足,像是要把她捏碎般用力,雪白的乳球很快就被印上他的痕迹。
  她吃痛尖叫:「痛……」然而未知是否因为愤怒,还是弹性柔软的手感把他的兽性激发出来,他并没有减轻力度,像搓面团一样玩弄她的双乳。
  「你的奶子好淫荡,奶尖还没碰上就硬了,好想被吸吧?」他扯动她的嫩乳,把它们握成一个锥形,然後随意的扯弄。下身的冲击并没有停下,他也停不下来了!
  只想捣得更深,他不禁低骂道:「还叫得这麽大声,真是欠操的骚货。」
  「痛呐……怎、怎麽可能不叫……痛啊……」她不忿地说。这男人怎麽将错都推归到她的身上?说著这样的话,做著这样的事情,还在说她的不是,他是怎麽了?他现在插在谁的身上呀?可恶的男人!这个时代的男人统统都是这样!可恶!
  要是让她有报复的机会,哼哼哼哼哼,她一定教他好看!
  给她记住!她,严心岚的账上已经算上了这一条!
  不过,不管女人内心有多麽的愤怒,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却是语带呻吟的怨嗔,毫无说服力。
  猛烈的抽插,好像没完没了似的,她都高潮了好几次,温热的湿液浇在他的肉棒上,他的肉棒湿漉漉的,在交合时不断拍出蜜液,但就是还不肯放出热液。
  喂喂喂,就算是不同人格但身体还是同一具吧?泄了一次第一次怎麽还这麽久?她喘著气,胡乱的想著。
  她的双腿抖颤,小穴被扯开,肉刃一下又一下凶猛的往中间的花径插去,狰狞的男根狠抽,把她插得痛了,又是几声痛呼:「混蛋……啊哈……出去……蠢男人啊……」
  说起来也因为宁仲贤的易容技术太好,现在的严心岚顶著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即使说狠话也只让人觉得可爱而已,何况语气是这样带著春情的呻吟呢?只是勾起男人的兽性,只是诱人夺取更多,想要把她狠狠的蹂躏。
  「出去?」玄兰冷笑一声,大手还玩弄著她的乳球,看到她的丰盈的乳房布满了他激烈的手印,就在他一开放手时,就淫乱的颤动著,晃出乳波,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乳尖,轻轻用指尖摩擦著,坚硬的乳尖像颗鲜红的蓓蕾,就这样在他的指缝间挺著,「出去了你可不舍得啊,骚货。」
  为了证明他的说话,他把男根抽出了一点,她的小穴果然紧咬著他,好像不舍肉棒出来的样子,连带蜜汁也弄出了一大滩,打湿了床。於是又是奋力的一顶。
  「看,这麽多水,这麽紧……真欠操……」
  「哈啊……不行了、痛啊……别太深……啊……不、不……」她已经迷乱了,没有听得清楚他的话,但也知道他的话准没好的,但现在的她根本无力反抗,也不自己自己的嘴上说著什麽话。
  他变态的愈插愈用力,小穴甚至被弄得有些破皮了,刺痛的感觉涌起,一片热辣辣的在下体蔓延,可怕的带有些许的快感;她开始流下了泪水,痛苦地摇著头。「不、不啊哈……太、太猛了……」严心岚的脑海一片麻,无法思考。
  「哭了啊?」玄兰没有怜惜,只是挑眉淡说,陈述事实。挺动的速度愈来愈急速,把她整个身子都插得不禁後退了,她怕头快要撞上了墙壁;一惊之下,她的手推拒他的胸膛,那结实的胸腔此刻在她的手中一点也不柔弱,双手乱挥,想要让他的进犯缓一些,他却狠狠地捏扯了她的乳尖一下,把她的乳尖拉得长长的,她受到刺激,「啊──」下身紧缩──
  她的腿拢紧了,花径也更窄,绵密的抽搐厉害的咬住了他的男根,结实的肉壁把他绞得好紧好紧,他瞪了她一眼,她的身子软弱无力,但眼睛毫无避忌的对上他的眸。
  她是故意的!

  「你这骚货!」当他意识到这点,已经太迟了!花穴疯狂的压逼他的肉刃,背脊传来一阵快意,再也按捺不住,吼叫一声,猛烈的撞向她的花心,在她紧缩的花壶间,连续射出几道灼热的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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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物箱的礼物不见了!在苋井写下感谢名单之前就突然消失了。(崩溃状)为什麽会这样!(超级崩溃状)发生什麽回事了!苋井只是懒惰了两天没写名单而已。所以在此感谢各位亲的……呜~
  继续努力写文去。苋井的蓝月呀……
苏醒的禽兽?
  严心岚发现了一件事,古代的男人性能力都是很强的──她大概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尝过现代男人的滋味──不过此刻也不重要了,总之昨晚玄兰射了出来之後,说了一句:「你会後悔的。」

  然後,刚软掉了的男根重新硬挺了起来,又强要了她两次,她不断的承受著他,都快被逼疯了,既觉得疼痛吃力,但是阵阵涌起的快感又纠缠著她。想要推拒,想要挣扎,身体却忍不住迎合摆动。
  被上了整夜的後遗症就是昏睡了一整日。
  严心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黄昏,远处传来悠悠而幽幽的曲声,多少带些幽怨,让她惊醒过来。她睡得晚,身旁的人更晚。
  昨晚的禽兽此刻正睡得香甜,那张脸正正的对著她,闭上的眼,长长的睫毛,病态般苍白的脸容,皱起的眉宇,简直就是个病弱美少年,谁想到竟是人格分裂的男人!还残暴的上了她一整晚。而且两种性格还是如此的极端……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实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先是来到古代,遇上了中毒的宁仲贤,当了解药,野人又对她不轨,被逼不断的3P已经够衰了──虽然公平些来说,她也有欢愉啦,但这暂且不论;但出了城,还要遇上采花贼,被带到勾栏这种地方,被采也算了,但也不要是个双重性格的变态呀!
  如果这是一个爱情小说,她一定要把作者抽起来鞭打,一次、两次……十次百次!谁会写出这麽变态的爱情小说呀?可恶呀!为什麽她就不可以像那些爱情小说的女主角,来个美美的穿越,然後吃掉各式各样美男?而偏偏要安排她遇上各式各样奇怪的男人和奇怪的事?她也想装个含羞答答然後被吃掉呀,怎麽这就不发生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的尽是奇奇怪怪的事情?

  世界果然是残酷的,以为可以有美好穿越的人都是想太多了。她就是「模范」。
  伴著乐曲,窸窣细碎的谈话声从窗外传来,仔细一听,发现两个男人正讨论她与玄兰昨晚的事。
  「这麽晚还不起床,做得很激烈吧?」
  「做了做了,还很激烈呢。我听到那男子叫得像个女人一样,依依呀呀的叫了一整晚,听到我都脸红心跳了。」
  「呿,你就是色呀,在门外偷听得兴奋,肯定还自己弄了吧?」
  弄什麽,明显至极。
  「哪、哪有。」
  结结巴巴,显然易见。
  脚步声渐远,两人嬉笑离去。
  想是勾栏里的下人或是小倌吧,说起话来毫不掩饰。啧,还真喜欢偷听,还弄了,恶心不恶心?他是当他在看A片啊?不过严心岚倒不害羞,偷听的人是他们,她为什麽要害羞?
  只是,她的私处隐隐作痛,察觉到的确是破皮了,幸好尚有知觉,应该不是完全坏掉吧?
  因为疼痛,她不自觉挪动身子,想看看自己的下身被弄到怎样的程度,那里简直就是一片麻!只是男子赤裸的身躯就在面前,那软掉了的男根就靠在她的大腿附近,汲取以往的经验,她实在不敢太乱动。
  然而这样一直在他的身旁也是很危险。但能逃走吗?别傻了,别论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环境是怎样,她现在的腿也动不了,还酸痛得抖著。
  她只好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听著乐曲,幽幽的沁入人心,她想,弹得这麽一手好琴的人,必定是这里的王牌吧?
  如泣如诉,如痴如醉,教人著迷。
  不过她没能细心听多久,便教那苏醒的禽兽的尖叫唤醒了心神。
  「『你』、『你』、『你』、『你』、『你』怎麽会看著我?」他像见鬼一样大叫。

  看著男人一脸慌张地退後,「砰」的一声失足跌在地上,那笨拙的样子,严心岚不认为那是假装,所以,她崩溃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心岚这可恶的女人竟想把苋井抽起来打!苋井不会让她好过的!哼哼哼哼哼。
  苋井发现龙国真的很多肉,几乎全都是肉了,大家会吃很腻麽?
  顺带提一下,蓝月会写的;只是,给苋井时间。呜~请多多支持!
对不起!
  痛呼一声,屁股狠狠地摔在地上,他一脸错愕失常,看到她定睛看他,连忙垂下头,不让她看见他的脸,披散的发丝再次掩住他整张脸。他的嘴里却忍不住抱怨:「『你』为什麽要看著我……」

  严心岚的头好痛、额角抽筋、全身发冷。
  看样子,他还真的病得很严重。
  昨晚还变态地一次又一次要她,强逼她看著他,此刻却露出无辜害怕的表情,指责她用眼看著他。是谁脱下她的布条,逼迫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进入她呀?
  她的怒气还没宣泄,他倒是先告起状来了?可恶的家伙!看到他的样子,她就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口出恶言,指著他骂道:「你以为我想看吗?你这变态的男人最好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

 玄兰看她一脸凶相,怔怔地看著她,眼角含泪,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似的,扁著嘴:「是『你』甘愿被我上的……现在倒来骂我麽?」

  「我有说被你上三四五六七次吗?我有说你可以捏痛我吗?我有说你可以把我弄得破皮吗?」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在装可怜,好像是她欺负他似的!她现在的身体还疼痛得很,像是被弄坏了以後砌回来的娃娃,表面完好内里却是伤痕纍纍。
  「我弄痛了『你』吗?」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搔了搔头,「对、对不起……我已经小心翼翼了。」『他』纤弱得如女子,他又怎麽可能舍得弄痛『他』?他记得自己已经尽量放轻了,而且尽管『他』的穴紧窄得让人疯狂,可是要了『他』一次以後他也不敢……
  咦?一次以後怎样了?就睡著了吗?怎麽他没了那段记忆?试图回想那片段,但是脑海却是空白一片;还是他真的睡著了呢?干『他』的一段『他』可记得清楚极了,但怎样也没有去到弄痛『他』的环节,那时候『他』还很喜欢的样子呀。
  「当然,痛得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痛死了。「都破皮了怎麽不痛?」

  「破皮了?」他著急的走近了她,看到她已经穿回了衣衫──虽然有些随便,但已经足够阻隔他的视线了,想要看『他』是否破皮了,便走近严心岚,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严心岚怎麽会让他这样做呢?
  严心岚不想重蹈覆彻,所以一醒来就忍著痛楚,赶紧把被丢在一角的衣衫套上身
  「让我看。」他皱起了眉。
  「才不要!」她还不怕他兽性大发吗?
  「让我看。」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从他的脸上褪去,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坚定的。「不想让『你』痛,让我看看,我去要药。」
  「不要,你这变态一定是想趁为我上药的时候又来一次……」根据她的估计,想必他要了她後,又会变成玄梅然後又对她做这做那……咄!那时候铁定不只一次了,又会有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对、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会的……我没想到会弄痛『你』了,对不起呀……」他低声说,露出愧疚的神色,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喃喃地道歉了几次:「对不起……」
  可怜的模样真教人心疼。
  事实上严心岚并没有多大的同情心,他弄痛她了,道歉是应该的,内疚也是应该的;不过,她也不是特意要让人难受的人,所以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责怪他。
  啧,她就说她是好人。
  「看就不用看了,你去拿药来给我,我自己来。」
  听到她的话,玄兰的双目好似要闪出光彩般灿亮,高兴地说:「『你』不责怪我了吗?」
  「如果你保证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兰神色严肃,认真地点头。
  然後玄兰先是倒了杯茶给她、叫人准备了洗澡用的木桶给她泡澡──还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劳的药份、准备了饭菜和甜点,他自己还什麽都没吃,就去了张罗药品。
  当他带了药回来的时候,她还听到他的肚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而且他也没有食言,让她自己涂药,虽然他在门外不断问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需要帮忙吗?」但终究也没有进来,他们开始聊天,她发现他的话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脸,他也没有那麽奇怪,说话跟平常人没两样,只是带些生涩和天真,隔著门板,他说著进来了蓝月的事情。
  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戏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虫放到他的饭菜、把他困在地牢里不让他出来等之类绝不新鲜的欺凌方法。
  她都觉得他可怜了,他却说:「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筑在别人身上麽?她都生气了,想说些什麽,只听见他淡淡地说:「这些事情连莲华和牺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诉『你』,别告诉牺烙,牺烙会发飙的……」
  她不禁要想,他还是玄兰的时候倒不讨厌,虽然羞涩古怪,但倒是温柔贴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饭菜已经是入夜了,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还是累极了,加上身体疼痛,玄兰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脑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听见他以很轻很轻的声量说道:「明天带『你』见牺烙……」
  之後他还说了一句话,可是睡著的严心岚已经听不见了。
  如果她听见了,她一定睡不著。
  至於玄兰却是整夜无眠。

 能够聆听他的话的人,不多;好多话,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对谁也说不出口。蓝月其他的人不喜欢他,觉得他是莲华的跟屁虫,对著牺烙和莲华,他更是不能说出来,怕会连累到其他人,怕他们担心。
  难得有人愿意听他的话,他自然高兴,自从莲华走了以後,他就觉得好寂寞。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会一直在说,他平常也没这麽多话的,也许是因为「他」会在他说到让他自己都要生气却告诫自己别生气的事情时,先为他生气了,所以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说下去。说著不敢说的事、说著闷在胸口里的疼痛。
  月儿高挂,投著月影,乐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变成了煽情的乐音,有些房间里的春情正浓,似远还近的呻吟声袅袅传来,撩拨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谁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两根一起来?(H)
  放浪煽情的呻吟声传来:「大人、大人……啊啊,你、你好大……那、那里……会出来的、不行、不行啊……」
  「不想要更多吗?」男人邪恶的低语。

  「要、要……给我、给我……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肉棒也不够吗?想要吃吃木棍吗?」说罢,发出了怪异的「啵」一声,女人突地尖叫:「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显然是男人实现了他的提议,那木棍大概是塞进女人的身体了。
  此时还正是白天,地点是花园的凉亭,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男女毫不害羞的交合,响起阵阵激烈的肉体拍击声音与放肆的呻吟声音,无比痛苦,又无比欢愉,两个人的欢爱持续了好一阵子,不住传来女人的浪吟和求饶的声音,声量大得连整个园子都能听见,放浪的程度足以让听见的人也感到火辣。

  她好奇地微微探头,一看,哇──不得了了!这是什麽体位呀?女人的身子俯向,上身就这样被搁在亭里的长板凳上,两乳不住摩擦著木板,都被磨红了,两手牢牢的捉住木板,显得那麽吃力,男人从後的进入女人,猛力的抽插,女人雪白的腿向後缠住男人的腰,男根的向内不断的抽插,一手还抽插著木棍,男根退出来的时候木棍就插进去,女人不断呼叫,身体不断摆动。
  男人沙哑地说道:「前後两个穴都咬得这麽紧……不过,红,是不是近来做多了?你好像有点松了……」

  「啊啊……别、别这麽说啊……」听到被男人这样批评的女人应该很难过吧,她忍不住同情那个女人。
  「要好好练紧些,操起来才爽啊。」色情地调笑,「不过後面的穴好像还挺紧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啊……」
  「啊啊──大人,不要、不要……真的会出来啊……」
  躲在假石後的女人张著眼看著这一切,暗里啧啧称奇,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可是实在很难忽视活色生香的香豔画面。要怪就怪为什麽玄兰要她待在这里等,他说他去找那个什麽牺烙,就把她丢在这里,她晾在这里等了又等,阳光照来,她便躲在假石後面,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然後忽然打了个冷颤,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这两人还真厉害,没多久,飞溅的水液已经湿了一地,女人的身体颤抖,後面的男人又顶又弄,把女人弄得喘息连连。
  看著看著,她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小穴涌上一阵热意。她真淫荡,她不禁这麽想著,看著女人又是被一轮抽插,後面的穴似乎喷出了一股情潮,即使被男根充塞,水液还是从穴里喷洒出来……

  好色……尝过不少次欢爱的严心岚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觉得色情,女人那穴里喷出来的不知道是什麽,只见男人似乎极度兴奋,低叹一声:「淫妇,好色、好湿……这麽多水,这麽容易就爽了?」

  「啊哈……」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再进出了数十次,终於在一次把木棍和男根同时插进穴里时,喷射出浓浓的射液。
  就在此时,远远的传来玄兰的叫喊声:「岚,『你』在哪啊?怎麽不见了?」他叫严心岚做岚,因为他问她名字,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所以就这样让他叫她岚就好了。

  笨蛋,迟不来早不来,怎麽不等那两人离开了以後才来?现在来她不是就被发现了吗?
  虽然玄兰的声音慌乱,但是她说什麽也不会走出来的。被那两人发现了可真是尴尬极了。
  男人听到玄兰的叫唤,也不惊不慌,男根仍放在女人的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准确无比的捕捉到正心虚地想要後退的严心岚,男人定睛看著她,眼神邪魅。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花园里的男人
  「怎麽了?」牺烙的微眯凤眼,斜目看著进来的人说道。雪白的玉手缓缓的盘束发髻,柔软墨黑的发丝缠绕在纤长的指间,黑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画面,美则美矣,但是那双手却略带笨拙,那一头发被弄得凌乱,他有些不耐的放下了手。
  「需要帮忙吗?」玄兰低声道。「洪红今天不在吗?」平常牺烙日常生活所有事情包括穿衣、梳发、洗澡都是洪红一手包办处理的,洪红总是与牺烙形影不离──除了牺烙接客的时候,
  「你先顾著你自己吧。」牺烙横了他一眼,妩媚的凤眼略带怒气。「你今天撞破了以日的好事?」
  玄兰委屈地说:「是他自己在花园里做……很难看不见。」
  「他问,你是不是可以接客了。」
  牺烙此时才向一直在旁站著的人投以半眼,脸上神色厌恶。「这是什麽白痴的脸?『你』的口水……」
  那人竟然一直睁著眼睛看著他,除了不时咽口水外,口水还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这个人是什麽回事?眼神像看著什麽美食似的……平常垂涎他美色的人不少,谁怪他长得绝美无双?可是全不掩饰想要把他吞下肚来的眼神,还真的流下口水来的样子……真的非常非常恶心。
  噢,严心岚流口水了,她抹了嘴角。「失礼了失礼了。」连忙赔笑。先不说他掌握了她的生死大权这回事,光论他那张脸,都足以让严心岚为之倾倒、著迷,变得窝囊。
  美男,是让她丧失所有能力的毒药。
  因为她上次是背对著他,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脸,没想到,牺烙,竟是一个如此美豔的男人。
  迷人的凤眼、精致的五官、懒慵的神态、披肩的长发,一身像女人般吹肤可弹的白透肌肤……
  这,岂止秀色可餐形容得了?
  牺烙没有理会她,再次看著玄兰,好像看她一眼就会沾污他的眼睛一样,这是何等的屈辱!
  「可以吗?」完全无视严心岚。
  「我、我……」
  「『他』没能让你成功吗?」
  「不,成功了!」玄兰怕牺烙责怪严心岚,急急地说道。「『他』求我了……」
  「那不是可以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其他人,我会怕……」他就是不怕「他」。
  「那『他』就是没有作用了?」美眉挑起,脸上神色一凛,「花了这麽多心思捉了这个人回来却是没有用的?还留『他』下来干吗?丢『他』出去接客吧。」
  「接、接客?」玄兰和严心岚同时惊呼出声。
  「『他』吃了你,你总算是蓝月的小倌,难道不用给钱吗?」这人只身进来,衣物里一分钱也没有,不接客要怎麽抵?
  「怎麽可以……」玄兰吃惊地说道。要岚接客?怎麽可以?要让「他」在其他人身下呻吟,要让其他人尝到「他」的滋味……吗?
  光是想他就觉得不可以,光是想,他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喂喂喂,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又不是心甘情愿的……」要她接客?她才不要!
  「『你』不是求他了吗?吃了爽了不给钱吗?」说得理直气壮。
  「你这是强词夺理!」她生气地瞪著他,一双眼睁得恁大。难道这个时代里长得好看的人都必须要是奇奇怪怪才可以吗?
  这人,美是美,绝色是绝色,但却野蛮不讲道理。

 「『你』喜欢怎麽说就怎麽说。」声冷。
  忽然,门外传来男子的声音:「暧暧,有谁激怒了我们的牺烙大人吗?」
  「与你有何关系?」牺烙毫不客气地说。
  玄兰一直握著严心岚的手,她察觉到在他听见门外人的声音时,他的手用力了些,彷佛很紧张似的。
  她抬眼看他,小声说:「怎麽了?」
  玄兰还没有回答,门外的人便推门进来,一身笔挺的蓝衣,来人拥有立体的轮廓,深邃的五官,眼神邪佞。
  那双眼,只消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
  严心岚抽了一口气。
  是花园里的那个男人!
成为王牌

  「啊?咱们的以日大人就这麽不懂规矩麽?说进来就进来。」看见来人,牺烙毫不意外,神情姿势不变,依旧是懒洋洋的模样,说的话却不留情面。
  「以我们的交情,还会计较这些吗?」四两拨千斤,被唤作以日的男子轻扬嘴角,要笑不笑地说道,并不见有多真诚。
  牺烙冷笑两声。「那你来的目的为何?」
  「一个月的限期到了,有成果了吗?」

  以日深沉的目光向玄兰扫去,彷佛是顺带扫到了严心岚,可是不知为何,严心岚觉得他的眼有那麽一刹刻意停驻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毛毛的感觉,她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男子乍看起来墨黑的眼眸,只要细看,总觉得他的眼瞳带蓝,多少有些阴沉而邪气,他的外表,跟她在这里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不同,他拥有一头及肩的自然曲短发,皮肤略为黝黑,看起来高大阳刚,衣领放浪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面容深邃出众,却太过森冷邪魅,总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花园里看到他玩弄女人的那一幕,才让她有了这样的感觉啦。
  想起那激情的一幕,她就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至於在她身旁的玄兰想必就更是害怕了,他的脸瞬间刷白,身子僵直,她疑惑地看了看他。一个月的限期与他有关吗?
  「以日,你还真心急。」牺烙美丽的唇瓣轻吐。
  「当然,能够接过莲华的人不是很光荣吗?」以日语气淡然,说的话却甚是露骨。「只是没想到连经验丰富的牺烙也没能让他接客,不过不要紧,讨厌女人既然不能让他主动的接客,我们那边也有不少客人是喜欢暴力的,愈是反抗就愈是喜欢……玄兰那里还没有开过苞吧?让我来教导他一下吧。」
  「噢!」此时气氛凝重,一声惊呼忽然发出,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的移向发出声音的人,那人尴尬地吐了吐舌,说道:「我只是情不自禁。」
  以日微眯眼睛,看著那人──严心岚。
  「好啦好啦,我不应该发言的,你们继续。」听到他们这勾栏的生态,她有些惊讶,暴力?不就是强来吗?那不就是强暴吗?勾栏也提供这样的服务啊?而且,他还要嚐一嚐玄兰的滋味?是不是也是用木棍?还是他是男也可以女也可以?哇,好恐怖。这里的蓝月比现代的蓝月恐怖多了,Blue moon Island的人都是喜欢就接,不喜欢就不接的,这里,似乎是很身不由己?
  她看到玄兰的脸愈来愈白了,她同情他,心里也隐隐觉得不舒服;但是……她还是选择了闭嘴。
  一来她没什麽可以做得到,二来她本来就自身难保了,可不想因为逞英雄而丧失性命呀!
  虽然……玄兰很好的保证她的安全;虽然玄兰的身世很可怜;虽然玄兰像个孩子一样单纯;虽然玄兰对她很温柔;虽然要被人从後插进去有点可怜……
  她真可恶,竟然眼巴巴的看著这种事情的发生。玄兰待她那麽好,她却那麽自私。
  而被人讨论的玄兰,却是一声不发的。
  「此人是谁?」以日沉声问。
  「玄兰的第一个客人。」牺烙想了想,答道。

 「啊?」什麽?严心岚有些愕然,再次很不识时务地发出声来,看到牺烙冰冷的眼神,她有些会意,连忙点头:「是呀,玄兰的功夫好的不得了,超厉害的,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持久力又强,哇,做到我腿都软了。以後一定能接很多客人,成为蓝月里王牌中的王牌,蓝月一定可以客似云来!」
  玄兰惊讶地看著她,想说些什麽,她立刻抱住他的腰,暗示要他闭嘴,「真想多干几次呢。」
  「那也不代表玄兰可以接其他客人。」
  「如果接了,你就要依约,让玄兰留在我这边。」
  以日嗤笑,「像他这副怯懦的模样,也能像男人一样接到客麽?」
  牺烙漂亮的眸子紧盯著以日,对上以日的眼,不愠不火地说道:「试试看不就知道?」
  「那,明天就来试试看吧。」说罢,以日拂袖而去,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严心岚一眼,她又是打了个寒颤。
  待以日走远,严心岚才舒口气道,豪气的拍了他的肩:「幸好你没事耶玄兰!」
  「谢谢『你』……」知道「他」刚才是有意帮助他,玄兰感激握住了她的手,几乎要流泪了。岚刚才为了他说谎……他一点也不厉害,做完一次就昏倒过去了,「他」却如此盛赞他,岚真的人很好……
  「别在我面前上演如此恶心的戏码。」冷冷地说。
  「噢!」听到他这麽说,两人同时缩开手。
  严心岚抬眼看著牺烙,看在她如此配合的份上,能放了她了吧?「我是不是能走了?」
  「刚才是谁说玄兰很厉害?」
  啊?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
  「刚才是谁说玄兰可以成为王牌中的王牌?」牺烙用手托头,迷蒙媚美的双眸不见任何情绪,「既然说得出口,『你』,就要负责任,否则,我会要『你』受到玄兰将会受到的对待。」
  啊?他怎麽要她负责任?
  喂喂喂,关她屁事啊?
真的是倒大楣吧?
  一个人倒楣的时候,不论你走著还是站著,甚至是完全不动,衰神也是会自动走上门的。
  严心岚确认了,她现在是倒楣顶透。
  随随便便逛个街也被人抓了回来,好啦,她被双重性格男采了以後,还得负责让他接客!这关她屁事啊?她是被采的那个耶!这是什麽道理呀?天理何在呀?
  突然天空轰隆轰隆的打了两个响雷,闪电把天空照得一片蓝亮,吓得她整个人弹跳起来,连忙窝囊地缩了缩颈。「老天爷,别这麽小器嘛,只是说笑啦,一天有这麽多人不满祢,别只打我呀……只打我就不公平啦,虽然祢不公平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再次响起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雷声闪电,这是真的把她吓倒了,虽然她现在身处的位置根本不可能被雷打中,但她还是只好心虚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人……不不不,大神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的无礼!有怪莫怪……」
  「躲在别人的衣柜里这般自言自语,不会有问题吗?」

  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她一跳,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加上本来靠著的木板蓦地被移走,她整个人做葫芦一样跌在地上。呀,好疼!不过她也没理会痛楚,因为她此刻被眼前的男人攫去所有心神;看到男人,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像看什麽鬼片似的,「哇吓──」男人趁著她还没太大声,让人发现,立刻用手捂著她的嘴巴。
  「会让人发现喔。」

  男人邪魅的双眼近在咫尺,他的唇边泛起阴森的笑,好像在看什麽笑话似的,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男人正是以日没错。
  两人,正在以日的房间里,没错,是以日的房间,如果要再说得准确一点,严心岚刚刚就是从以日的衣柜里滚出来的。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不能说话,她用慌张的眼神问道。
  「为什麽我不能在这里?这是我的房间。」似乎看得懂她心里的说话,他调侃道。
  啊?
  啊?什麽?这是他的房间?
  啊?她在他的房间?

  这怎麽会是他的房间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要不是他的大手还紧贴在她的唇,严心岚的下巴可能已经惊讶得掉了下来,或者发出爆叫。
  事实上,除了惊讶,还有恐惧。
  为何严心岚会在以日的衣柜里?为何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这是以日的房间?
  关於这件事,就得从三个时辰前说起。  「不行的,岚,我真的不行的……」玄兰垂下头,眼里盈满了自卑和内疚。「我无法像牺烙和以日那样,用那种自若的眼神对待客人。对不起,我还连累了『你』……对不起。」
  「你可以的,相信我。」严心岚的答话显然有些敷衍,因为她的脑筋正飞快地运转著,没有多馀的心思去理会他。究竟怎样可以让玄兰成功接客?是的,虽然她说可以,但明显那就是安慰他的话啦,这样的他根本一点也不可以;她还记得他上她的时候,不但什麽都不懂,还动辄就大叫,像小孩一样,上不了大场面……
  「我长得那麽丑,他们会很讨厌我的……」没有因为她的话情绪就放下心来──毕竟这麽多年自卑的毛病,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医得来。
  「你怎麽会长得丑呢?」她捧著她的脸,拨开他的发,凝望著他:「这是一张很英俊的脸庞,你知道吗?」如果让他变成玄梅,又可行吗?他的问题不是在於他的脸蛋问题,他那一张无庸置疑是一张十分精巧英俊的脸,比起牺烙和以日也许差一点──她不排除那是因为自信问题──但他的确是长得很好看,只是性格真是有点儿太懦弱了。反而玄梅这种强势的人,应该很受女人的喜爱?如果接客的是玄梅……
  玄兰听到她的话,心里多少知道她是特意安慰他,眼里一边泛起泪水,脸颊也红起来。
她的手灼热,眼灼热……他的脸很热,心跳得很快……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慌了,呼吸急速。哎哎哎,他是不是生病了?
  他只好猛摇头:「我、我才不好看……」
  「我不说谎。」严心岚看起来样子很认真。不过如果要玄梅出现,必须要跟她先做一次,她不想耶……她的腿还在软,唉,而且,玄梅太难控制了,万一他不愿意接客,她也奈不了他的何。玄兰虽然蠢蠢的,但比较容易控制。她不停的想著。
  「不如我想个方法让『你』逃走,『你』就别管我了。」玄兰的眼睛有些悲伤。像他这样的人,还要连累别人吗?自己没用还不够吗?是他把「他」扯进来的……他不可以还让「他」受到伤害。
  闻得他的话,严心岚的眼睛很没义气的倏地闪亮闪亮了起来。
  「真的吗?你有方法能让我走吗?」
  「嗯。」他点点头。「我知道一条秘道……」
  「秘道?!」
  「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他想向严心岚解释他发现秘道的经过,却被她打断。
秘道?如果被发现了怎麽办?还有,他说的秘道是安全的吗?像他有点蠢的样子,会不会是只有他才以为那是「秘」的呀?
  仔细想了想,她否决了他的提议:「不行耶。」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不能丢下你。」表面说得冠冕堂皇。
  玄兰因此而真的哭了。
  红著鼻子双眼,说哭就哭,泪水忽然失控的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
  「你不用哭成这样……」其实是因为她不太相信他。逃得成固然是好,可是逃不成的话,被抓了回来的後果她实在不敢想像。
  她可不想成为万人插耶!
  如果说,无论逃与不逃──逃不成或是无法让他接客,最後的结果可能是一样,她最後也可能悲哀地成为万人插,两个选择成功的机会率都是少得可怜,那麽她宁愿选择自己较能够掌控的那一个。至少那是她的选择,至少,她希望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她就是这麽偏执的一个人。
  她愈是安慰,玄兰就愈是感动得泣不成声。
  看到这样子的玄兰,严心岚的脸容僵硬,眼角跳动。
  这画面实在不堪入目呀。这、这种男人……真的能接客吗?能吸引人吗?
  这样脆弱的男人……
  她,有些崩溃地抓了抓自己的发,实在忍不住感到有点绝望。
楚楚可怜的男人
  眼睑低垂,美丽的眸间载满泪水,泪珠一颗一颗地掉落。玄兰紧握著拳头,责怪自己的无用。「对不起……」
  这副模样,看起来可真楚楚可怜。
  咦?

  楚楚可怜?
  这四个字像石子一样,「砰」的一声,直飞中严心岚的脑袋,「叮」的一声,她的脑海倏地被敲出了灵感之光。
  楚楚可怜的男人?
  谁说楚楚可怜的男人不能讨人欢心?

  她原本以为那一定是很恶心的,可是玄兰现在看起来,并没有她想像中的讨厌。虽然她一向认为男人可以温文,不可以柔弱,但是眼前的玄兰,脸庞却被黑发掩去一半,但秀气的五官还是隐约现出。
  她站远一步,眯起眼睛,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的打量他。玄兰身材挺拔,外型不坏,只是性格羞涩幼稚,这种性格怎麽样也不可能吸引女人的;但是稍加修饰,凭著他的外表,倒应该能骗一骗人的。
  她伸出手,拨开他的发丝,他尴尬地想要避开,不想让「他」看到他哭泣的脸,那太羞耻了!他揉了揉还流泪的眼睛,低著头。「不要看我……」
  她执意用指尖把他的发丝绕到耳後,秀气俊俏的脸展现眼前,她按住了他的肩膀。「玄兰,看著我。」
  「我不行……」他摇摇头。
  「玄兰,你知道吗?不一定要自信满满、英俊无比才是最完美的男人,拥有体贴和温柔的你,是他们都无法比拟的。」严心岚用坚定的语气向他说道。「所以,你不必像他们一样,你只要不那麽惊恐,镇定一点,用你的态度,一定可以赢取客人的芳心的。」
  女人总是有一定的母性的,看到可怜的人会生出同情的心态,既想保护他,又想欺负他。反正又不是丈夫人选,玩玩的话,这种性格的男人,大概也是特别和吸引的。
  与其把他改造成一个性格完全不同的男人,倒不如在现有的性格上加以发挥,那还比较容易,不是吗?

  「但我……」玄兰不敢相信地看著严心岚,无法辨识「他」说的是真是假,「他」这样的话,对他而言,太无法相信了。他也能被喜欢吗?这是他想都没敢想的事,这里的俊男如此多,像他这般平凡、幼稚的人,又怎麽可能可以被喜欢呢?「我怕……我怕看著别人的眼睛。」
  严心岚笑了笑,对上他的眼,「那很容易,不要觉得那是眼睛就可以啦!」

  玄兰深呼吸一口气。虽然看著别人的眼睛在他来说太困难,怎样看著一双眼睛但不要觉得那是眼睛?这种说法也太虚无了。
  但是,看到「他」认真和期待的模样,他决心要努力尝试,「他」这样帮助他,他不能让「他」失望。
  他想要看著「他」,但是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眼神有些闪缩,当他又想移开视线的时候,严心岚定住他的脸,不让他逃避,她轻轻开口:「玄兰,看著我的眼,不要觉得我在看你,幻想我的眼睛是夜空、是海洋是什麽在你想像中是美好的东西,试试看。」
  墨黑的眼眸与她的眼相对,试著用「他」的方法,专注地看著「他」,看著眼前那双黑白分明的翦眸,那种心跳的感觉又来了,不同於往日的纯粹慌乱,还有一种奇怪而他不懂得形容的奇异感觉。


    像海洋……吗?
  小时候,他曾经看过一次海。是在哪里呢?他早已经忘记了,夜里的海也是一片黑,只能藉著月的光而隐隐透亮,美丽而深沉;那时候他的年纪还小,不懂得害怕,坐在船杆上,迎著风,凝视著那片海洋,那种美丽,彷佛要把吸纳进去了,他觉得那是他见过最美的东西。
  「他」的眼眸,根本一点都不像海洋,不深邃,很清澄,像湖水,却如海洋般同样吸引。掳住了他所有的心神。是有魔法吗?他的心急速跳动,但又莫名的平静……
  不是害怕,那,不是害怕。
  几乎是无法自制的,他低头,忍不住亲了下去。
  他的舌轻轻的在她的唇上舔咬,并不急於深探,她惊讶地睁著眼,他的吻小心翼翼,舌尖轻扫她的唇瓣,而她,竟然禁不住因为他的啃咬而颤抖。
  这个吻并不久,双唇触碰,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玄兰很快就放开她,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是多麽的奇怪,他自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我、我……」说不出话来。
  离开了那软柔的唇瓣,他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她愣愣的看著他,随即高兴地笑了,眼睛弯弯的,又变得像新月。「这是个不错的示范。」
  他果然还是有天份的!
  她兴奋极了,拍拍他,「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愚子可教。

  没理会他盯著她的唇的视线,她续道:「记住,看到客人的时候,不要尖叫不要哭泣,要冷静冷静冷静!你可以不怎麽说话,说得愈短愈好,她对你有要求的时候,你想想,要是你能做到的就说好,点点头,不能做到的,摇摇头,什麽都不用说。当然最好是能做得到啦,那就不用麻烦了。还有啊,最最重要的是你不要把发丝垂下来,要露出你的脸,要一直看著她,用你的电眼去看她,相信我,任何女人都受不了的。到了必要的时候,吻她就可以了!反正那是你擅长的嘛,对不对?然後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发挥你的本能就好啦!」
  反正女人其实或多或少都不过是看长相而已,他长得好看,不论做什麽都好看的,就算是胆小一点也可以原谅。而且,在床上方面她倒不是太担心,大概是玄梅以前有过不少经验,即使玄兰还是玄兰的时候,他的技巧还是不错的。
  「但我担心……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把刚才的感觉抹去,好像回到了现实,他又开始担心了起来。
  她豪气地说:「我会一直看著你的,有什麽事的话,我会出来帮助你,放心。」
  「但是……」他还想说些什麽。
  「别但是了。」严心岚皱著眉,打断了他:「我和你的命运现在是连结一起的了!你一定要做得到啊!」
  不然她就大条了!唉,她现在真的把所有注码都押在他的身上,由此刻开始,她就真是名符其实的身不由己呀。
共通的衣柜

  蓝月并不算很大,分有几个庭苑,由不同的走廊通向,两人走了一段路,严心岚好奇地左看右看,眼眸晶亮的看著这对她来说很是新奇的一切,清雅的布置、古典的装潢固然让人目不暇给,人却是更加吸引她的眼球,蓝月美男子多如云,随便碰上一人的外型都是俊俏非常,而且他们表现亲切友善,不论遇上谁,他们都面露微笑,实在让她赞叹,难怪玄兰总是那麽缺乏自信。

  穿过走廊,两人来到舞凰阁。
  但是,此时的玄兰比起他们毫不逊色,梳洗乾净的玄兰,身上散发著淡淡的幽香,向後盘好的发丝,露出了皎洁的脸庞与颈项,湛蓝色的衣服,穿在高挺的他身上,看起来十分高贵美丽,但是他的神态却纤弱柔美,双颊微红,眼神低垂渺远,惹人怜爱。

  能把怯懦的玄兰变成这般高贵纤弱的形象,她真是天才啊!
  严心岚不得不赞美自己的眼光,她就知道,这种特别的气质在众人之中,会让他成为亮点的。

  严心岚走在玄兰的前面,领著玄兰走,好像不经意的在舞凰阁中走一圈,舞凰阁中,坐上了几桌女人,看起来是高贵华美,来头不小。她们不住向玄兰打量,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惊豔,事实上,能进舞凤阁的皆为贵宾,饮酒唱曲,新来而质素高的倌人会在此走一圈,而她们可各自挑选喜爱的倌人,写下纸条与金额,交到负责人的手上,价高者,即能与看上的倌人共度春宵。
  玄兰紧张地走完一圈,回到房间里时手心已布满汗水,他著急地问:「岚,还可以吗?」

  「做得很好。」她鼓励他。看到那些女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就知道他成功了。果不其然,负责人很快就派人来传话,舞凰阁里坐著五桌人,四桌都对玄兰有意思,开价不低,严心岚啧啧称奇,不是说古代的女人严守礼节麽?比起她们这些现代的女人,她们的开放程度,她们可是不遑多让呀。而且她以为来的女人都应是残花败柳,但没想到她们虽然有些年纪可能不小,但打扮豔丽大方,美丽非常。她真的是大开眼界。

  负责人与各宾贵相讨,由她们暗里出价竞争,最後由一名约三十岁的寡妇投得,那寡妇自称桂华,五年前嫁给了城中的王首富,那时候王首富已经六十多岁了,两人倒是颇为恩爱,育有一子,王首富老来得子,自然欣喜非常,加上桂华貌美温柔,他对她愈是宠爱有加,可惜不到两年,王首富病逝,桂华承继了王首富所有的家产。然而,不知道是否年轻心野,寂寞难耐,半年前来到蓝月寻欢,成为蓝月的贵宾。
  这些,是负责人对严心岚说的。「即使得取荣华富贵又如何?芳心难耐,只有男人才能满足。」负责人嘲讽的说。

 桂华虽为首富,亦为蓝月的宾贵,但是在背後,如此放浪的生活还是在道德上不被容许,这大概是这个时候女人的悲哀吧?
  严心岚不以为然,淡淡地说:「即使如此,又如何?」
  没再多说什麽,玄兰被领到一间美丽的包厢,在他的坚持下,严心岚跟著他们走著。
  「玄兰,先在此等待,桂华夫人待会就来。我先去准备一下,岚公子,你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严心岚把玄兰变成这样子的事情很快就在蓝月传开,这几乎是神迹了,大家既惊讶又赞叹,不得不赞扬她的厉害,一时间把她捧了上天,所以负责人对她颇为客气。
  「好,我待会就离开。」

  负责人向严心岚点点头,就出去准备。
  「可是、可是……岚我……」负责人一踏出去,玄兰又回复本性,他睁著圆亮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著严心岚。只有他一人吗?他会怕……
  「不用怕呀,你刚才不是做得很好吗?」

  「我真的不行……我要『你』看著……我才不会慌。」玄兰像个小孩子一样依赖她。
  看到他可怜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好啦好啦,有什麽地方我能躲著但不会被发现吗?」
  「我知道有一间房间,两间房间的衣柜是共通的……」
  「有这种事?」为什麽要共通?
  「是,可是……我们能过去吗?」
  严心岚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著,又活动她那颗脑袋,「现在过去是不行的,可是如果你把她引过去,那就可以了,你先告诉我是哪一个房间,我先进去躲著,然後你把她带过来就可以了。例如说想与美丽的她在月下把酒言欢,然後把她弄得醉醉的,把她抱起来,抱到那房间里就可以了。」
  女人很好骗。真的。

  玄兰听到严心岚的话,眼睛愈睁愈大,「哇,岚,『你』好聪明喔……」
  「当然。」她毫不客气、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他的赞美。
  她不聪明难道他聪明吗?

  就是因此,她,就出现在以日房间的衣柜里,她实在没有想过,玄兰说的两间相连的房间,就是莲华与以日的房间,她实在没有想过,玄兰要她躲著的,就是以日房间中的衣柜。
  如果早就她知道,她一定会狠狠地揍玄兰一顿,怎麽也不会接受他的建议;而她现在,却没有这样的心思去想了这些,因为看著眼前阴沉的男人,她觉得毛骨悚然,她更担心的,正是自己那条可怜的小命……
偷窥(H)
  「啊啊?原来『你』有偷窥的癖好?」以日缓缓轻道。
  「你、你误会了,我只是梦游而已,你知道啦,梦游这回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嘛……」她害怕极了,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害怕这个人,也许是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太阴沉,她忍不住随便胡诌。
  「与玄兰亲近了,脑袋也会变笨吗?还是本来就是傻子?」他嗤笑一声,双眸眯起,眼神有些危险。
  以日把她整个拎起来,像提起小猫一样轻易,她整个人就这麽凌空的被提著,挥动双脚却无法触碰地面。
  可恶,不是她脚短呀,而是这里的男人实在个个发育极好,比她高出许多,以致她时常要面对这个局面。
  她鼓了鼓腮,这男人不好骗。「那你是想怎样?」
  「好盛的气焰啊,小野猫。」剑眉弯出好看的弧度,扯出笑容。「『你』可是在我的手上呀。」
  「那您是想怎样?」一不小心几乎露出本性,她谄媚地挤出笑容,软声再问一次。
蓦地,「嗯……」女子销魂的呻吟似有还无的从隔壁传来,美妙的声音如搔痒人的耳朵,撩拨人的心思。

    严心岚身为女人,心也不禁软了。没想到还真有人的声音可以如此动听软嗲,她看了以日一眼,犹豫地问道:「你,不想看吗?」
  「就知道『你』有偷窥的癖好。」他玩味的看了她一眼。
  「这叫好奇。」换个名义,不是好听得多吗?

  他低低笑了,这次没有难为她,反而抱起她,跟她一起挤到柜里,把她放到他的腿上,虽然空间是两个衣柜,但其实不是真的很大,加上他又壮硕,两人几乎是紧密的贴在一起,他两手撑著柜身,把她困在他的胸前,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
  她想说些什麽,他却用指尖点住了她的唇,示意她不要作声。两人从衣柜里的暗格看出去,看得不甚清楚,却有一种偷窥的氛围,而且以日贴得恁近,让她不禁有些紧张的感觉。
从侧面看去,只见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那男人,当然就是玄兰,玄兰衣衫齐整,但女人彷佛已经情迷意乱,罗衫褪高,露出半条白腿,香肩半露,最令人惊豔的是她那绝美的容颜,瓜子脸,一双妩媚的凤眼,小巧的鼻子,皓齿红唇,就是连女人的她,都挑不出一点瑕疵。
  如果真的要说,就是这张脸太媚、太浪,太不像正当人家。
  「她不是很富有吗?」严心岚低声在他耳边问道。
  「是啊,我们这里的贵宾,非富则贵。」
  「非常富有?」
  「大概是。」桂华不断亲吻玄兰的颈项,玄兰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连连说不,慌乱地想要寻找严心岚的身影,看到衣柜里似乎有些异样,才定心了些;然而,他的心思很快被扰乱,女人却愈吻愈低,他的脸也红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在女人的身上摩擦、游移,他们两人正打得火热,以日有些奇怪,「他」留意的却是桂华是否富有?
  「那就奇怪了。」她一脸疑惑。「她为什麽要来这里?我不是说蓝月不好啊,但到底也是勾栏,以她的财力物力,要养上一群男人,又有何难?」
  「风流归风流,总不能太放浪。她上蓝月的事,虽难掩众人之口,以致被人閒话,但终究没有证据,养上一群男人,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养上一群男人,这是什麽思想呀?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来……真古怪。
  她摇了摇头,叹道:「真可怜。」
  以日闻见,挑起眉。「可怜?」
  「不是吗?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吗?你们这里的男人不也风流吗?女人就非得要掩饰?」
  「『你』说得好像『你』是女人一样。」
  「我是……同情她。」噢,差点就说漏嘴,好危险。
  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挺有趣的。」
  「我要说谢谢吗?」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此时,女人所做的事情让两人都闭了嘴。「啊嗯……」桂华解开身上的衣衫,露出半颗浑圆坚挺的乳房,她靠在玄兰的身上,乳球不断磨擦他的胸膛,软绵绵的乳球被压得形状不规则,女人嘴上还喃喃道:「爱我……」

那根东西顶著我啦(H)
  火辣辣的画面在严心岚的面前上演。
  「爱我……」桂华的声线像催情剂,严心岚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种感觉,她声声呻吟都像可以撩拨人的心,她觉得有点骚麻。让玄兰侍候这样的女人,她也总算放心了些。至少玄兰不会太难受。
  「不舍?」沉稳的嗓音。
  「才不会。」她很快地摇摇头。他不是专属於她,她为什麽要不舍?或许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大概是因为她和玄兰是真的有过关系,看著他跟其他女人干这些事,说很坦然是假的,可是那不代表什麽,他本来就是这里的倌人,就算她不想他作这种事,她没钱没势,无权阻止。
  女人的头愈来愈低,吸吮男人的胸膛,含住那结实的乳尖,扬起媚眸,教人热血沸腾。
玄兰起初似乎有点手足无措,但是呼吸渐渐的变得凌乱,气息不稳,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声音来,「嗯……」
  「不是你侍候我吗?怎麽你如此舒服了?」桂华轻笑,笑声像铃声般悦耳。
  「我、我……」玄兰说不出话来,他的下身火热,怎麽会这样?

, 「傻瓜。」女人咬了他的耳珠一下,似乎对他的害羞十分满意。
  玄兰一激动,大手一把握住女人的臀部,桂华又笑了起来。「怎麽了?想要了?」
他瞪著眼,有些散乱,他把女人扯得更贴,可以想像男人的坚挺已经贴合著女人的下身,
他缓缓动了起下,感受到女人已经湿了,玄兰皱著眉道:「好湿……」
  女人没有娇羞,微启红唇呢喃:「爱我……」
  「你……」严心岚这个时候,看著以日,忍不住开口。

  「怎麽?」
  「你那个介不介意挪开一些?」
  「哪个?」明知故问。

  「那东西。」
  「什麽东西?」
  还在装傻,严心岚瞪了他一眼,「你的JJ。」想到他听不懂,她补一句:「你的肉棒,它一直在顶著我。」
  「哦。」他了然的应道,线条好看的下巴朝玄兰与桂华的方向扬了扬。两人的衣服愈脱愈少,几乎是全裸了。女人的身材丰腴,玄兰一手握著她的乳球,左搓右搓,又握又抓的,看得他十分兴奋。「我也没法,如果看到这样的画面还是不举的话,那男人『你』也不好要。」
  她翻了翻白眼。这不是举不举的问题好不好,他举起来是他的事,可是他顶到了她就是她的事了!

  他的男根隔著裤裆顶在她的股间,还似有还无的顶撞她,如此色情和紧密的姿势,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灼热和形状……
  「你介意挪开吗?」
  「介意。」他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说,他的手也开始不安份,从她的衣摆探进。

  「不!」她连忙抓住他的手。
  以日的眼眸盈满嘲讽。「怕什麽?都来蓝月这里了,还矜持什麽?」

  她觉得这个男人颇讨厌的,「那我是客人不是吗?我有权选择服侍自己的倌人吧?」
  他捏著她的下巴,沉声道:「这,是说本公子不及玄兰?」
  「是个人喜爱吧?」她耸耸肩。他不是霸道得每个人都要觉得他是最好的吧?不过说罢,看到他危险的眼神,她像变脸一样,整个表情变得谄媚,奉承地道:「不过依我之见,从表面看来,当然是公子您比较强啦,只是公子您实在太强的不适合我啦,而且我也没有钱……」
  他扬笑缓缓地说:「我不介意免费侍奉『你』。」

  「这怎麽好意思呢?」她乾笑。别说笑了,看到在花园那一幕,此人凶狠的模样,她哪还敢跟他做?就算他长得如此英挺好看,但她实害怕,她见识过像野兽一样的美男子,明白到人不可以貌相的道理,更深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万一,他要拿木棍插她怎麽办?她可不认同暴力呀!
  「会不好意思吗?」他轻扫她的颈背,感受到她的颤抖,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真敏感,可是我现在热血沸腾啊……要怎麽解决才好呢?『你』,就不能帮一下忙吗?」
  她错愕地瞪了他一眼,他热血沸腾关她屁事!如果他发情就要她帮忙解决,那麽巷口的公狗发情要她帮助,她是不是也得帮忙?
  虽然心里是这麽想,但是她当然不敢乱说。「你不觉得外头应该有很多女子能够帮助你吗?」
  「但我现在想要『你』。」黑眸凝睇著她。
  他的双眸,像透光的湖水,黑色间透著晶莹的沉紫,深沉而吸引,攫获人的心神。她的心跳快了一拍。
  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了点。「但我不想……」她很不识趣地反应。

  「『你』知道吗?」他的手在她的身体游移,探进她的衣衫,抚摸她滑嫩的肌肤。「没有人能拒绝我。」

 「我这不是拒绝。」她急急地说。「我、我这叫受宠若惊,哇不要啦──」
  大手来到她的胸脯,摸到缠在她胸前的抹布,眼眸疑过一刹那的疑惑,看到她慌张地模样,他惊讶地扬起眉。
  「你……是女人?」
  呃--她……如果对他说她是男人,他……会不会相信?
比起看,更喜欢做(H)
  「你听到有声音吗?」
  「没有呀,哪有?」玄兰的眼睛不自觉的闪了一下。
  「没有吗?」桂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严心岚屏息,再也不敢发声──即使男人的手正在玩弄她的一双椒乳,她却动也不敢动。因为那个恶质的男人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对她说:「女人,如果玄兰失败了,你知道你会怎样吗?」
  这分明是恫吓她嘛!这可恶的男人!

  要是让桂华夫人发现这里多了两个观众,她要不就是更加兴奋,要不就是先把他们赶出去,再把玄兰赶出去。
  唉,她不认为她会更加兴奋。

  要是玄兰失败了,那麽,她也不会好过。

  所以,她就只能任由面前这个男人鱼肉自己而不能动手,他伸手搓揉她的双乳,坚挺放肆的隔著布料碰撞她的下身,脸上还邪恶的笑了笑,蓄意把她的脸转向玄兰和桂华。
眼前的画面愈发火热,让她都几乎要脸红心跳了。

  「可能是隔壁有人吧。」玄兰的手愈爬愈低,「是我的不够用力吗?怎麽还有空去想别的事情?」
  同一番说话,再用在别的女人身上,果然有点不是味儿。这个臭玄兰,之前对她说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装傻?
  玄兰的伸到女人双腿之间,抹了一手淫水,说道:「女人就是这麽湿吗?好会流水……」
  「你好坏……」桂华的脸红了。「还不是你害的……弄得人家这麽湿,这麽热……」像蛇一样扭动腰部,下身来回的磨擦男人的肉棒,小穴几次擦身而过。

  玄兰像个小子一样毛躁,再也忍不了,用力握住女人的臀部,便直冲进去,粗长一插到底!
  「啊呀--」桂华仰身舒爽的叫道,那被充塞的感觉麻痹了她的神经,忍不住赞叹:「好棒、好满……」
  玄兰像是受到鼓励,开始抽插起来,挺动下身,肉棒一出一插的,狠狠插进女人的肉穴,抽出来,再插,「啊啊,满、满满的……好大啊……」女人的身子上下的摆动,被男人玩弄著的身躯一再作出反应,疯狂的甩著乳波,下身流著淫水……
  看到这样的画面,的确是任何男人都会有反应的,以日的浓重的呼吸气息窜进她的耳里,严心岚觉得痒痒的,想要避开,扭动身子。
  她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吗?下身一阵疼痛,他惩罚性的用指尖捏於她的乳尖,「该死的女人……」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吃痛的想要推开他。
  「还真不怕死。」
  嘲笑。

  窄小的衣柜把两人困住,不知道是因为衣柜空气不流通,还是这一切太火热了,两人都显得有些无法呼吸,以日身材高挺,困在其中自然更是难受。他一手把严心岚扯进怀里,她向前一倒,整张脸都撞到他的胸膛。哇,是铁饼喔?怎麽这麽硬?痛死了!
  她还没有开口抱怨,男人已经把她抱起来,走出衣柜。
  喂喂喂喂喂,他想怎样?
 他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她的双腿由於失去支撑,自然反应的环住他的腰身;他让她正面对著他,四目交投,异於在衣柜里的暗黑,此时一切她都看得清晰,他的眼眸黑中带紫,危险而阴沉,她害怕的想回避,却看到他嘲弄的笑容,不想输了势头,只好对上他的眼,他赞赏的挑眉,连他自己也毫无所觉。
  皱眉,想要大叫不妙,「不、不看了吗?」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啦!
  「比起看,我更喜欢做。」走近墙边,让她的背抵在墙上,她的腿不够长,踮不到地,只能继续环著他,他的双手空出来,一手把她的衣领扯开,双乳若隐若现,大手再次攻向她的乳肉,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里,一把握住她的花穴。
「不、不要啦……」
  她想拨开他的手,他却一脸邪佞,缓缓勾起笑。「看来你也很兴奋啊,都湿了……其实很想要吧?」
  「那是因为看到那些画面,才不是因为你……」
  「啊?是吗?」不以为然。「原来是因为我?」
  「你快放开我,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不要?」一只手指倏地刺进小穴,她呀了一声,弓起身子,双乳向他送去,以日眼睛一眯,吸了一口气,彷佛在闻她的乳香,「把奶子送到本公子的面前麽?想要我吃吃你的奶子?」
  「才不……」

  以日魅惑的伸出舌头,在雪白的浑圆上舔弄著,故意的舔舔唇,她呼吸一紧,他一口含住她的乳球,她的乳球相当丰硕,他一口根本含弄不住,他吃力的吸著,软绵绵的乳肉被他的嘴巴挤扁,他吸吮得啧啧有声,还用舌头顶弄她的乳尖,没多久,她的乳尖就在他的嘴里色情的绽放,变得红豔坚挺。

  把她的乳尖吐出,那小小的乳尖,尽染上他的唾液,透著靡色的光泽。
  「真是个色情的女人……」
  知道她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小穴抽动,纤长的手指拔出又插入,她的身子随之摆动,「啊……你不、不也是个色男人……吗……」上下被夹攻,她的身子发热,忍不住呻吟出声。
  「色男人配色女人,不是刚好吗?」低笑。
  看著他的脸,她忍不住生气了。
  明明做著如此下流的事,他的脸还是高贵美丽的,反而是她被他挑逗得淫靡不堪。
  真不公平!
算计(H)
  但是,他以为她会这麽轻易乖乖就范麽?
  严心岚抓住男人的发,把他的头拉向她,他没有预计她会这样做,嘴巴硬生生的碰在她的嘴上。
  男人刚硬的唇瓣被撬开,女人略带粗暴的舌头伸进,男人的黑眸闪过错愕,刚硬的脸配上这样的表情显得有点可笑,她的眼对上他,女子的舌略带生涩,却毫不害羞,肆意进攻,男人感到她似是在挑衅他,微眯起眼。
  像危险的野兽一样,他把身体贴紧她,她与他与墙壁之间,毫无缝隙,男人把指头抽出,从後绕过她,再寻到她的花穴,手指又再度进入,这次指头的入侵更是用力,她疼痛的瞪著他,想张嘴说话,他却乘著她松懈的时刻,舌头刺探,深吻著她,严心岚透不过气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羞耻地从嘴角蜿蜒流下。
  良久,直到二人都透不过气来,才放过她。

  「啊啊……」以日的指头却没有停下,他更邪恶地又再多加一只手指,他毫不怜惜的抽插著,火辣辣的感觉从小穴传来,身子不断被他的指头玩弄,小穴也渗出了水,打湿了他的手。

  「小淫娃,小穴流这麽多水,嘴角也流水了……」他色情地轻舔她的嘴角,她一阵颤栗。「很想要本公子的肉棒了吧?」
  她抬起迷蒙的眼,她的身体被玩弄得热热的一片,开口的都是绵绵的呻吟:「啊啊,你……」
  「想要就开口。」挑起嘴角,黑眸凝睇著她,此人不算天姿国色,生著一副像女子的男相,比她美的女子多的是,他却很想要她,本来是因为生气她让他的如意算盘打不响而想报复,但是现在却是真的想要她。

  这女人……

  像是生气似的,指尖狠狠地一插,指头向上屈曲,小穴被逼撑开,他再伸进一只手指,刻意转动,「啊呀──」严心岚痛呼,再也抵不住如此的刺激,花壁疯狂地收缩,达到了高潮……

 「真是淫荡,小穴很贪吃……喜欢本公子的指头吧?」抽出在她体内的指头,改握著她的虚软的手,她的手沾上了自己的水湿液,来到自己的男根上,带著她色情地抚摸,她的花液就抹上了他的裤裆,他发出舒爽的叹息,放浪的黑眸流露毫不掩饰的色欲:「要本公子的肉棒吗?来,说说看?」
  「嘻。」
  「嗯?」皱眉,男人似是听到女人的笑声,可是看她春情满脸、喘息连连的样子,又不像发出笑声。
  「你……」她的呼吸还是没顺,夹著喘息,「不觉得脑有些麻吗?」
  「麻?」不明所以。
  但看到她脸上阴险狡黠的笑容,他怔了一怔。
  「一、二、三。」小声的数著,
  不对劲!
  他,忽然全身失去了力气。她立刻推开他,壮硕的男人就这样倒在地上,而她,站著。
趾高气扬地嘻嘻嘻笑著。她,严心岚,可不是那些好惹的女人。
  「你……」男人怒视著她,眼里尽是不可置信。这女人,竟敢下毒?
  「犯过了一次错,本小姐还会再犯麽?」她靠近他,露出贼笑,扬扬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他居然连发声的能力也没有!这是什麽回事?这可恶的女人!
  「放心、放心,不是些什麽毒药,只是让你不能动弹的药而已。」
  经过是次莫名其妙地把玄兰采了花,为了保护自己,她先吃下解药,然後把让人麻痹药涂在了嘴巴,只要一碰上她的唇……
  嘻嘻,她真聪明,还好真的这麽做了。
  不然……
  他虽无法活动,但眸子却愈发危险,怒气沸腾。
  女人,你、给、我、记、住!他咬著牙。
  脸上是想要把她杀掉的怒。
  然而,动弹不能的他,奈她没何。
  一阵寒意飒飒吹来,呜,好恐怖!
  「是你自己可恶而已,瞪著我也没用呀!我没有做错呀……」明明错的是他,但她的尾语还是忍不住的怯了,显得心虚。「好啦对不起啦,再见!」
  说罢,便像挟著尾巴逃走的小狗一样,逃之夭夭。
               *     *     *
  「贤,你给她些药带在身。」野人皱眉。「有危险时也可以保护自己。」
  不知为何,看著那过度活泼的女人,他有预感,她会惹祸。
  宁仲贤挑眉。「你怎麽像他的老爹?」
  「呿,多事。」他才不要做这女人的爹,做她的爹,铁定早死。对著这样的女儿,心脏绝对负荷不了。而且,他的年纪也做不了她的爹。
  宁仲贤耸耸肩,没多说什麽,从制药的房间拿了一瓶药回来,「女人,这个。如果真的有危险,就拿这个药去毒他。」

    接过药瓶,严心岚睁著一双眼,好奇地眨呀眨的,是不是什麽蒙汗药什麽的?好似很好玩似的。毒?怎样毒?」
  「光是闻就会中毒。」
  「中毒会怎样?」
  「死翘翘呀。」不然她还想怎样?
  「哇,我可不要!不小心连自己都毒死怎麽办?」连忙把手中的药放回桌上,害怕地拍著手,怕染上毒药,而且她也不要做杀人犯!
  「先吃下解药就没事啦。」
  「不要啦,有没有药力轻一点的?」她想了想,「如果有人对我不利的话,弄昏他就好。」
  「不是便宜他了吗?」野人搭嘴。
  「你好残忍喔!」她一脸鄙夷。
  野人的脸僵硬,「贤,给她麻药。」
她在逃走耶!
  明知道他还是不能动,严心岚的心里还是觉得毛毛的!连忙逃了出来。

  出了房间,仔细的掩好门,唯恐别人发现。脑海不断出现以日愤怒的眼眸,那狰狞的脸容与眼神,彷佛直透门射出来,打了个寒颤,她愈想愈怕。
  她不禁要想,她……是不是做错了啦?如果她乖乖的不走,也许他只是把她吃掉,被一个俊男吃掉不是什麽坏事,不算真的很坏啦──但是一想到他那古怪的廦好,她又发冷了。
  但是,她现在毒了他,是不是捋了老虎的毛呢?他会不会杀掉她呀?
  犹豫了两秒。
  他会,他一定会!  
  呜呜呜,她是是一时意气啦。不爽他强势、目中无人、变态的所作所为。但如果因此而丢了性命是不是太愚蠢?
 道歉会不会有用?她甩甩头,他这种人不会原谅她的,呜,脑又浮现他那双暴戾的眼眸,呜哇哇!她真的好怕呀!打从心底的害怕呀!
  她真的窝囊!做完又怕成这样!早知道刚才就别这麽嚣张!说不定他会放她一条生路……
  她叹了口气。唉,不过不做也做了,这里没人可以保护她,现在要想个办法尽快逃走才是。
  她在这里只认识牺烙和玄兰,虽然对他们认识不深,但可以想像,如果以日真的要抓她,牺烙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交出来──毕竟她和他没有深厚的感情,他用不著为她得罪以日,即使她看得出他们并不咬弦;至於玄兰,唉,像他这样软弱的人又怎麽可能救她?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思前想後,还是觉得走为上计。趁著没人留意……
  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没人看守。很好。
  房间里确实没有动静,他应该真的动不了。很好。

  偷偷走到隔壁的房间,听到桂华的呻吟,想必还在打得火热。很好。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逃还待何时?

 悄悄地离开,她的步伐愈来愈快,可又怕引来别人怀疑,所以控制自己走慢些。她不敢向太多人的地方走去──虽然她很不明白,她是受害者,怎麽反而要像贼一样,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试图寻找可以出去的小路,她看电影的时候常常见到有後门的,不是吗?可是蓝月一个小小的勾栏之地,居然九曲十三弯,她走著走著,竟迷了路。

  「哎呀,这是什麽鬼地方呀!」因为走得很急,身体都热了,汗水打湿了她的背,她忍不住嘟嚷。


「我只是想找个门而已,门你快出来啦。那混蛋醒来会不会把我宰掉?呜,好恐怖……」她掩著脸,简直不敢想像。「会不会先奸後杀?还是会先杀後奸?我不要啦!」
她觉得可怕,走得更快,几乎是奔跑起来。夜里的路看不清,「哎!」她突然惊叫。
  「哇!这是什麽?」
  她、她她她她她她踏在了软软的东西上。
 那「东西」的质感,很像人……而那「东西」还「呀」了一声。
  她用脚尖踢了踢那「东西」,那「东西」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哇……真的是人?」怎麽这里无缘无故会有个人倒在地上?是醉了酒的客人?还是什麽人?
  但不论如何……閒事别管是不是?她已经惹了一身的祸,不再想再惹更多。她有预感,不祥的预感,脚下那东西不会为她带来什麽好事。
  「救我……」那「东西」捉住了她的腿,虚弱地念道。「水……」
  腿上有些湿意,不会是……
  腥臊的味道传来。
  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血。
  这个人整手都是血……
  她有点恶心的感觉。
  「水……」
  僵了一僵。她,可不可以假装听不到?
  她在逃走耶,还哪有空管閒事?
  「水……」无力、无助的声音。
  不救他,他会不会死?
  怎麽会让她遇上这种事呀?

  要是不救他,他死了,会不会变成鬼向她报复?
  「你……可以找别人吗?」她作出最後的反抗。
  她真的没空啦!
谁能救救她?
  「我不是不想帮你,可我自身难保呀。」严心岚气急败坏地说。
  他抓著她有什麽用?
  男人却似是神智不清,无法听到她的话,只是凭著本能意志重覆道:「救我……水……」
  「唉!我是倒了什麽大楣?」低头看著他抓住她不放,她没好气地说:「你抓住我的腿怎麽去找呀?」
  那人似乎听到她的话,迷迷糊糊的放开了手。

  「麻烦!」她忍不住说道。
  要是为了救他而逃走不了,她一定找他算帐!
  古代的建筑没什麽好,就是园林设计必定有假山假石假水,严心岚四处寻找,不太困难的找到了池塘,也顾不得水是否乾净,在旁边的盆栽拔了一块颇大的树叶,盛了些水,就拿了过去。

  「喝啦。」她蹲下身,把叶子放到他的唇边,他全身无力,连吞咽水的力气也没有。
  「喂我……」气若浮丝。
  「喂?用什麽喂?」她额角跳动。「你不会是想我用嘴喂你吧?你话都说得了,怎麽喝不了?」
  「……」他没有说话,似是无法反驳。
  她心里估算他大概不是什麽好东西,否则怎麽可能会在这种地方被打伤?估计是争风吃醋之事?还是被寻仇?她不懂为什麽蓝月会有如此僻静的地方,还有人这样无人理会的倒在地上。
  这样的事,还是不惹为妙。
  想要离开,走了几步,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回头,看到那人虚软地躺在地上,毫无自救的能力。这样由得他,万一他真的死了怎麽办?都已经想著要救他了……
  走,他可能会因此失救。
  不走,她不一定救得了他,甚至惹祸上身。
  她不是个滥情的人,同情心也只有一丁点儿,所以……所以她应该要尽速离开这里。
  可是,为什麽她的腿,动不了?
  可是,为什麽她重新走到池边,把水带回来?
  可是,为什麽她把水喝到口中,然後真的把水喂到男人的口中?
  男人得到水液的滋润,回复了些精神,急躁的想要更多,竟然伸出舌头,想从女人的口中探取更多。
  她一惊,蓦地推开他。「咳、咳咳咳,你干什麽!」她瞪著杏眼,凶恶地指著他的鼻子说:「我这是当日行一善,当做人工呼吸,你这人竟把舌头伸进来?」好恶心!
  没有回应。
  「死了?」她不甘地推了推他。
  没有回应。
  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她吁了口气。「昏了?」疑惑地转了转眼,怎麽说昏倒就昏倒?「莫非……」
  是她口中的药还未散?
  「笨蛋。」她骂道,不知道是骂他还是骂谁。

  愣愣的看了他几秒,随即叹了口气,他遇上她还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如果他遇上的是善良的女子,兴许会全心全意救助他。只是,遇上这个既不善良也没时间的她,她实在没办法帮他。
  撕出身上的布帛,为他的头颅稍作包扎。

  「我要走啦,希望能有人真的救到你啦,祝你好运。」低声说道。希望他会没事吧。
没有想他是什麽人,就算是坏人或是天皇老子也与她无关,反正啊,都只是萍水相逢。
  此时的她,又怎麽可能知道,这个人对於她的将来,会有很大的影响呢?
  至於是福是祸,尚为未知之数。
               *     *     *
  但眼前的祸,显然易见。
  圆眸扫过眼前的三人,直接飞过以日和玄兰,对著前者多少带点心虚,後者则是直接忽视。
  在选无可选之下,她选择向牺烙求救。
  「呜……我不是有心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牺烙媚眼一撇,托著头,依然是那副懒慵的模样。「你这是找死。」
  因为她行藏鬼祟而被抓住,小厮认得是他的人,把她送到他面前,他才知道此人竟是女人,因为她当时衣衫不整,虽然什麽都没露出来,但曲线表露无遗,瞎的才不知道她是女人,不过,是女人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竟得罪了以日。
  以日一知道她在,便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他啊,还没见过这样的以日,这样愤怒的表情,倒是挺有趣的。他真的几乎想为她鼓掌了。
  但是,他不觉得值得为她而彻底得罪以日。
  虽然他与以日并不是什麽好兄弟,也看彼此不顺眼,可是,有些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而且……他更有兴趣知道,以日会怎麽对付她。
  「我无心的……」呜呜呜,她知错了。
  「我可以带她走吧。」以日整张脸木无表情,眼神森冷。
  「随……」
  就在牺烙想要答允的时候,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玄兰忽然开口:「不可以!」
  大家都震惊地看著他。
  「不可以伤害岚。」
  语气坚定。
  啊啊啊啊啊!天啊!
  她、他、他是不是有幻觉啦?
  听、听、听一下?那、那、那那那那那是平时胆小如鼠的玄兰会说的话吗?
  哇--

这次又是谁?

  「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岚。我会负责『他』的。」声量很小,但语气坚定,玄兰的俊颜苍白的囔道。
  牺烙听到他的话,也不禁嗤笑。「负责?『你』要怎麽负责?」
  他不是想灭自己人的威风,只是觉得可笑,忍不住开口。

  沉思良久,玄兰想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他』、『他』是我的客人,谁也不能碰『他』。」
  牺烙投了赞赏的一眼。这小子,聪明了啊?

  「所以、所以『他』不会跟你走的。」他害怕以日,但是,他知道,只有他可以保护「他」。看,「他」是那麽的害怕,整个人都在抖了。他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彷佛在对「他」说,没事的。

  「你,为了一个女人与我为敌?」以日冷冷地看著玄兰。
  玄兰胆怯,任何人说的,他都不敢违抗,就连本来他想要他跟过来这件事没无成事,也是不过是由於牺烙反对。
  从没有反抗任何事,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没有思想,现在,竟为了个女人与他对抗?
  眼前的玄兰,虽然害怕,却挺起胸腔护在女人的前面。
  这,是那个做什麽都怯懦、声音小、说话结巴的玄兰麽?
  这女人,到底有什麽魔力?
  沉眸变得更寒,冰冷的直射向那个在玄兰背後眼神左闪右避的女人,发现玄兰维护她,她就整个都躲在他的背後。
  严心岚打了个冷颤,又把头缩回去。
  看著她干吗……呜呜呜,好恐怖。
 「女人?」玄兰震惊地睁著眼,转头看她,「怎麽可能?」
  她怯怯地点点头。
  玄兰的脸色像万花筒一样闪变,变得复杂,又似疑惑又似了然又似高兴。
  
  「先不要研究这个问题啦……」她用手轻轻推他,下巴向前努了努。
  他握著她的手,「不会让你有事的。」
  难怪她的身子那麽软,让他念念不忘……可怎麽她不跟他说呢?
  但是,更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为知道她是女人而变得恐惧,真是奇怪呢,明明他之前还是那麽害怕女人,但是知道她是女人,他还松了口气。
  为什麽呢?

  「不论岚是男是女,也要保护她。」他的言辞匮乏,只懂得说这样的话,也许因为这样,所以他的话份外真诚。
  严心岚也愣住了,一双眼又变得闪亮。他怎麽这麽好呀?她骗了他,他一点也不愤怒,而且她著实没有想过他会保护她,还挺身站在她的面前,好有男子气概呀!
  以日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愈看愈觉得愤怒和荒谬。这两人是什麽回事?在他面前上演一部英雄救美的戏码?咄。
  「把人交出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牺烙,缓缓地道:「有必要为一个女人争吵吗?让人听见不免可笑。以日公子要的女人,我们又怎麽敢留?」说著,伸了个懒腰,「只是,说要就要,也太过看轻我们了吧。」
  以日挑起朗眉,「我就是要她,怎样?」
  「她是我们的客人,应当是客人挑选我们,而不是我们挑选客人,不是吗?」淡然还击,睨了那个正流著口水的女人一眼,不满她在发怔。「女人,你倒是自己来说说,要怎麽样?」

  「啊?」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要她发言的啊?呃……看著以日阴森的眼神、牺烙冷然的嘴脸。她是一定不可能乖乖跟以日走的,难得有玄兰这个靠山,可是牺烙的样子显然就是不想卷入麻烦事中,只要她一惹麻烦,相信她的下场也不会太好过。
  就是说什麽,都没有好结果,这不是分明设给她跳进去的陷阱麽?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女子苦命清贫,何德何能品尝蓝月之美食,还是让小女子离开……」
  「不行!」
  两把反对的声音同时响起,众人面面相觑。
  一时间,室里的气氛凝重难堪。

 说反对的人似乎对於自己过大的反应感到困恼,牺烙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严心岚则是一副死定了的样子。
  「你真是厉害。」牺烙讽刺。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
 「公子、公子,你、你不能闯进去呀!」小厮著急的叫唤,发出暧昧不明的语句:「呀呀呀呀呀……不要呀……」
  小厮阻止不了来人,门,砰的一声就被推开。
救星
  鸦雀无声。
  进来的人是一位俊逸少年,论五官,五官并不特别出色,眼似乎有点略小、鼻也不够笔直、唇略显苍白,然而,此人气质清冷,看起来有如仙人般俊秀。看起来,是颇有来历的人。
  「你是不是进错门了?」玄兰愣了愣後,首先开口。
  「我来找人。」
  牺烙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寒意,神态自若地道:「这里的王牌不少,但即使客人,也该懂得何为礼貌。」
  不知此人来历,牺烙的话里虽带讽刺,却并不过火。未知此人是否达官贵人,不可得罪,但见他气息纯净,似是非富则贵,这番话,既不把自己处於下风,但也不至於把人惹怒。

  「我不是来找男人。」来人皱了皱眉。「我要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公子何是在说笑?」牺烙的眸变得更冷,以为此人是来捣乱,淡淡的瞄了无法阻止的小厮一眼,小厮顿时颤抖起来。牺烙的手段虽无以日残忍,但也不是容易相处的人,这是铁定受责罚了!心知不妙,看到牺烙的眼神,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就退了下去。
  牺烙淡淡地续道:「蓝月有不少男人,至於女人,恕不提供。」
  明知道这个男人指的是谁,牺烙却在装傻。
  「我就要他身後的那个女人。」来人向前一指,就指向躲在玄兰身後的女人。「他」显然是指玄兰、「女人」指的就是严心岚。
  此话一出口,以日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非常,玄兰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
  至於严心岚这个当时人,也是十分惊讶。「啊?我?找我干吗?我不认识你呀!」
  又来一个不明来历的家伙?又想怎样?
  怎麽也不可能会有人找她呀。眼前的人,虽看起来有些眼熟,却不似她认识的人,她认识的人就那麽几个,除了宁仲贤和野人之外,就是蓝月的人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是吗?」来人眯了眯眼,没有忽略周遭投过来的敌意目光。这女人,做过了什麽?「不认得我了吗?怎麽可能呢?」
  走前两步,想要靠近她。却被人阻下来。
  「岚说不认识你……」玄兰就像护著孩子的母鸡一样,挡在严心岚的面前,想要为她挡去一切危险。
 「对,不认识你。」严心岚警戒地看著他。
 
  来人顿了顿,似乎对於她的答案极为不满。「你好好想清楚,你这药引。」
  药……引?
  什麽药引?这人是疯的是不是?她心岚怎麽会成为别人的什麽药引……
  咦,药引……?

    严心岚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的打量了来人好几次。
  咦……难道是……
  看到他脸上那双清冷厌恶的眼眸,她的瞳仁瞬间放大,呀的一声,惊喜的大叫:「是你……」
  「认出来了吗?可以跟我走了吧?」
  来人打断了她的话,似乎是不想她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她也意会到这点,识趣地闭上嘴。
  知道来人是谁,她既惊又喜,这宁仲贤,终究裹是来了。
   「好好好,快走!」快离开这鬼地方!呜,这里的蓝月一点也不可爱,动辄就是赔上生命的危险,
   不像现代的蓝月,有可爱的男人……
  现在救星来了,她的心才安定了点。
  惊喜地从玄兰的背後走出来,她拍了拍玄兰的肩,「玄兰,我要走了。」
  「啊?」这麽突然?「你要跟这个男人走吗?」
  为什麽他的心忽然好像停顿了跳动?
  听到她说要离开,恐吓涌上心脏。
  不想她离开、不想她离开。
  他却只是不能动弹。
  「是啊,我答应了的。」
  「不可以……不走吗?」玄兰的眼,泛起了泪光。「我……不想你走。」
  严心岚摇摇头。「不可以啊,答应了的。」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是因为她实在太害怕留在这里了。
 虽然她也舍不得玄兰──说起来,舍不得一个采花贼实在太可笑了,不过怎麽说,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以日恐怖凌厉的眼神不断往她这边射来,如果眼神可以实体化,她早已经死了千次万次,所以她非走不可。
  「岚……」
 「走吧。」来人急不及待的拉著严心岚,把她拉近身旁,他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想杀了你。」
  严心岚听见,看了他一眼,「你这模样比之前丑了。」没有害怕,反而笑嘻嘻的。
因为知道他是谁,知道他不会真的杀了她。
  说起来,他们还有把柄在她手呀。
  「牺烙……」
  「我无法阻止呀。」牺烙一副看戏的样子,很好说话的就让他们离开。
  以日本以为他会阻挠,见他如此,又见两人亲密的神态,不禁恼怒。「我们蓝月就是这样让人来去自如之地吗?」
  「以日公子,我们蓝月做生意的,难道还有强逼的吗?说出去有够笑话的。」牺烙轻轻的笑。「想留人,还不会自己留麽?」
  牺烙这句话,把以日气得牙痒痒的,握紧拳头,若有所思的看著两人离开。
  玄兰呆在当场,看著严心岚与男人并肩离开,心里泛起了莫名的悲伤感觉。这是什麽感觉?为什麽心脏会觉得疼痛?他以後还会看见她吗?他是不是以後也再也无法看见她的笑?以後还有人会教会他做那种事吗?他还不知道她的全名……
  没头没脑的疑问自他的心底涌起,却是怎麽想,也无法想出答案。
  无法动弹,只想叫她不要走,可是却怎麽也开不了口。

  而严心岚与男人,就这样,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这个名为蓝月的地方。

淫荡的女人(H)
  「还好宁仲贤你赶到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办呢……」严心岚的嘴角扬得厉害,虽然说,她不怎麽喜欢宁仲贤,可是他到底还是个可靠的人,到底他还是来救她了。大概,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吧?彷佛遇上久不相见的熟人,她热络的吱吱喳喳:「宁仲贤,你知道吗?那个叫以日的男人真的想把我杀掉的样子,好恐怖呀!那眼神……呜呜呜,想起都害怕了,幸好你来得及,不然我真不知道他会怎麽对付我。」
  「虽然他很英俊,嗯嗯,真的很好看,那种危险的气息就像豹一样,不过豹会吃人吧?你说是不是?」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男人光是英俊是没有用的……」
  宁仲贤没什麽反应的走著,紧抿著唇,眼抬都不抬一眼。
  他走得很快,严心岚跟在後头,两人出了蓝月,宁仲贤一直走,她也没有问是到哪儿,就这样跟著他走。
  严心岚得以脱险,一时得意忘形,以致没有发现他的冷淡,还滔滔不绝的说道:「不过没想到古代……呀不,这里也有这种地方……这流行吗?啊啊,原来是回客栈,也好。说起来,你怎麽要伪装成这模样?就算不想被人认出,也可以装得悦目一点……」
  宁仲贤依然一言不发。她没趣地摸摸鼻子,跟著他上楼梯,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水。
  不过似乎放得有点久,水一点也不热。
  她惊讶地看著他,房间里没有半点灯火,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不知为何,却感觉到他的黑眸紧盯著她。
  「进去。」他冷冷地说。
  「是为我准备的吗?」他的人这麽好呀?她掬一手水,「虽然是很体贴,不过这水有点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
  「哇!你在干吗?」哇哇哇!他的力气怎麽这麽大,可以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你这脏女人。」语气冰冷。
  「什麽?哇哇哇哇哇咕咕咕咕咕……」没想到宁仲贤竟然将她整个人丢到木桶中,她一时失足,整个人浸了在水上,木桶很大,他的动作粗暴,她有种溺毙的塞息感。「杀、杀人啊……咕咕……你……干……咕咕……」连喝了几口水,不清楚地喊道。
  虽然天气不冷,但是霎时整个人被丢在冷水里,她还是觉得寒冷,更是透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著气,她伸直身子,想要站起来。
  「要洗乾净。」看到她想爬出来的样子,他又重新把她丢进去,尽管他不是很用力,由於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她还是又喝了几口水。
  严心岚此时才发现他声线里的愤怒,可是这麽粗暴的动作也让她生气了,没有想他是为了什麽生气,她只是拍著胸口生气地说:「咳、咳咳……你疯了吗?」
  宁仲贤黑眸一眯,静默起来,然後在她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才冷笑道:「是的,我是疯了才把你这淫荡的女人带出来,我是疯了才信奕如说你能帮助我们。」

  「怎麽说我淫荡?」趁著他说话,她不满地站了起来,没有试图怕出来──怕又被丢回去,只是防备地看著他,退到木桶中能与他相距最远的位置。
  没想到这个年头的男人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无缘无故拿她出气。
  但其实最远的位置也不远,所以,他能一手抓住她,然後刷的一声把她的衣服都扯破,她一时间变得赤裸,只剩下几片破布挂在她的身上,身子也若隐若现的在他的眼前,虽然光线不足,她以为,他大概也无法看到她的赤裸,可是触感是真实的,他一把握住她的双乳,用力捏住。「试试看你是不是淫荡?你的奶子一被人抓上手,乳尖就立刻挺了起来,这不是淫荡是什麽?」

  严心岚惊慌地看著他,彷佛以为他是失心疯,这样的眼神让他更加生气。「你这肮脏的身体有多少人碰过?」
  听到他的话,她愣了愣,「你怎麽知道我有被人碰过?就算有又怎麽样?与你有何关系?」
  看著他,嘴角缓缓的勾起贼笑,「宁仲贤,莫非你……是在妒忌?」
水都进来啦(H)
  「妒忌?」宁仲贤缓缓的开口,冷笑两声。「你配吗?也不用水照照你自己的样子。」
    黑暗中,宁仲贤的声音份外刺耳。
  虽然她说的时候也不期望他会表示认同,毕竟就算这真的是事实,他也不会承认啦,要知道,一般男人都是这样子嘛,口是心非。但是他一点也不像在装,宁仲贤的声线不高不低,语气如常,反倒有几分轻蔑。让她的脸一时间拉不下来,她气恼的大叫:「那我跟什麽男人一起过关你什麽事呀?你有资格来说我吗?你自己不也是强上了我吗?」

 「我可记得我不是强上你的。」听到她的话,他的冷眉轻挑,握著她的乳肉的手更是用力,毫不怜惜的力度,几乎要把她捏痛,她「呀」的一声叫著,看到这样的她,朗眉紧皱了起来,「不是你握著我的肉棒放进你的穴里吗?还一副兴奋的样子。」

  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显露半点害羞,「你倒还记得啊?那你应该是谁自己吃了自己的春药而要我救吗?」忘恩负义的小人。

  「为什麽不说是因为很想被我上才做这样的事情呢?这麽淫荡的身子,根本就是想要男人吧?」两手搓揉她两只硕大浑圆的乳房,把两只乳球弄得一阵向左偏、一阵向右偏,柔软的感觉让他的下身一阵火热,当他的指头碰到她的奶尖时,奶尖已经结实硬挺起了来。
  「你、你偏要这样说我也没法。」说话的声音有点动情。没见一阵子,他这人怎麽变得这样蛮横?枉她还在见著他的时候偷偷高兴和感激了一下,想著这人终究没有丢下她,还是来找她了。毕竟一个男人要来蓝月这种地方也不是容易吧?

  「那倒是看看。」一手探进浴盆里,拉著她的脚踝,她一个重心不稳,又跌在水里,又喝了几口水。
  「咳咳……你、你在干吗,小、小心点……淹死我啦……」不知道他有何打算,但是她已经无从反抗了,只好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把自己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身子微微抬起,於是,两团肉乳就这样紧紧的贴著他,本来被浴盆里的水弄湿的绵乳打湿了他的胸膛。
  两人一样湿淋淋的。
  「真淫荡。」一手握著她的花穴,把她的花穴整个包裹著,手心刻意摩挲著她娇嫩的穴肉,然後突地用两只指头挑开她的花瓣,让小洞露了出来,浴盆里的水也涌进花穴里。
  她吃惊地说道:「啊啊……你放手啊……水、水进来了……」
  「要进来才能洗乾净。」淡淡地说。「这麽脏的身子……」
  他的话语很简短,似乎专注地想要洗净她的蜜穴,指头冲塞了进去,她忍不住尖叫:「啊啊,痛……」
  「痛?」
  「痛。」她、她之前才被玄梅狠狠地要过一次……他粗暴的进入让她那里有点破皮了,那里还痛著……
  顿了顿,彷佛是在犹豫什麽,最终吐出一句:「活该的。谁教你这样淫荡,被其他男人玩弄?」
  明明说不是妒忌,但却记挂著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玩弄。
  不禁回想起刚才那氛围,他们都玩过了她吗?其中还有……
  可恶!
  没有任何安慰的说话,男人的指头开始缓缓抽动,虽然他的话说得狠,不过似乎有「手下留情」,在小穴里抽动的手指不算太用力,只是翻搅著她的花穴,随著他的玩弄,水涌进她的花穴,而水花不断溅出来,不论指头抽出还是插入,水液都还是被紧窄的花穴逼得吐出来。
  「你不要这样……嗯嗯……啊……这样很变、变态……」水都进去了,好可怕啊!

好胀啊(H)
  「但你的小穴吸得很紧,很喜欢被这样弄啊。」他说的事实,她就这麽紧紧的咬著他的指头,连水一起吸住了,彷佛想吞吃更多似的。
  「满满的涌进来……很可怕……」水不断的出出入入,那里变得很热很胀……
  「男人的肉棒都能吃得了,这麽能吃的小嘴,怕什麽?」讽笑道。

  本来听到他的话,她真的有点气恼,想要说些什麽;可是,就在此时,她一抬首,就看见从窗外照进来月光为暗黑的房间带来一丝光明,照在宁仲贤那张清俊的脸庞上,他不知在何时已扯下了那张人皮面具,露出来的完美五官美得如仙人一般,严心岚不禁心头一震,看著这样的他,傻傻的怔住了,什麽生气的事都丢在脑後,甚至几乎要流下口水来。
  不,她已经流下口水了。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连忙拭了拭嘴角的湿意,幸好这里这麽黑,他应该什麽都看不见,真糗,她对俊男真的没有抵抗能力,看著这样一张脸,什麽气都消了。
    但是,面前这男人在做的事又让她忍不住脸上布满了黑线条。
  他、他干吗脱衣服?
  还跟她挤在同一个浴桶中?
  「又、又要做吗?」本来以为他只是做些「表面的」来耻笑她,但看他这个样子似乎他是来真的。

    「又?」扬眉。
  又的意思是已经试过,而且,还是不久之前。
  「呃……这里这麽小,挤两个人好吗?」眼神游移。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转移话题。
  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她的反对,他还是硬是挤了进来。
  事实上,浴桶没有她想像的小,大概由於本来她的身形偏小,此时他可以说是充裕的走进去,甚至可以挪动她的身子,他把她的身体调高一点。
  但是毕竟两个人在浴桶里也不过是刚好,使得两人此时可说是紧贴得不存一丝缝隙,她一双丰硕的乳球就这样紧贴著他的胸膛,雪白乳肉彷佛被他刚硬的胸膛挤压得变形;而他的男根正硬挺的顶著她柔软的花穴。

  她的耳就在他的嘴边,可以听见他急速的喘息声,呼出的气息送到她的耳窝,她的耳根发热,延至颈项,
   「你……那个好硬……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还是先出去啊好不好……」
  「你的身子这麽脏,我要好好洗一洗。」他充耳不闻的道,炽热的男根顶著她的花心,
   大手在她下身的活动也没有停止,手指一直在玩弄她的花穴,在狭小的甬道里抠来抠去,摩擦著她的肉壁。

  「你你你不要这样……那我自己洗……」虽不愿意承认自己脏,但现在这个情况,再执著下去也没有意思,唯有退而求其次。「好多水……都走进来了……」

  「想要自己来这麽淫荡?」他是刻意的翻弄,把水都弄进去,她左闪右避,他固定她在他的身上,不让她移动半分。

  「不、不……啊水……」指头不断的抽插,她呻吟不断。
  「不是就是想让我来吧。」

  「啊啊……」
  她白了他一眼,而他无视这点,只专注於手指的抽动,他又再多抽进一只手指,两只并在一起,不断的在她的花穴出出入入。他的动作又浅又深,刺激她的花心。没多久,「啊……啊--」一股热流从她的体内涌出,她软倒身子的趴在他身上。
  「帮你洗乾净你也要高潮?」刻意耻笑她。

  她气息不定地说:「你洗得、得太色……」
  他冷笑一声,「倒不如说你自己色?光是被指头玩弄就这样……还夹得这麽紧……怎麽会这麽淫荡?」

  伸出指头摩挲她的花瓣,另一只手指还不断的插弄,随著他的抽动,她的身子也轻微地上下的动著,一双雪白的乳球上下晃动,放浪地拍打他的胸膛,紧硬的果实不断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乳尖,视觉与感官的刺激冲击著他,他的眸色一沉,下身更加胀痛。

  水不断的在严心岚的小穴里出出入入,击起的水花打进她的花穴中,刚高潮完的敏感让她感觉到水的力度,无法对他的话作反应,只是直率的关心对她来说此刻最在意的事情:「啊哈……别故意让水进来……」
  水挤进去的感觉不好受,那里胀得很……

  「不进来怎麽洗乾净?」粗嘎的道。
  她还不知道男人已经无法按捺的情欲,她感觉到水愈流愈入,几乎要流进……她的小穴都胀了,於是她惊恐地缩紧自己的花穴,本来已经窄小花穴蓦地狠狠地夹著他的指头,他连抽动都显得困难,如果是他的那里……

  回忆中小穴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头皮发麻,此刻,只想把他的指头换成男根,狠狠地刺进她的小穴,再狠狠地抽插……
  「不如试试用其他地方帮你洗乾净吧?」

  「你、你想怎样……」
  眯著眼,盯著她放浪的身躯,没有再忍耐,也忍耐不了,把她抬起,然後硕大的男根往上一顶,恶悍的男根插进她的体内,瞬间贯穿她的花心!

一进去就到了!(H)

  男根直刺进她的花心,把她的花穴塞得整个胀满的,「啊啊……」严心岚瞬间失声叫道。
  「该死!」皱眉,宁仲贤低吼道,忽然顿住了动作,用力捏住她因为高潮而弯曲的腰。
    原来宁仲贤一进去,那粗壮坚硬的男根就直直的刺中她的最深处,严心岚立刻达到了高潮。女人的肉壁一阵疯狂的抽搐,无奈地狠狠的夹压他的男根,彷佛要把他吸出来似的!

  「你就非得这麽淫荡吗?一进来就高潮……」被她这麽一夹,差点就发泄出来!
  「你……嗯……以为我想的呀?」她身子与声音均抖震著的说。她也控制不了呀,骂她干吗?
   「都是你啊……这麽用力的……啊啊啊……」

  後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全都变成了零碎的吟叫声,原来宁仲贤再也忍受不住那紧缩的小穴为他带来的快感,快速的在她的花穴里挺进,他的抽动十分激烈,捏住她的雪臀,巨大的热铁一下又一下的直冲向她的花心,如同捣桩一样的重力,略带粗糙的男根不住摩擦她的肉壁,刺激得她颤抖连连,下身又是一阵收缩。

  「啊哈……你、你小心点……木桶、木桶啊啊……别这麽……用力哈……」她忍不住呻吟。这男人,进入得这麽猛浪用力,每次进入都要把她的背压向木桶,木桶承受著他的冲力,发出呀吱呀吱的声音,好似随时要破掉似的,让她提心吊担。「要坏了……」

  「那你就别夹得这麽紧,这麽淫荡……」他忍不住皱眉。这女人的小穴紧紧的吸吮著他,每一次他深入其中时,小穴的唇瓣就疯狂的颤抖,肉壁狂吸著他,不让他退出来,他只好愈刺愈用力,狠狠的把自己的男根抽插其中。
  她实在痛得很,本来已经伤了的下身还被如此摩擦刺进,他又半点不留停,每一下都撞痛了她,她忍不住呼痛:「痛……轻力点……不行、不行……」

  「这麽淫荡的小穴,连其他男人的肉棒都吃得这麽高兴,怎麽会不行?你就最喜欢吃肉棒吧?」想起她的痛是因为她的「浪荡」,他就忍不住讽刺道。
  身下也就更加用力了,窄臀急速的挺动,用力得甚至连两颗肉球似是争先恐後的拍向她的花穴外面,男人粗长的男根,连同水花也不断在女人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来自水液与肉刃的胀满的感觉刺激著女人的感官,塞满了她的小穴。
   「啊啊……满……哈……胀……」
  「看,连水都全吃力,真是贪吃的小嘴……」水力并没有缓下男人的动作,水花随著两人的动作溅出,早已经湿了一地,两人肉体拍击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啪啪、啪啪……「而且想要慢一点,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
  「你……怪我……不夹紧点你就整个都冲进来了……啊嗯……」要是他整根进来她会不会死掉?呜呜,她不要。
  因为紧张,小穴又是一阵抽搐。

  男人的眸像燃起了火,这女人真的是天生淫荡吗?还是故意的?他真可笑!竟还说要把她带到妓院学习,即使她不是天生带媚的女人,可是还真是淫荡……
  那温湿的小穴紧得让他失控地插弄著她,她还说著这些不比妓院里的妓里所说的逊色的淫荡话语,真像是想要让他狠狠操她似的。
  用力掰开她两团臀肉,下身更狠的抽插著她,女人像面团般白软的臀都被捏得红了,烙下了两个手印,男人的动作毫不怜惜,男根猛力地进入她,女人吃力的承受著,两圆坚挺的乳球不住跳动,但因为男人每次冲前时都会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以致两圆乳球也被磨擦压弄,也变得红了起来,而那两颗乳尖,更是被磨得红红的直挺著。

  室里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不住的呻吟声:「啊啊……啊哈……」
  没多久,女人又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小穴急速的收缩,喷洒出一股热流,浇在男人的肉刃上。怒吼一声,抽插了几下,男人再也抵不住肉壁疯狂颤抖所带来的极致欢愉,也同时在女人的花心射出灼热的浓液……

会不会太强啦(H)
  「该死!你这淫荡的女人又到了?你还说你不淫荡?」宁仲贤的男根还埋在她的花穴间,略带懊恼地喘息著道。
  「你不也……」
  「因为你太淫荡了。」他冷冷地打断了她。

  「你自己弱……还说我……」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有气无力的说。要骂不会骂自己的持久力不够强?是他自己那麽疯狂地在她的花穴抽插,时间才变短了,他自己放任自己这麽淫秽,还好意思说她?
  「弱?」语气危险。

  「嗯……我说错了。」察觉到自己在说什麽,她忙不迭的认错。

  她还被他插得痛著呢,本来是花穴在痛,现在整个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的,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花瓣变得更加红肿了,还真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她酸软得连腿都合不起来,她不想被插死,如果这样说让他高兴一点,她不介意……
  可惜,己经太迟了。

  握著她的腰,男根缓缓的退了出来,「啊……」她禁不住一声呻吟,没有了阻塞,「噗」的一声,男人的精液随著他的退出而咕噜咕噜的流了出来……

  精液溢满了花穴,她不适的挪动身子,他眯起黑眸。严心岚虽戴著男子的面具,却掩不住灵动的眼眸,此时,那双眼眸透著迷乱情欲,张著嘴喘息,温热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蠕动,那双乳球正左右的搓揉著他的胸膛,教只退出了一半的男根重新勃然站起。
  「你很强,真的很强。」再次补充。他他他他他他那里……
  「那再来一次吧,淫荡的女人。」宁仲贤冷声道。
  她瞪著眼,虽然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性能力都很好──她没有试过现代的男人,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但就她在这个时代做过的男人来说,他们都实在很强,简直强得教她吃不消,但是现在一次还没完就又来第二次?那也未免……

    男根就这样插著半根在她的花心,缓缓的变粗变硬,把她还流著他的体液的花穴再次撑大,「嗯……不要再来啦……」她可怜兮兮的说。

  可这招完全不管用,宁仲贤默不作声,他控制不了自己,只想狠狠的操她,尤其是看到眼前人的媚样,大概是因为这女人实在太淫荡,那温热的小穴紧紧的包裹含咬著他,张张合合的,嫩肉不断的跳弹著,似引诱他进入更深、更多,像在唤叫要不够。
  可恶!倏地用力的握住她的双乳,一下子把男根推进她的体内,缓缓的进了首部後,便狠狠冲插进,「啊!」她尖叫一声,没有理会她,结实的健窄奋力的开始挺动。

  他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乳球,一只手无法握住一只,他就更用力些,细白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出,形状淫秽,乳尖也变得坚硬红肿,像盛放的红梅,在寒风中颤抖。
 「啊哈……别、别……这麽用力呀……」一进去,她忍不住痛呼,他太过用力,她的背不断的撞向木桶。
   「我的腰……好痛……」
  听到她的话,他顿了顿,抽出了挺动的男根,把她整个身子反过来,然後从後把胀大的男根插进她的小穴,
  「这样我还是会痛、痛呀……」他这样算是帮助了她吗?还真一点诚意也没有。
    从後抱紧了她的腰,算是护住了她,让她不至於直接与木桶相撞,她的上半身就像是被挂在木桶似的,可怜的承受著他。这个姿势使他的身体与她的全然紧密贴合,只有下身的巨大疯狂地进入她的花心,一下下的撞击著。

  「啊呀呀……轻力点……」她甩著头,不住求饶,过份的力度让她无法承受,肉体摩擦的快感使她一片脑海全麻了起来。
  男人低喘,巨大的男根猛力捣进花心,把她的雪臀都撞得红了,男根在抽插之时更不断翻弄她的嫩肉,她早已被插得软弱无力,而他的攻势却似是没完没了似的,一下接一下的插进她的花穴,彷佛要把她玩坏般的不留情。

  水面被打出了一个个水花,水珠散落在地上,她被压在他的身下,被他玩弄得前前後後的活动,双乳更像是甩出去似的摆动,整片地都这样激烈的动作弄湿了。

  宁仲贤伸出一手玩弄她的乳球,搓揉著,而他的下身更是快速律动,他的力度太猛,让她恐慌,男根每一下都撞进她的花心,狠狠的冲进深处,他会不会真的把她撞坏?因为害怕,花穴用力的紧夹著他的粗长,
   他低骂了一声:「淫荡的女人,夹得这麽紧?」
  「啊哈……嗯嗯……停呀、停呀……」无意义的鼻音呻吟不断从她的嘴里吐出,她痛苦的叫著,

    他的进出却没有因此而停顿,反而异常凶悍。
   「不行了、真的不行……啊啊……你、你啊……太强了,可以停、停停吗?」

真的真的不行了(H)

  「停?」彷佛她在说什麽可笑话似的,男人重重的插了她一下。「夹得这麽紧你说要停吗?」
  「我……就是痛……才夹成这样……」男人是不是都是野兽?不顾别人感受,只顾自己爽,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更加名正言顺,把自己的想法套在别人的身上,明明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还要诬蔑是她淫荡,这算什麽?
  一个生气,更刻意缩着内壁,把他夹得更紧。
  宁仲贤的额角滴着汗,埋在她体内的男根被她扣得有少许进退失据,被夹得痛快舒爽,险些再次泄了出来。他知道严心岚是故意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她低呼一声,「啊!」被这样刺激,肉壁不得不松懈,他便趁着这个时候退了出来,然後狠狠的再插进她。
  「你就喜欢激烈些吗?」曲解她的动作,他的进攻比起刚才更是猛浪,男根抽出再没入,用力的直捣她的花心。

  「啊呀,痛……不要……别这样呀呀……」她呻吟,忍不住摆动自己的身体。

  抓着她不安份的身子,狰狞的男根没有停止的不断抽出插入,从不同的角度刺向她的敏感点,本来破损的肌肤变得更是敏感,明明已经红肿得有些麻痹,但是感觉却还是如此深刻,布满青筋的男根触碰着她的花壁,每一下擦碰都引起她的颤栗,加上水花打进花心的激烈感觉,让她完全承受不住,整个身子趴倒在木桶内,失去所有的力气。「啊哈……呀呀……」

  「不逞强了吗?」宁仲贤冷冷的说。「不勾引我再用力些了吗?」

  「呜……我哪有呀哈……啊嗯……我没有勾引……」他说什麽呀?知道装可怜不管用,但是她此时已经不是装了,她是真的可怜呀,呜呜呜,她没多久前才被强暴耶,怎麽他就一点也不怜惜她,说得好像是她勾引了谁似的?受害者是她呀!虽然她没有表现自己被强暴的可悲心路历程,没有抢天呼地的说自己失去了贞洁--早已经失去了嘛--可是那确实是事实呀。

  难道不难过就不是被强暴吗?

  难道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要被这样对待吗?

  像得英俊也不可以这样欺负她呀!
  她真的痛得流泪了,全身无力,只有挺着被举起的雪臀,被男人全力的抽插,花心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男根却还是不理会的进进出出。她觉得委屈,气上心头,却没有能力反抗,愤然道:「我啊哈……真的会痛呀……你要不就快些啦!」
  宁仲贤被她的话语唤回些理智,他拢着眉心,也真的感觉到她的痛楚,其实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察觉到她肉壁的颤抖虽多少来自快感,但也夹杂着痛楚,他也是知道她哪里是有点伤了的,但是却失控地疯狂要着她。
  水珠滴在他的手上,虽然他很想骗自己那是水花,但仔知道不是;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感觉,眉毛皱得更紧,只动手握着自己半根肉棒,只抽插半根,温热的小穴却依然困难的吞吃着。
  「啊哈……」他的速度和力度慢了,她的叫声也没那麽惨然了,只余下无力的呻吟。

    身体的知觉却没有停止,就在他这样插弄了几下後,感觉又开始回来,除了疼痛的感觉,还有涌起的快感,
    「啊啊啊──」他抽插了不久,她的花穴再次收缩,涌出大量花液,极度的刺激再次向她袭去,她终於忍不住昏了过去。
  「昏了?」他是不是真的太过份呢?他,是不是真的太禽兽呢?看到倦极昏倒的她,
    他稍为忏悔了一会,但是无暇多想这些,她那身体的颤动,正诱惑他再深一些,再狠一些。
  男人还没有得到满足,两人「运动」了这麽久,水早已冷了,而她花心里的温度蜜液,浇在男人的巨龙上,
    他再也受不了,再次放纵自己狠狠的玩弄她的花穴,一下一下的捣进抽出,百多下以後,在女人的体内射出白色的液体……
滚下去
  经过猛烈的欢爱,严心岚昏睡到第二天,当她因为抵不住太阳照到屁股的热力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强撑起了疲惫的身躯,昨晚她还真以为自己要被他玩坏了,四肢都酸痛不堪,下身还是隐隐约约的疼痛着。

   这可恶的宁仲贤……还真狠,不知道要了她几多次,把她整个身子都弄得红红青青绿绿的。
   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不难想像昨天她所经历的是多麽激烈。
  「禽兽。」她低骂一声。
  她抬眼看到无人的房间,不知道他到了哪里去。竟把她独个儿丢在房间……这男人不但无情,简直没心没肺。
  难怪这麽英俊却还是处男!她有些不平地想。
  咕噜咕噜。
  一生气就肚饿了。不是因为她食量大,而是因为体力劳动实在太厉害了,都怪那个男人。
  她困难地爬下了床,从宁仲贤的包袱里找出件衣衫和一些银两,换上了就准备出门。
  他不理她,她还是要吃饭。
  推开门,前脚才踏出去,就看到一个英俊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她顿时瞠目结舌──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玄兰。
  「玄兰?你怎麽在这里?」严心岚睁着一双大眼睛,下巴都几乎要掉下来。
  「岚……我、我……」玄兰有些不安,有些不知所措,怕她责怪似的定定站在她的面前,「我」了良久,还是说不出站在这里的原因。
  他不是想来烦岚的……可是、可是,他的心里很想见她,满满都是她的身影,只要一闭上眼,就想起她;只要一睁开眼,看不见她,心里就很失落。很怕再也看不见她,明知道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他还是偷偷的走出来见她。
  昨天他偷偷的跟着他们回来,知道他们住在客栈,他不敢上去,怕会为岚带来麻烦,本抱着难过的心情回去,可是翻来覆去,却怎麽也睡不着,只好又跑来这里,看到那个男人前脚走了出去,他就想见见她。
  他不是想打扰她的,只是想在她的房间门前偷看她一眼,一眼,一眼就好……
  谁知道这个时候她就刚巧出来了。
  只是不见一晚,怎麽他就想念起她来?
  当她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就立刻热了起来。这是什麽感觉?只想见到她……只是想到她。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他能找来,以日也能找来,她可不想惹祸上身。而且,让宁仲贤见到他也不是什麽好事,虽然那男人口口声声说不是妒忌,但是他的行为却让她觉得他不想别人男人碰她,她啊,当然不会那麽容易就受制於他、听命於他,可是,也没有必要再次激怒他,毕竟昨晚他实在太恐怖了。打了个寒颤,她着急地说:「你快回去吧!」

  「你冷吗?」彷佛听不见她的话,玄兰见她颤抖,握着她的手。「是不是冷着了?」
  「不是。」她板起脸,不想与他太亲近,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玄兰瞪着眼,紧张的捉紧她的手,「你的手怎麽都青了?」
  「没什麽……」不是他说,她还真没发现原来自己的手也瘀伤了,大概是昨天手抵在浴桶时被压青了。
  「痛吗?」他轻轻抚上她的手,傻气的把她的手拉近嘴巴,呼呼的吹着气,似要把疼痛吹走似的。
  「又不是伤口,这哪有用。」严心岚忍不住失笑。这男人有没有这麽傻?「你……」她才想说他笨,抬眼看见他忧心的模样,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麽的表情呀?
  她的心竟然飞快的跳了起来。
  「客倌,这边……」不过,没有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感觉心跳,脚踏楼梯的声音响起,店小二领着客人上来;严心岚眉头一皱,不想让人看见玄兰,把他拉到一旁蹲下。
  「怎……」麽了?严心岚摀着他的嘴,不让他再开口。
  「我不想让人看见你。」她在他的耳边说着。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受伤。
  不想让人看见他?

  他……果然不应该来吧?
  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心跳的感觉要怎麽抑制,悲伤的感觉要怎样消除,失落的感觉要怎麽毁灭?
  「牺烙他们不知道你来吧?要是让人发现你来了,你铁定会被他骂。」大概就是说怎麽他会为了一个丑女子这样失常吧?唉唉。
  「是……为了我吗?」从她的指缝间,含糊的吐出了话。她果然还是关心他的。
  「也不完全是啦。要是被宁仲贤知道,我也不好受。」她也没有掩饰,坦率的承认。
  「那个人叫……宁仲贤吗?」黑眸变得黯淡。
  「那不重要啦。」糟糕!随便把他的名字说出口了!宁仲贤是通缉犯呀,让人知道会不会有事?「你还是快点回去比较好,待他们离开了,就从後门逃走吧!」
  「後门?」
  「不是通常都有後门的吗?」她看电影是这样演的啊!看到他们离开,她急急的拉他起来,想要把他带走。
  「我不清楚……小心!」她把他拉到楼梯,想把他送下去,谁知道忽然一个脚软,左脚踩中右脚,踉跄了一下,准备滚下去──
  「啊啊啊──」
又出来了?
  呃──一般来说,当剧情走到这里,女主角从高处跌下的时候,应该就会从古代回到现代,然後遇回自己的一群好哥哥或是现代青梅竹马的爱人,却发现自己心系古代,无法忘记在古代里发生的一切……
  不过没有。
  别说她没有青梅竹马,没有好哥哥,这里也没有她真的很舍不得的人;而是她,连从高处跌下的情节都没有。
  虽然,的确从楼梯里直滚而下,严心岚甚至听到周遭的人的惊呼声以及楼梯受到撞击而发出的声响。
  可是,她丝毫无损。
  因为,那个男人在她跌下去之前,紧紧的抱住了她,用身子把她护在怀里,楼梯所触碰的,全是他的身体。
  「玄兰!」她吃惊的大叫。

  玄兰,居然为了保护她,在那一瞬间选择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与她一起滚下楼梯。
  为什麽?
  为什麽他会这样做?

   这个玄兰,是什麽回事?
  那几乎是一刹那的反应,在看到她准备掉下去之时,他便选择保护她。怎麽……会这样?
  她无法置信的定住了。
  楼梯不是很长,但是坠下去的冲击力还是很巨大,以致两人在坠地的一刻,他就昏迷过去。
 而她愣了一愣之後,连忙从他的怀里爬出来;而她发现,他的手,把她扣得恁紧,彷佛,怕她会掉出来受伤似的。
  「你有病是不是?」严心岚喃喃地道,看到他昏迷过去,她真的吓愣了,无法动弹。「怎麽要这样救我……」
  没有回应。
  他,却没有反应的躺在地上。
  「你不要有事……」
  她花了些力气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其他人也渐渐的聚拢过来,「他没事吧?」、「他没事吧?」的声音此起彼落。她没好气的吼道:「你们能不能找个大夫过来?只是问道他有没有事是没有帮助的。」
  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好好,我们去找大夫。」这个时候群众才如梦初醒似的发现原来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是要找大夫。
  她强装冷静的拍了拍玄兰的脸,见他动也不动的,有点手足无措。
   「喂喂,玄兰,你别吓我……」

  她已经首先探过他的气息,是有的,没有死;可是他就是动也不动,是哪处骨折了吗?还是撞到脑子了?
  宁仲贤!
  她的脑海快速闪过这个名字,只要是宁仲贤,应该没事的!
  要找宁仲贤!
  一想到这,她便急得立刻想要走出去找宁仲贤来救他,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的身子还酸软着,根本无力站起,「咚」的一声又重新跌回玄兰的身上,「啪」的一声似有什麽碎裂。

  「哇──」众人同时、一致的倒抽了一口气。大概是看到这一幕,都为玄兰感到疼痛。
  「呀呀呀呀呀──对不起呀!我没有心的!」她十分不好意思也愧疚的道歉。

    又想再次站起来,她的手腕却突然被人捏住,她还没来得及转过脸,就听见男人隐约透着痛苦的声音:「女人,你这是谋杀。」
  转过头,看到他缓缓张开眼睛,「玄……」她惊喜的开口,他醒来了吗?原来不止以毒攻毒有效,而痛攻痛的效果也真好!
  「梅。」男子打断了她的话。
  「不要呀呀呀呀呀──」她惨叫一声,男人冰冷的视线让她知道这现实的残忍,寒意从她的脚底呼呼的升起来。
  哇哇哇哇哇──玄梅又要出来了啊?
  准没好事啊!
                 *     *     *
  

医者父母心
  本来严心岚以为宁仲贤不会答应她会救玄兰,因为看起来他并不像「多管闲事」的人,而且也一点也不热心,她对他的感觉,就是要是他不想救一个人,任凭那个人如何求他,他都不会动摇半分,即使那个人死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会无动於衷。
  但是,他答应了。

    咦?啊?哇?
  宁仲贤居然只是皱了一下眉,说了句「真麻烦」就动手救他。
   这句话,让她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如雷贯耳、惊惶失措、醍醐灌顶,预先准备好的一大篇说辞竟然一个字也没有用到。
  怎麽可能?她真是吃惊得想要大叫。
  不过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因为玄兰已经因为疼痛昏迷了过去。话说刚才玄梅的人格出来没多久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应该会变回玄兰吧?她想,上次不也是这样麽?
    此时,看到他苍白的脸,她还真内疚,这蠢男人是因为喜爱她,所以才这样保护她吗?「怎麽样?」她忧心地问道。
  「胸口的几根骨断掉,头也跌伤了,受的伤还真严重。是不是受到什麽重物的撞击?」摸了摸玄兰的胸口,淡淡的说。虽然病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但他并没有表现半点同情,反而嘴角轻扯,语气带几分幸灾乐祸。
  这表情出现在一个医者脸上,还真诡异。
  这才像宁仲贤嘛!严心岚心里却有这种感觉。不是她轻蔑他的仁慈之心,而是在相处的这段时间,她觉得他跟一般的医者太不同,那冰冷漠然高傲自信的感觉与她想像中的医者太不同。
  是不是在宫里待过的人心理都不正常?对了对了!她以前时常在电视剧看到什麽御医呀、太医的都跟那些妃子有染,迷恋上她们以後,为了她们什麽都做得出来,性格也变得会扭曲。虽然她很清楚宁仲贤是个处男──在与她发生关系之前,但是他是不是也经历过什麽?
  而且,她没有忽略他话语中的重点--重物!她哪里是重物呀!她闷闷地说:「多久才好?」
  不是能不能医,不是会不会好,她问的是──多久才好;这句话的意思是,她认为他能治好病人,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不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他倒是有些好奇,她哪来的自信相信他能医好他
  「怎麽不相信?」她耸耸肩。死马当活马医吧,毕竟是个御医,怎麽也有点本事的,而且,说不相信也无补於事呀。
  宁仲贤挑起眉,「一个月吧,想要正常活动,可是我们不会留在这太久。」
  她点点头,示意明白。「能让其他大夫接手吗?」
  「要是头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都没大碍,只是皮外伤。」

  「真好!」她松了口气,他是为了她受伤的,她着实也不好过。

  「你与这个人是什麽关系?」他眯起眼,表情有些不悦。他认得这个男人,是当日出现在蓝月里其中一人,而且还维护她,当然,对他而言,他认得的不只是这个身份的他。

  「没什麽关系呀!」她僵了僵身子,乾笑了两声:「不过就是在蓝月里受过他的照顾。」不是说不妒忌吗?为什麽要问?
  宁仲贤挑起眉,看着她,不置可否。「啊?是吗?」
  「当然。」再次乾笑。
  「好。」反常地没有追问下去,宁仲贤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
  想起当年曾经与这个人见过面,那时候的他,跟他在蓝月见到他时,并不一样,性格完全不同,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呢;如果不是看到他胸口那道伤痕,他还真以为只是人有相似。
记忆中的人
  夜里,门扉不断被拍打的声音响起,吵醒了宁仲贤。
  宁仲贤因为深受皇上(此处指的是先帝,那时候先帝还未云归仙鹤)喜爱,所以不必与其他御医同住,因为知他不愿与人亲近,皇上赐他一座较为偏远的别苑,不允任何人打扰,故宁仲贤所住之处可说是十分僻静,鲜有人打扰,更何况此间已是深夜,所以宁仲贤的心情很坏。
  尤其,看到眼前的场面。
  一个男人抬着另一个流着血的人,那人一身华贵,却是伤痕累累,显然是遇到什麽麻烦。
  「救他……」门一打开,那人着急地说。找一个御医救一个被通缉的人,听起来似乎匪夷所思,也太过愚蠢,但是,此刻,他唯有试上一试。
  因为知道这位宁御医行事乖僻,别人不做的事,他做,别人抢着做的事,他不屑一顾。他听过太多关於他的事情,
    几位声名狼藉的王爷请他到府上为他们看病,他多次以身体不适拒绝,并说过为这样的人看病,只是想一想,
    心里就已经不太舒服,把几位王爷气得牙痒痒的,但皇上却视而不见,纵容这位宁御医。
    而他,曾经与宁御医有过一面之缘。那次,公主出嫁时,大队中的马匹把不小心冲出路上的小孩撞至重伤,
    而在轿中的这位御医,竟不理行走进度,缓缓步出,众目睽睽之下,对小孩施救,
    把眼看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孩救活过来,此事在城里闹得一时沸腾。
    但是他也不是善心之人,不是好人就救,坏人就不救,他用以判断的,不过是个人的喜恶。

    而他来找他,不过是赌上一赌。因为,已经别无他法了。
  宁仲贤皱起眉,记得他,他叫莲华,是十五王爷的近身侍卫。
  那重伤那人,不消说,一定就是十五王爷(即野人的叔叔)了。
  「要是让人知道我救了他,我会惹祸上身。」宁仲贤无动於衷的说。
   「我,并没有救他的理由,你带他走,我不会告发你们。」
  他不愿意惹祸上身,也讨厌麻烦之事。
  「我求求你,只要你救他,我什麽都可以答应!救救你……」
  「别求他。」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即使身受重伤,却还是掩不住眼眸间的戾气与傲气。「我们走!」
  「不可以!」莲华嘶吼道。「不要轻率地对待你的生命,必须要活着。」
  少年默不作声,只是紧握着拳头。「即使是为了报复?」
  「不论是为了任何原因。」
  「救我。」少年向宁仲贤说道,语气里没有半分示弱。
  「凭什麽?」他这态度,倒是挑起了宁仲贤的兴趣。
  「什麽都可以。」少年深知道此时自己并没有谈条件的资格,但是他也不会卑躬屈膝。
    「只要我不死,往後你要什麽我都能给。」
  「说这样的话,就不是什麽都不能给吗?」宁仲贤勾起讽刺的笑。「不过,有样东西你倒是现在就能给。」
  「什麽?」
  「你的血。」
  「为什麽?」莲华吃惊地问道。
  少年反而表现平静,「看得出来吗?」

  「这种毒,虽对被下毒者有莫大的伤害,但对於他人,却是珍贵的药材。」王族的血,剧烈的毒,是天下至毒,也是天下最珍。
  「好。」

  就像他所言,他没有资格拒绝。他看了看身边的莲华,知道如果他在这里死掉,莲华也会自尽而死。
  所以,他不能死。
要讨赔偿?
  宁仲贤还记得,那时候的少年,拥有一双阴郁的眼眸,彷佛对世间绝望,彷佛深深的恨著,如果不是那个叫莲华的人,他大概也不会活下去吧。不过,因为仇恨而有了想要活下去的力量这种事情还是时有发生的。

  之後这少年经历了什麽,他就不得而知了。那时候,他自己也很年轻,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没想到这麽多年,竟会再与此人相见。他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真的很震撼,没想到,他竟藏身於蓝月。

  只是,看来,他的仇,还报不了。那个人,还安安稳稳的坐著呢。
                 *     *     *
  梦里,他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了。
  他不断挥舞手中的剑,却挡不住猛烈的袭击,每一下,彷佛要取他性命似的凶狠。毫不留情。
  鲜血,染红了他的眼,有他的、有莲华的、有他的亲卫兵的,也有属於对方的杀手的。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冷冷的说。
  说话的人,眼里没有情感。
  奉谁之命,大家心知肚明。
  他,不是他们的亲人麽?何以要这麽对待他?
  他想要嘶叫、吼问,但是尊严不容许他问出一字。
  怒吼一声,再次拔起剑来。
    那夜,洋洋的洒著细雨,青草的味道与血的味道混和,落在身上的冰冷,是雨水,也是血。
  倒地、血的腥味、泪水、汗水、雨水、刺耳的刀剑声……
  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十五王爷!」
  霍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察觉到有人在他身旁,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用力之大,几乎要把那人的手捏断。
  睁开眼睛,张开的眼眸没有含藏刚醒来的迷蒙,反而眼神清晰得像是鹰一样,甚至带著嗜血的愤怒。
  「啊!好痛!」本来睡了在他床边的严心岚,吃痛的哇哇大叫,他怎麽呀,突然用力抓他。「什麽事!走火了吗?」
  与玄兰不同,严心岚整张脸都是没睡醒的模样,嘴角还流著口水,发现到玄兰像火一样的视线,她才渐渐的清醒过来。
   「你醒来了?」
  玄兰沉默,只是紧盯著她。
  「你……还是玄梅?」她警戒地看著他,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真的还还还还还是玄梅?
  玄兰当然不会放开她的手,不过力度也松了些。
  那深深被刻在脑海里的回忆,像梦魇一样像影像魔,无时无刻都侵蚀著他,那痛苦的感觉。每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脑都会痛得像要裂开一样;但这次,不知为何,当他捉紧她的手的时候,从她手里传来的温度,却让他的心里比较平静。
  见他不答话,她就知道答案了。玄兰才不会不理她,玄兰才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呜呜呜,为什麽醒来还是玄梅呀?她不要啦!可不可以还她玄兰来?
  「你放开我啦!」她猛力地挥舞双手。他的力气真大!

  看了看她的姿势,她似乎就这样坐著睡在他的旁边。「你怎麽睡在我的旁边?」声音有点沙哑,他一开口,胸腔便随著他用气而疼痛起来,他不禁皱了皱眉。

  「我怕你有什麽事,没看到你醒来心不安。」本来宁仲贤不让她待在他的身旁,但半夜里,她又忍不住偷偷走来看他,看著看著,就睡在了他身旁。看到他双眉紧皱,她问道:
  「你痛吗?我去叫宁仲贤过来!」
  「宁仲贤?谁是宁仲贤?」
  「他是医生,啊不,大夫。」她想要站起来,他却始终没有放手。
  而她,没有发现他手的颤抖。
  「不用了。」他看了看她,厌恶地说。「玄兰还真蠢,竟为了救你,把我害成这样。」
  「对不起啦,我也不想的,我也没想过玄兰会这麽做,我也很内疚……」别再说了,她还真的偷偷为他掉泪了,尤其是看到他在睡梦中也似乎很痛的模样,她还真不安。
  不过此时这个情况还真奇怪,玄兰用他的脸、他的嘴巴说著另一个玄兰蠢,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说自己坏话吗?

 他本以为她会因为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而沾沾自喜的,没想到看到她真的很不安的样子。他摆摆手,「算了,那你打算怎样赔偿?」
  「赔偿?」愣了愣,她诧异地睁大了双眼,又是有不好的预感。「你要怎样的赔偿?」
这样的赔偿未免……
  玄兰深深地凝睇了严心岚一眼,然後一手把她拉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五指捏住了她的绵乳,色情的按压,指头还有些许陷入了她的乳肉之间,夹住了她的乳尖。「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没有钱、没有权的女人赔偿,你觉得可以是什麽?」
  「喂喂喂,你这是在干吗?」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急想要推开他的手,手的确是被推开了,却没想到他受了「重伤」,一不小心推撞到他受伤的胸腔,而且还有些用力。
  「啊。」他吃痛的倒抽了一口气,狮苦的皱起了脸。
  她立刻停下了动作,怕伤到他,担心的皱起眉:「喂,你没事吧?」
  「你试试看?」他咧著牙道。
  「你不这样我就不会弄伤你了。」也不完全是她的错呀。
  「你倒不想想是谁把我害成这样?」
  她不满地嘟了嘟嘴,说到这里,她就知道是自己理亏。「我也不想的。但要这样的赔偿也未免……我只是一时激动。」
  「赔偿由我来决定不应该是理所当然吗?」
  「但我认为一个男人根本不应该向一个女人要赔偿。」
  「你不该要求别人白做?」这女人真可笑。
  「但你的伤……你不痛吗?怎麽可能还想到做那回事呀?」一边疼痛著一边做?就算是野兽也不至於那麽夸张吧?
  看她一脸奇怪的模样,他凶恶地皱起了眉:「怎麽可能不痛?你以为我想做?」
  「那为什麽要做?」她不解地问。

  静默了下,不知为何,看到她在用好像在看怪兽的眼神看他,他就觉得很不舒服,语气也变得暴躁。「你管我,用你的嘴巴。」
  「啊?」他说真的啊?看了看他,只见他一副等待她行动的模样。她别扭的搔了搔头,「这样真的很奇怪呀,而且真的不会有事吗?我的技巧实在不怎麽样,也不保证不会伤到你……不如我还是……」
  「别罗嗦!」觉得她太多话,把她的身子扯近他的腿间,她的脸几乎要碰到他的裤裆,她惊慌的想要避过,牙齿却还是不小心的擦过了他的男根。
  「软软的啊?」她用手指戳了戳他裤裆下的男根。「你应该没很想要啊,那就不要……」
  「不要才怪,软软的就让它站起来。」这女人是白痴是不是?明明不是处女,还说什麽白痴话。「要是做不到,我就告诉那个男人你跟我做过的事情。」
  「哇,你怎麽这麽卑鄙?」听到他的话,她瞬间慌了起来。呜,昨天宁仲贤还未确认她跟其他人做过就这麽狠狠的要了她一回,要是他知道……她会不会被干死呀?
好可怕!
  「那你要做吗?」似乎觉得她很好掌握,他的眉毛轻扬,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
  「真讨厌。」再次甚是不满的嘟著嘴,「来就来嘛。」
  虽然不甘不愿,但终究还是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裤头,扯开了他的腰带,犹豫了下,缓缓下移。真的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没什麽的简单动作,她却做得很慢,形成了一种挑逗,小手不自觉的磨擦到他的坚硬,他皱了皱眉,男根开始坚挺了起来。
  她抽了一口气,似乎感到吃惊。怎麽站得这麽快?
  颤抖的小手抚上了男根,她对仍然略软的男根质感感到有些好奇,左右的抚弄了几下,男根缓缓变坚,挺立在她的手中,在她的手上变得狰狞。
  「用你的嘴巴。」把她的头又压得低点,男性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些奇怪,她缓缓伸出舌头,在男根的顶端舔了一下,玄兰随即低低的呻吟了声,想要得更多般,男根向她微微点头。

    她愣了愣,「这个……」真奇怪。

  就在此时,房间突然响起杯子被摔破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赶紧向後望,却看到一只硕大的老鼠灵巧得如猫一样左跳右跳,似在寻找食物,甚至还毫不害怕的与她对看。「啊──老鼠!」她尖叫一声,像有盘冷水从上而下的倒下来,她瞬间发冷,哇哇大叫。

  然後,当老鼠大概要被这样吵闹的她惹怒,而向她扑来的时候,她,反应很快的、急急地跳上了床,而悲剧就是这样发生了──
  「啪啦。」

  玄兰深深地凝睇了严心岚一眼,然後一手把她拉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五指捏住了她的绵乳。「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没有钱、没有权的女人赔偿,你觉得可以是什麽?」
  「喂喂喂,你这是在干吗?」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急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没想到他受了「重伤」,不小心推撞到他受伤的胸腔。
  「啊。」他吃痛的倒抽了一口气。
  她立刻停下了动作,怕伤到他,担心的皱起眉:「喂,你没事吧?」
  「你试试看?」他咧著牙道。
  「你不这样我就不会弄伤你了。」
  「你倒不想想是谁把我害成这样?」
  她不满地嘟了嘟嘴,说到这里,她就知道是自己理亏。「我也不想的。但要这样的赔偿也未免……」
  「不是该由我决定?」

  「但我认为一个男人根本不应该向一个女人要赔偿。」
  「你不该要求别人白做?」这女人真可笑。

  「但你的伤……你不痛吗?怎麽可能还想到做那回事呀?」一边疼痛著一边做?就算是野兽也不至於那麽夸张吧?
  看她一脸奇怪的模样,他凶恶地皱起了眉:「怎麽可能不痛?你以为我想做?」

  「那为什麽要做?」她不解地问。

  静默了下,不知为何,看到她在用好像在看怪兽的眼神看他,他就觉得很不舒服,语气也变得暴躁。「你管我,用你的嘴巴。」
  「啊?」他说真的啊?看了看他,只见他一副等待她行动的模样。她别扭的搔了搔头,「这样真的很奇怪呀,而且真的不会有事吗?我的技巧实在不怎麽样,也不保证不会伤到你……不如我还是……」

  「别罗嗦!」觉得她太多话,把她的身子扯近他的腿间,她的脸几乎要碰到他的裤裆,她惊慌的想要避过,牙齿却还是不小心的擦过了他的男根。
  「软软的啊?」她用手指戳了戳他裤裆下的男根。「你应该没很想要啊,那就不要……」

  「不要才怪,软软的就让它站起来。」这女人是白痴是不是?明明不是处女,还说什麽白痴话。「要是做不到,我就告诉那个男人你跟我做过的事情。」

  「哇,你怎麽这麽卑鄙?」听到他的话,她瞬间慌了起来。呜,昨天宁仲贤还未确认她跟其他人做过就这麽狠狠的要了她一回,要是他知道……她会不会被干死呀?
好可怕!
  「那你要做吗?」似乎觉得她很好掌握,他的眉毛轻扬,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

 「真讨厌。」再次甚是不满的嘟著嘴,「来就来嘛。」
  虽然不甘不愿,但终究还是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裤头,扯开了他的腰带,犹豫了下,缓缓下移。真的不知道为什麽,
    这个没什麽的简单动作,她却做得很慢,形成了一种挑逗,小手不自觉的磨擦到他的坚硬,他皱了皱眉,男根开始坚挺了起来。
  她抽了一口气,似乎感到吃惊。怎麽站得这麽快?
  颤抖的小手抚上了男根,她对仍然略软的男根质感感到有些好奇,左右的抚弄了几下,男根缓缓变坚,挺立在她的手中,在她的手上变得狰狞。
  「用你的嘴巴。」把她的头又压得低点,男性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些奇怪,她缓缓伸出舌头,在男根的顶端舔了一下,玄兰随即低低的呻吟了声,想要得更多般,男根向她微微点头。

  她愣了愣,「这个……」真奇怪。

  就在此时,房间突然响起杯子被摔破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赶紧向後望,却看到一只硕大的老鼠灵巧得如猫一样左跳右跳,似在寻找食物,甚至还毫不害怕的与她对看。「啊──老鼠!」她尖叫一声,像有盘冷水从上而下的倒下来,她瞬间发冷,哇哇大叫。

  然後,当老鼠大概要被这样吵闹的她惹怒,而向她扑来的时候,她,反应很快的、急急地跳上了床,而悲剧就是这样发生了──
  「啪啦。」
奇毒
  「宁仲贤!」刺耳的声音正试图吵醒正刚刚陷入酣睡的宁仲贤。

  话说当严心岚失踪了以後,宁仲贤就没有安心睡过一觉,虽然他与她的交情真的不怎麽样,可是只要想到奕如耳提面命的叮咛,但他却把她弄丢,他就觉得烦躁,睡不安稳。

  加上昨晚做了一夜,早上本想打点些事情回来就休息一下,谁知道回来後不但没能休息,还因为那个女人,要照顾那与他毫无关系的人,他本来就极怕麻烦,也很怕累,所以实在觉得这阵子劳累得很,只想好好的昏睡个几天,谁知道事与愿违,他才睡不够两个时辰,就一直听到那个可恶的女人的声音。

  「宁仲贤,醒醒呀!救命呀!醒醒!」严心岚不断摇晃著宁仲贤,想要唤醒他。

  但是宁仲贤就是彷佛是没有想起来的意图,无意识的拨开她的手,一次又一次,他甚至连眼都没睁,皱了皱脸,继续睡。「别……吵……」

  这个人是睡死了是不是?严心岚戳了戳他的脸,那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著,像小孩一样咕噜著些什麽,嘴里的话一点也不清楚,虽然不是他原来的脸,但是还是可爱得很。

  她看著看著,几乎就要流下口水来。哎呀,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救人要紧。
  「宁仲贤,你快给我醒来!」她见弄他不醒,就想要把他拉下床,可是他虽然瘦,但还是有些男人的重量,她用脚撑著床边,用力的拖拉,试了几次,吃力的喘气,弄得一身大汗淋漓,却只把他拉出了一点点。「通缉犯也能睡成这样?也不想想要是真有些人要来抓你怎麽办。这笨蛋。」

  拉拉拉拉拉,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但是还是徒劳无功。

  「你是不是在装睡?」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要不然怎麽他重得这麽厉害?总感觉在她拉他的时候,就生出了一种与她对抗的力气,让她怎麽也拉不动。好奇怪啊!

  但没见他有反应,也想到他没有这般无聊,他又不是她,但这是什麽回事呀?「你再不起来我就要亲你喔,把你亲到窒息,把你亲到叫救命喔。」有些急躁,於是恶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变态地在他的耳边说道。

  当然,说这样的话是很有吃豆腐的意味,看著看著觉得他真的太可爱,很想试试说这种小说中常见的话,不过说出来还挺呕心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女人,你有很多条命?」因为呼吸不畅顺,话语略带怪音,宁仲贤蓦地睁开眼,拨开她的手,怒气浮上他的双眸,寒声问道。
  「吓!」虽然她的目的是弄醒他,可是他真的突然醒过来,脸上布满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杀气,一时怔愣,便被他的一手弄得失去平衡,窝囊地跌到地上,「不、不是呀……谁教你不醒来。」

  「我险些杀了你。」宁仲贤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在张眼一刻及时发现是她,他那一掌便不是拨开她的手,而是捏断她的颈项。
  可是那个女人偏偏不知,又少了条脑筋,虽然第一眼他的眼神可布,但看多两眼也就不怕,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没有太在意,只著急自己刚刚闯出来的祸,露出一个既内疚又後悔又懊恼又不知所措的哭脸:「你快过来,玄兰的那个……被我、被我……弄断了!」

                    *      *       *

  「为什麽又多断了一根?」啧,宁仲贤原本还以为是什麽弄断了,强忍著睡意,兴致勃勃的跑到隔壁的房间,一看,才发现不过是胸骨断掉。不过他的焦点也不是他的胸口,而是下身──那条被脱掉了的裤子以及昂然直立的男性象徵。
  「呃……那个,都是那只该死的老鼠的错。它居然跳到玄兰的那里,不但咬破他的裤子,还想咬断他的命根,他就高呼求救,我听著,就推门进来,看见这样的画面,有侧隐之心的人都会相救,对不对?於是我就想要把它赶走啦,谁知道那老鼠竟敢这麽大胆,一跳跳上他的胸口,就这样把它踩断了,真的是可怕的大老鼠。」
  ……
    静默、沉默、一片寂静。
  「是不是很匪夷所思?虽然很难令人相信,但世事偏偏就是这样奇妙……」
  噗。
  笑声。耻笑声。明显地。
  严心岚怒瞪了发出笑声的人一眼,像在说,你别多嘴。
  「那些老鼠还真大。」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对呀对呀。」她连连点头,彷佛只要这样做宁仲贤就会相信似的。

  宁仲贤看著他们互相交流的眼神,眼神变得更冷。
    「那只老鼠不会是你吧?」

  「怎麽可能?我像老鼠吗?像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你说是像是老鼠吗?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心岚怔了怔,乾笑道。
  她的笑声与玄兰的笑声此起彼落,她忙对他打眼色,叫他住嘴,他却视若无睹,笑个不停,笑得胸口抽痛,不住咳嗽。
  「你小心痛死。」说著说著,好像很不在意的、随手的拿了张被子,盖住他那根碍眼的东西,
   转过脸,向宁仲贤道:「他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对了,你知道他为什麽会这样吗?老鼠也能让他『性』致勃勃,
   他已经身受重伤的嘛,而且你看,怎麽他现在还……他是不是有病?」
  一个人胸骨断裂,全身赤裸,被两个人四只眼目不转睛的看著,也还是没有半点尴尬和慌乱,若无其事的与他们说话、大笑,最最震惊的是性致都没有消减,那处高高的「轰立」著,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也许我对老鼠有特殊的喜好呢?」玄兰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道。
  「哇,这个人真变态,宁,对不对?对不对?」严心岚装作若无其事的惊讶大呼,事实是她已经嘴角僵硬,眼角抽搐。
  这男人想她死是不是?

  宁仲贤只是挑起眉,看著那不停大笑的男人,又看了看严心岚,没有说话。空气中没有半点声响,气氛很是尴尬,「我看他真的是有毛病,他本来的性格不是这样的,他原来是很单纯、可爱、温文……」

  「不,他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
  「不,我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
  宁仲贤与玄兰几乎同时开口,打断了严心岚的话。
  玄兰的反应并不奇怪,毕竟他自己最了解自己,可是此人怎麽会知道他本来的性格不是如此?
  宁仲贤无视他疑问的眼神,没有表现出半点异样,只是平静地说:「此人身中奇毒,此毒之奇,奇在中毒之人会性情大变,原有的性情会被掩藏、被遗忘,慢慢被新的性情占据,每三日以及初一十五必须要发泄,每月必须与女人合欢,才能得以续命。」
  严心岚闻得宁仲贤的话,看了看玄兰,看他没有反对。她错愕了一会,眨了眨眼,皱起眉头,「怎麽可能会有这样奇怪的毒?下毒的人为了什麽要……」
  这句话,是向著玄兰问的。

  玄兰扬起眉,不怎麽在意的道:「我怎麽知道?你去问下毒的人吧,但想来那个人也可能不知道丧命於何处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的身份,你清楚不过啊。」她不是在蓝月遇见他的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倌人。」
她眉头深锁,「你是中了毒,才留在蓝月吧?但是……这般说,又怎麽其他人都说你不能侍奉女人呢?」天下间没有比勾栏能容易找女人的地方了,以她所见,她认为他的身份绝不如他所说的简单,试想想,要是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倌人,又怎麽可能会被人下这种毒?而依理说,他应该跟女人做了很多次……

  「留在蓝月的确省却了不少麻烦,不过以往那些女人,都是莲华为我找来的,其他人都不知情,平常那个笨玄兰又不知道自己曾做过那种事。」

  「那玄兰和玄梅谁才是真的……」虽然刚才他已经说他原来的性格是这样,但她还是甘心,想再确认一次。
  「我。」
    严心岚掩著脸,惨叫了一声。
   「噢,怎麽可能。」她起初以为是玄兰患了精神病──例如被压迫得太厉害,抑压太久,生出玄梅这样的人格,但原来玄梅才是真的?
  她好想尖叫好想哭呀!亲口从他口中得到确认真的是晴天霹雳!她她她她她她她不能接受呀!
  
  为什麽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可爱、体贴动人的玄兰是假的……呜呜呜,世事残酷。
   「那玄兰什麽时候才会回来?」
  玄兰、玄兰……她就只这样的嚷著,虽然跟他是同一个人,但听著还是有点不高兴。

  「谁知道?」
  「玄兰真可怜……」她叹了口气。「不过这种病看来很严重,能医吗?」
  宁仲贤看著他们两人一来一往,还以为她已经彻底忘记他还在场。

  但是在他开口之前,玄兰忽然笑了,语气带有强烈讽刺:「医好了,你的玄兰,就会消失啊。」作家的话:
交代完初步的情节,下一回就会向妓院出发!这是他们下山来的目的嘛!
现在的情节铺排可能有点长,但都与之後有关的,所以,请大家密切留意喽。
苋井继续忙乱,但还是希望今个月能够足数字,呜呜呜~蓝月继续卡文……唉,会努力的,请大家给我力量!

到青楼里学习?
  处理好玄兰的伤口。第二天,宁仲贤决定要快些办正事,他有种感觉,觉得严心岚愈留得久,就愈多的麻烦涌现。他已经见识过,这女人惹麻烦的本事是一流的,免得夜长梦多,还是首先把她带到青楼做正事。

  严心岚得知可以到青楼观摩学习,自然兴奋,抬眼,「月涟楼」三个字映入眼帘,竟不是她想像中的怡红院、醉红楼,月涟,似乎是挺有意思的名字。

  一身男装打扮的她,穿著蓝色长衫,宛如一个文弱少年,跟著宁仲贤大步走进院里,没有半点别扭。宁仲贤并不奇怪,反正这个女人也算不上什麽女人,反而在门前迎接他们的女子,因知严心岚实为女子,见她没有半分顾忌,脸上有掩不住的讶异。

  走进去,是一个不小的庭园,院子里种植了各种花卉,花香扑鼻,精致的水池假石,园林景致比她想像中秀丽得多,没有载歌载舞、没有猥淫之声,反而飘著悠悠的筝乐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尚早,所以院内几乎没有什麽人,经过大厅时,只见座位半满,严心岚左右顾望,好奇的眼眸骨碌碌的转著,见男子把女人拥入怀中,手也不安份地探进女子的衣襟,此时,严心岚才有点进了妓院的感觉。
  越过大厅,女子把他们领到雅阁之内,恭身说:「贤公子与岚姑娘,正在此等候,花媚娘待会就到。」

  「咦,你事先告诉了他们我是女子?」严心岚看到女子出了去,奇怪地问宁仲贤。
  「这样比较方便。」
  「比较方便?」她疑惑的问,见他不打算回答,也没有在意,反倒要打扮成男装也不是她的主意。她的注意力也很快被房间里的陈设吸引了,挂有书画,旁边放置了一局未完之棋,近窗的位置则放有古琴,她忍不住走过去一看,窗外是流水之景,清幽可人。「怎麽青楼竟是这般文雅的地方?」
  「你到过青楼?」宁仲贤双眸紧紧的盯著她问道。

  「才没有。」她摇了摇头,她就从电视电影里看过,但那些青楼跟此时所见的感觉相差太远,她实在无法连系。「这里雅致得叫人惊讶……」
  「谢谢姑娘赞赏。」此时,一名女子推门进来,严心岚看见此人,忍不住怔怔的愣住了,此女子实为倾国倾城之姿,拥有一身赛雪的肌肤,小巧的瓜子脸上镶著一双凤眼,带媚带笑,诱人掠夺,嘴角含笑,精致的五官,只是略施脂粉,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好美……」她不曾见过如此的美人,简直看傻了,眼睛毫不羞涩的打量她,由上至下,由下至上,比起那麽经过修饰的女子不同,眼前人这种美是自然真实的,由长相至身材都是一等一。「实在太美了吧?怎麽这麽美?」她忍不住向宁仲贤说道。

  「再次谢谢姑娘赞赏。」见到严心岚如此率真的反应,她稍为惊讶了一下,再次点头答谢。

  「她是花媚娘,是这里的花魁。」宁仲贤睨了严心岚一眼,看到她失神的模样,这傻瓜怎麽看女人也看成这样?一副快要流口水的样子,这女人是什麽回事呀?

  「噢。」这麽美的女子,竟然流落青楼,有点可惜耶。这种姿色,可以勾引任何一个男人吧?为什麽要成为青楼女子?
    「他也是你的恩客吗?不过他之前也不曾有过女人……应该不是,但是怎麽可能会不爱上这女子啊?难道是姑娘不肯接他这个客吗?」她自顾自地说道,没有留意宁仲贤的脸色变得铁青。
  这女人是故意下他的脸是不是?

   花媚娘看了看两人,掩嘴轻笑,「贤公子,你怎麽带来了这麽可爱的姑娘啊?」
  「可恶才是吧?」宁仲贤扬起眉,冷冷地道。
  「花媚娘赞我可爱耶。」她沾沾自喜地向宁仲贤做了一个鬼脸。

  「这是客气话,难道你听不出来?」宁仲贤嗤笑了下。「花媚娘你的虚伪功夫又更上一层了。」

  「哎呀,媚娘一向以真诚待人,贤公子怎麽这麽说话?」花媚娘嗔道,看到两人之间的交流,有些惊讶。
  「废话少说,我把她交托给你了,两天之後我来接她。」
  听到宁仲贤的话,她反应很大的「啊」了一声,「咦?要把我独个儿留在这里?」
哇,为什麽要让我看你的身体?
  花媚娘把严心岚引到另一间房间,此房间的布置并不奇特,甚至不如雅阁的清雅。

  「你不是说带我看些有趣的?」严心岚疑惑的问道。
  这里哪有什麽有趣啊?
  花媚娘轻轻一笑,「你能闻到什麽味儿吗?」

  「味儿?」经她这麽一说,严心岚细心留意,闻得有种奇特的香气。这种香气,淡淡的、诱人心神的,并不浓俗。「是什麽香气?挺香的。」
  「这是能诱发男人性欲的香烟。」花媚娘缓缓解释,把她拉到香炉旁边,让她一闻。

  「一般妓院所用的迷香,药力虽强,然用多毕竟伤神,也容易被人发现,男人总不是太喜欢女人耍手段。而这种香烟,不会为身体带来任何伤害,而且这种清淡的香气根本不会让人怀疑它有提性欲之功效,客人来到,热血沸腾,自然以为是姑娘诱人了。」

  严心岚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事情,她点点头:「要留住客人的心,倒不如留住他们的身体。」

  男人初见女子,看的也不过是长相、身材吧?哪里跟你讲心?男人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女子要留住他们,耍些手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花媚娘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这女子有趣、有趣,没有用道德去批判她们,不怪她们用这样的手段,反而似乎相当明白她们的处境。宁仲贤从哪里找来这样可爱的女子?「不过,只留住身体还是没有用的,毕竟世间拥有美好身段的女子不少,要让他看不见你、触不到你就心痒难耐,辗转难眠。这点,唯有让男人认为你是唯一的,才能做到。」

  「有道理有道理。」严心岚相当受教。「但怎麽能令男人觉得你是唯一呢?你知道啦,男人总是花心多心又无心。」虽然她没有恋爱过,但从姐妹淘口中还是听到不少男人的风流,唉,现代尚且如此,古代可以三妻四妾,男人又名正言顺的上妓院,之後她要迷的更是皇上,又怎麽可能迷得到呢?如果宁仲贤那药制得成倒好,制不成的话……
  「所以不能让他们轻易得到,多少要留几手,让他们急、让他们躁,当我们这行,有些客人是志在吟诗作对、听听琴曲、画个画儿,遇上这些人,当然要显示自己的才华了,但是说到底,男人真的只看女人的才华吗?他们纵是失意或是得意,女人的身体还是不可少的。所以在这方面,拥有出色的床上的技巧可以帮助不少。」

  「那应该怎麽做?」严心岚听得很认真,但是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用手扇了扇出风,让自己凉些。「嗯……你觉不觉得这房间有点热?」
  「那是当然的。」

  「为什麽……」严心岚想问为什麽是当然的,可是她还没有说出口,花媚娘竟靠过来,拉开她的衣带,她吃惊的大叫:「你为什麽要脱掉我的衣服?」

  「帮你舒服些。」花媚娘在她的耳边轻道,缓缓的扯开严心岚的衣领。哇,她的手真漂亮,雪白的纤指缓慢的褪下她的衣衫,似碰未碰的扫过她的肌肤,竟然可以把这个简单的动作做得如此挑逗,不愧是花魁,严心岚作为女人也不禁看得有些轻微出神了。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那、那也不用脱我的衣服呀。」

  「害羞吗?那就看看花媚娘的身体吧。」花媚娘伸出纤纤玉手,首先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然後拨开衣襟,露出香肩,衣衫半挂,披在她的身上,肚兜儿若隐若现,而肚兜儿下两团雪白的浑圆,同样若隐若现……

  严心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为什麽我要看你的身体?」为什麽要让她看呀?这花媚娘怎麽如此奇怪?「喂喂喂,真的不用了吧?」
  而且,奇怪了,怎麽她觉得这麽热?

  她对女人真的没有兴趣呀?可此刻身体的反应是……


花魁的指导(H)

  严心岚觉得整个身子热热的,彷佛有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让她很想解下自己的衣服。
  「难道是香烟的功效?」严心岚如梦初醒的大叫,拉住花媚娘的手。
    「难道你也受到它的影响了?我们快逃出去。」
  花媚娘高兴地笑了,这女孩毕竟还是有点像女孩的天真。
   「我竟然忘记了吃解药……」玩心兴起,便乘机演下去。「不行的,逃出去也来不及了……」
  「那、那、那怎麽办?」她怎麽觉得花媚娘的眼神有点古怪?

  「媚娘不可以让人知道自己犯下这愚蠢的错呢?还是我们自己解决吧……」花媚娘附了在严心岚的身上,严心岚吃了一惊,她感觉到那属於花媚娘的两团乳肉正挤压著她的背,那软绵绵的感觉带给她奇怪的感觉,好像很色情似的。
  「你、你、你冷静点。」严心岚的声音显然有点惊慌。女人和女人……这样……太奇怪了吧?

  「花媚娘求你帮帮我,可以吗?」花媚娘一副难耐但又忍隐的样子。「只要一下下就好……」
  平时对著男子总是伶牙俐齿的她,面对这种情况,也实在有点不知道该怎麽认对,她应该是可以推开她的,但是花媚娘看起来如此的柔弱可怜,说著这样的话,教她怎麽拒绝?

「只是一下下吗?」

  「对,一下下。」此时,花媚娘的手从後探进严心岚的衣襟,隔著束胸推柔著她的一对雪乳,然後伸出香舌,轻舔了严心岚的耳珠一口,严心岚直直的哆嗦,「就这样摸,也能知道你的奶子很大,连束胸都掩不住……还有,软绵绵的,但也算坚挺,男人一定爱不释手吧?咬住的感觉应该也很不错……好想试试吃一口,可以吗?」

  花媚娘左一句可以吗,右一句好吗,声音软骨酥麻,教人不忍拒绝,但是说到要吃一口这麽严重,她觉得她还是有她的立场的:「那似乎不太好……」
  「是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望,倒让严心岚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小器似的。原来世间真有这种女人,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想想看,连她是女人都尚且如此,男人又怎麽受得了?这种女人真是祸水,唉。
  她愈想,思绪飘得愈远,神智也有些不清,未知是为香烟所迷,还是因为花媚娘的挑逗,她的身子愈来愈热,额角冒出了汗,嘴巴更逸出了呻吟:「啊……」

  「很热吗?」花媚娘在她的耳边轻唤,一口咬住了她的香肩,脱下了她的长衣,严心岚本想大叫,但是花媚娘却掩住了她的嘴巴,手更伸进她的束胸,一把捏住了她的硕大。

  「唔、唔……」她只能发出这样微弱、无意义的声音。

  花媚娘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这女孩在这方面还是很生涩,很容易就被挑起了情欲;而且她很诚实,对自己的感觉毫不掩饰,这对男人来说何尝不是武器?「让媚娘看看你的奶子?」

  她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拉到床边,严心岚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傻傻的跟她走。花媚娘把她一推,她就整个躺在床上。花媚娘缓缓的解开她的束胸,布条跌落,严心岚一脸惊慌,她真的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面,有点愣住了,脑筋也无法转动。
  一对雪白的乳房出现在花媚娘的眼里,那两圆红莓早已经尴尬的屹立著,「真敏感,真大、真白、真美,果真是极品,比起媚娘的,更胜一筹。」花媚娘轻笑,毫不吝啬的赞美,随即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对坚挺傲人的双乳,伸手搓弄自己的一双豪乳。
  「你、你想怎麽样?」她怎麽觉得花媚娘比男人还要恐怖呀?

  花媚娘勾出媚笑,一张脸美得不可方物,俯下身,那双漂亮的乳房便随即向下倾,暧昧地碰上严心岚的一双乳球。作家的话:
第一次写女女的H,希望写得不算太差,花媚娘的教学对严心岚之後会很有用的。所以呐,就请她好好的学习吧,哈哈。

两个女人的欢愉(H)

  花媚娘压在严心岚之上,上身俯在她的身上挺动,一对乳房缓慢地挤压著严心岚的软乳,两双乳房彼此摩擦、搓揉,当花媚娘蓄意一压之时,更使得乳肉向四周溢满出来般,一双玉手也不时加以抚弄,挑逗严心岚的情欲。
   「你的奶子真软……」
  「啊啊……」不知为何,严心岚的神智益发不清,只觉自己要被那炽热的感觉主导。

  两人的乳尖早已色情的挺起,当互相摩擦的时候,四只结实的乳尖激烈地亲吻,有时甚至像尖锥一般深陷对方的乳肉之中,形成淫秽的光景。此情此景,要是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必会热血沸腾。
   花媚娘见严心岚全然陷入情欲之中,没有再反抗的样子,

    「想来岚妹子也懂得了女子的欢愉了?」她缓缓沉低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嘴巴可以轻易亲吻严心岚的双乳,
   她一口含住了她一部份的乳肉,用力吸吮,舌头还刻意的玩弄,玩得啧啧作响。

  「啊啊……怎、怎麽会这样……」严心岚伸手想推拒,但是并不用力,她早已沉沦於这个女子来带给她的快感之中,觉得一双乳房炽热肿胀。呀──她的舌头还开始蜷弄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握著她的乳肉捏玩,她的一双乳在她的玩弄下愈变愈热、愈变愈肿。
  「岚妹子,怕什麽?」叫得亲切。认为她的抗拒是出於身体的反应是为女子的挑逗而起的,所以花媚娘安抚她说:「女子与女子之间做这样的事情也没什麽好羞耻的,不过是为了欢愉而已,甚至自己也可以让自己快乐啊。只是世人迂腐,觉得此为淫荡。」
  其实她说什麽,严心岚也不太听得清楚了,她只觉全身十分热,很想得到舒解。
   「我、我……」
  「想要更多吗?能让姐姐也高兴一下吗?」拉起严心岚的手,抚弄自己的浑圆。

    「啊,岚妹子……你的手也挺嫩的,小小的,要是用来抚摸男人的那里,他们一定兴奋死了……你摸摸媚娘的奶尖,
   扯一下,对……」
  经过她的指导,严心岚好奇地拉扯著花媚娘的乳尖,听见花媚娘溢出好听的呻吟,没想到自己也能令一个女人这麽快乐。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花媚娘的手在严心岚的身上急切的游移,脱下她身上所有衣服,一手摸向她的花丛,严心岚惊讶的瞪了下眼,

   「那里不行……」
  但是花媚娘又怎麽会停下来呢?「这才是今次教学的精华啊……」暧昧的笑了笑,

    一只手按住了她轻微挣扎的手,另一只手开始抚弄她的花穴,她的手指纤幼修长,
   只是在外围徘徊,却已经发现严心岚的花穴早已湿了。「岚妹子,你的小穴好湿啊,
   果然是一个敏感的极品……」抚上她的穴,结实细嫩,伸出其中一只手指刮弄她的花核,她便立刻颤抖连连。
  灼热的快感不断涌起,严心岚想要挣脱不断涌起的快感,双脚难耐地夹紧摩擦。
  「真可爱。」
  花媚娘倏地朝她的小穴插进一指。「啊啊……」严心岚发出放浪的叫声,身体出了一层薄汗,微甩著头,
   这个真实的模样让花媚娘想到了最初的自己,有片刻的失神。

  不过她很快就撇开那些无谓的回忆,修长的玉指开始在她的花穴里抽插,一下又一下,飞快地转动,
    甚至以指头摩擦著女孩粉嫩的肉壁。
   
「好紧的淫穴,把媚娘的手指紧紧的吸住了……也把男人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吧?」

角先生与快感(H)

  「没有……你不要描述出来,好尴尬……」严心岚不安地开口。因为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因为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要让你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棒才可以呀。」花媚娘显得落落大方,只是笑著说,声音带有一点动情。
  「也对哈……」孺子可教的点点头。「啊哈,那、那位置……」

  「这里就是你的敏感位置吗?」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她刻意向那个位置用力的刺动,插进两根指头,狠狠的刺动,翻弄著她的小穴,蜜液缓缓滴下,严心岚不断的喘息。

  虽然男人能够带给女人的欢愉只有男人才能做到,男根刺进小穴里那充实的快感也不是其他东西所能代替的,但是男人的激烈与抢掠不免有时过於粗疏,而女人大概因为同是女人,所以更清楚怎样的抽动可以令对方得到更大的欢愉,那是属於女人之间的另一种快感。
  「媚娘也想要一点……」严心岚的双乳随著晃动而抛出一个又一个乳波,看到她放浪的模样,花媚娘双眼一眯,多少有些浪荡,扯开自己的衣服,扭动著美妙而赤裸裸的身躯,坐到严心岚的身上。
  「哇呀……你、你想怎样?」严心岚吓了一跳。

  两人的小穴毫无顾忌的相触相碰,溢出的蜜液沾湿了彼此的花穴,原来花媚娘的小穴早已经湿了,滋滋的流著水,她双手定住了严心岚的腰身,下身一挫,竟然与她的小穴摩擦起来!

  「啊不!」这已经完全超脱了她承受的范围了!她觉得有点呕心!但是身体的感觉……花媚娘的小穴一直摩擦著她的,而彼此的毛发相缠,粗糙的质感刺激到皮肤,这个模仿交合的动作她的小穴不住的不住的颤抖,空虚的一张一合。

  「岚妹子,你的小穴可没有抗拒喔,倒是有点空虚的样子?」露出一副懊恼的样子,「但我没有男人的肉棒呀,岚妹子你将就将就。」

  她的话没有完全的错,这样的磨动简直就像隔靴搔痒,花核彼此搓揉,热辣辣的一片,却是愈来愈难受,明明想要拒绝,嘴巴张开,只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啊……这、这……很难受……」

  「想要更多吧?」花媚娘捏了捏她的乳房,暧昧的笑了笑,「这样吧,媚娘让岚妹子你尝尝一些好东西过来。」说罢,花媚娘便从床边所放的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盒子来。
  花媚娘缓缓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是什麽,严心岚惊呼出声:「角先生?」
  角先生即是古代的假男根,盒子里共有六根,似以不同的物料做成。严心岚曾在某个电影或是电视剧上见过,现在亲眼见到,实在十分震惊。这、这、这还真有奇事呀?

  「角先生?岚妹子,在你家乡这叫角先生麽?」花媚娘拿起一根,这根是以玉制的。
   「这名字倒是亲切,有趣有趣。」

  她的家乡才没有这样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但、但……哇,看起来这根角先生有差不多六十公分,甚至还要长?
    怎麽会长成这样?而且有根还有花纹的,呜,好恐怖,花媚娘不是想用这根东西来插她吧?会不会插破的呀?她不要咧!
 「岚妹子……」
  严心岚急急打断了她:「姐姐,我知道这根东西是宝贝,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般自然的东西。」
  「媚娘有用皮革制的……」

  「我要手指就好,手指很好,我想要手指,可以吗?」再次急急的打断并且一再强调。天呐,那根东西会把她插死。

  「那这个……」花媚娘一副可惜的模样,「就只能我来享受了。岚妹子,你能帮忙我吗?」
  「要是痛你出声,我不太熟悉怎样用……」

  严心岚犹豫的把那根角先生插进花媚里的花穴里,她的动作缓慢,怕是伤到了她。当角先生愈进愈入的时候,花媚娘的肉壁受到刺激般收紧,她颤抖著,呻吟了一声:「啊……」

  「你痛吗?」她惊得顿住了动作。
  「不,很舒服,快动动。」

  严心岚惶恐地活动著那根角先生,一下又一下,不敢直没到底,每一次进入花媚娘都发出淫秽的声音,角先生进出的声音也一下一下的刺激著她的听觉。

  「啊哈……岚、岚妹子、好棒……」

  同时,花媚娘也把手指再次插进严心岚的小穴,手指飞快地抽动,这次比之前用力得多,三根指头同时插入,让她的花穴被逼撑开。
  「啊啊……不要这麽深……」严心岚觉得她的动作十分激烈,指头每次都搅弄著她最敏感的位置。

  花媚娘一口咬住严心岚的乳尖,狠狠的玩弄著,严心岚一怕,手上的角先生一时不小心的用力推出,
   「啊啊……好深、好入……」花媚娘忍不住喊叫。
  「花媚娘……你这样咬,我、我手有点动不了……」被玩弄著,她整个身体都软了,手也无力。

  「不要紧,让媚娘自己来。」接过了角先生,放进自己的小穴,舒服的叹了一声,她抽插的速度比严心岚快得多了,一下下的插进自己的花穴,甬道狠狠的夹著那男假的男根,冰冷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舒爽。

  花媚娘用腿压住严心岚两条腿,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蜜汁都被不断的弄出来了,而另一只手则不断用角先生插自己的花穴……
  「啊啊,岚妹子你的花穴太美了、好热、好热……好棒……」
  「啊啊……别、别这麽急……」
  淫媚的声音与动作充斥著整个房间,角先生插进小穴的声音、手指抽动的声音、淫水流出的气味、两人的呻吟……
  「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到了──」

  「啊啊啊──我、我也不行了──」

  不久,两人到时溢出了放浪的呻吟,花穴急遽的收缩,达到了高潮,喷洒出一浪又一浪的蜜液…

命运
  夜里居然睡不著!

  睡到半夜,严心岚突然惊醒来,看著黑暗的房间,就不禁想起她和花媚娘在这里做的事。

    呜呜呜,她竟然跟女人做了,还有高潮!她崩溃了,她真的彻底崩溃了。
   关於这件事,她实在觉得这崩溃程度可以跟第一次跟宁仲贤做、或是被玄兰霸王硬上弓相媲美。

  辗转反侧了很久,无法重新再入睡,听见窗外的虫呜,叹了口气,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怕添麻烦,她没有走太远,就只坐在门外。
    「月涟楼」并不是很大,每个雅阁都有小小的庭园,从这里看出去,也隐约看到另外一些楼阁,有些还亮著灯火,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呢?
  「睡不著吗?」
  月下,美人儿穿著薄薄的纱衣,向她走近,清秀脱俗的容颜,妩媚的姿态,既像仙子,也像妖。

  「花、花媚娘?」严心岚有些惊恐地向後退。
  来者不是花媚娘是谁?

  花媚娘看了看她,就在她旁边坐下,「是因为第一次跟女人做吗?」
  「呃?」
  「睡不著,不是因为觉得跟女人做了,很不高兴吗?」

  「你、你怎麽知道?」她有表现得这麽明显吗?
  花媚娘在「月涟楼」能够这麽吃得开、攀上花魁之位,并不只是因为貌美才高的,在这种地方,擅於察言观色才是最重要的技巧。花媚娘觉得这妮子有时候真单纯,很像从前的自己。

  她看著夜空,轻轻的说:「我记得,第一次失身的时候,我哭了。」
  那个夜,也是像这个夜一样,沉黑的。她还记得很清楚。她在承受那个男人时,并没有哭泣;但是在他离去以後,她哭了整整一天。
  「失去了一次贞操,就等於失去了人生。那时候我是这麽想的。」
  「像你这样的女子,不是应该可以有很多选择吗?为什麽……」

    例如嫁到富商家做得宠的妾侍,她看小说都是这样的呀。尤其是花媚娘有才华有美貌有智慧,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她吧?

  花媚娘的眼眸,变得好深好深。
    「要是你,你会选择被困在没有自由的地方,还是选择自甘堕落,但却还是有握在手中的自由?」
   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悲伤,「寻常女子的幸福,已经离我好远,既然如此,媚娘选择了一个让自己尚能接受的方式。」

  严心岚默然了。像她这些从现代来的人,怎麽也是无法理解古代女性的辛酸和磨难的。
    「无法离开吗?无法伸手去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吗?」
  「岚妹子,你认为一个青楼女子,能够被爱吗?」一个女子的幸福,不过就是能和心爱的人一起,
   但像她们这种女人,有人愿意爱吗?
  「为什麽不?」严心岚的声量不自觉的提高。
   「花媚娘你人漂亮、又聪明,绝对值得被爱,就算是青楼女子又怎麽样?还是能够爱人与被爱吧?要不然,
    你就从良,从良後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爱你的。」

  「是吗?」花媚娘只当她是安慰,并没有太在意。
    「本来媚娘就是卖身的,而且过了这麽多年,不是安稳了吗?倒无所谓了……」
  「不是这样的。」严心岚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道:

   「没有什麽配不配,花媚娘你不一定找到爱你的人,但是绝对值得被爱。」
  花媚娘看到她激动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过去的无法改变,但是将来还是可以争取;如果首先限制了自己想要的,所得到的必定会在限制之内,
   但是一个人能得到的,也许可以更多,为什麽要自己先放弃了呢?」
   严心岚气呼呼的道:「要是我,就会觉得不甘心……」

  花媚娘怔了怔,能够争取?随即,她露出了欣羡的眼神,这个女孩所想的,比她开朗豁达得多,想法也是她无法想像的宏大──她本来以为她只是一个天真的女孩而已,也许就如她所言,只有这样想、尝试去做,就能获得更多;然而,失败了又怎麽样?花光了力气後所想争取的,还是什麽都没有,又该如何自处?可是看著她坚定的眼神,她这些话都说不出口。也许,她真的能做得到啊,也许,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能成为宁仲贤的药引吧?不是这样的性格,又怎麽抵得住宫里的……
  「你真是个特别的人。」由衷的赞美。

  「谢谢。」严心岚毫不害羞的接受了。在他们这些古人眼中,她的想法很奇怪吧?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遇著爱我的人,多好。」花媚娘笑了笑,看著漆黑的天空,目光又变得好远:「岚妹子,你也要得到你想要的啊。」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女孩的眼,是不属於这里的;她所想要的、所看见的,都不是她们这些女子所能或是所会祈求的,这个女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岚妹……」转过头想要问她,但看到严心岚竟然坐著睡著了,这样也睡得著?她怔愕了一下,轻轻笑了。
  夜虽黑,但有些人,却能像星星一样发出光芒。

  道别了花媚娘,严心岚与宁仲贤离开城里,正踏上回到山上的路途。

  「像花媚娘这样的奇女子,竟要沦落青楼,还真可惜。」换了是现代,虽然没有城和国可倾,
   但是也一定可以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真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子。
    「如果之後我成了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我一定会让她脱离这样的生活。」

  「你会不会想太多呢?」宁仲贤挑挑眉,不以为然的道。「你知道那个女人跟皇帝的关系吗?」
  「啊?花媚娘认识皇上?」这次她真的意外了,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被皇帝宠幸过一次。」宁仲贤摸摸鼻子。「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是皇帝。」
  「怎麽可能?!」她吃惊的大叫。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皇帝醉酒,要了还是黄花闰女的花媚娘,事後不知所踪,除了花媚娘,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此事在村里传开来,花媚娘受尽白眼,家人也看她不起,最後有一天醒来,就察觉自己被卖身青楼了。」

  宁仲贤对於花媚娘的事情了如始掌,而他说得很淡很淡,也许这种事在古代时有发生,但是却震惊了严心岚。她也知道古代女人可说是完全没有地位,可是这种事情,也不是花媚娘想的,为什麽她的家人就不给予她支持呢?最可恶的是那个皇上,凭什麽能如此对待这样一个女子?他毁了花媚娘的人生!「那个皇上就这麽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後来他有使人来给花媚娘一间屋子,让她住在里面……」

  「永远不得出来?」严心岚嗤之以鼻。这就跟花媚娘所说的不谋而合,现在即使再苦,她还是有自己能够选择的自由,但是住在房子,一来那个皇上会不会来也是未知数,二来永远要留在那里,便如同笼中鸟,再也无法看见外面的世界。「真是个卑鄙的男人。」
  宁仲贤耸耸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说错了。一夜春宵就毁掉一个人的一世,为了自己一时的欢愉就不理别人的死活,这实在算不上一个男人!」严心岚气呼呼的说。「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简直是王八蛋!」
  「你叫他做家伙?王八蛋!」宁仲贤有些错愕。
  「他是家伙,怎麽样?我有说错?」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错,没错。」他鲜有地露出了笑容。她大概是第一个敢这麽说他的女人甚至是人吧?
    不知道那「家伙」要是知道他被人这麽称呼会有什麽感觉?「不过又不是你,你这麽生气干吗?」

  「啧,看不过眼不成?」严心岚白了他一眼。
    「就知道你不觉得是什麽一回事,天下乌鸦一样黑。」
  「你很有经验和心得啊?」明显的嘲讽。「有过不少男人?」

  「我遇上你们之前还是处你是知道的……」咦,说起来,她好像有些什麽忘记了。
    对了,她有过的男人也不过是野人、宁仲贤和玄兰……对!玄兰!她忘记他了。
   「我们就这样丢玄兰在客栈可以吗?你有给他找个女人吗?」
  他睨了她一眼。「你不介意?」

  「介意什麽?」

  「没什麽。」这个女人就是没心没肺,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同样不在意他们之间任何一个男人?「给他找了。」

  「那就好。虽然没能道别是有点可惜啦……」虽然说「人格分裂」的他有点可怕,但其实她一点也不讨厌他,而且……想必这个人也是不知道受了什麽苦,才弄得如斯田地吧?

  「说起来……」严心岚抹了抹额上的汗。「我们会不会走得有点久了?能不能休息一下?」这里要回到山上少说也要几天,从下午走到现在,太阳都几乎要下山,她真的累瘫了,她不禁想,要是能有火车就好了,「咻」的一声就能回到山上。

  「女人就这麽受不得苦。」话虽然说得冷冷的,但是他看到她大汗淋漓,还是停了下来。「就在这里过一晚吧。」

赤裸上山

「别弄啦。」一股温热的气流从耳边窜入严心岚的耳朵,正在熟睡的她揉揉耳朵。好痒,她伸手拨了拨。

  骚扰暂停了,不过只是一会,不久,她感到耳朵有些湿湿的、热热的,以为是什麽水蛭呀、虫子呀那些,立时抽了一口气,吓得想要张嘴尖叫,但是她一张嘴,温热的舌头便钻进她的嘴巴。

 「宁……唔唔……」她连忙伸出手,抵住对方的胸膛,可是一触碰到对方,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麽结实强壮的胸膛,那一绝手感……
  不是纤弱的宁仲贤所能有的呀!
  对方也似乎发现到她错认了他,握住她的腰的手劲变重,生气的咬了咬她的唇。
  丝丝的血腥味混杂於两人的嘴边,对方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入侵、翻弄,彷佛要显示他的愤怒般强势,
    不让她有反抗的馀地,让她的嘴巴里全是他。
  她的脑海无法运转,男人炽热的吻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唔……」无法吞咽的口沫从她的嘴角流下。
  直到好一会,当她快要窒息,对方才放开了她。
   「我是谁?」
  喘著气,黑暗中她看不见对方的容貌,可是从他的反应和声音,她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她白了他一眼。就是因为她认错了人所以他要咬她?这男人真小器。
   「笨野人!你在干吗!」
  野人听见她唤出自己的身份,才稍稍顺了点气,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从腰间向上抚弄,寻找到她的浑圆,挑逗的用力捏了两捏。
    「你的奶子又大了?」他好像有些吃惊的说道。
  「哪有!」她皱起眉,这男人怎麽又是这样?
    「你为什麽在这里?」
  这里明明还是山洞呀,宁仲贤去哪了?野人又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就蠢得连被人带到去别的地方也不知道?」野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没有说他是因为等了太久,等到不耐烦,但是他又不能下山,所以就来到山麓等他们,语气间有些不悦,「怎麽去这麽久?」

  「一言难尽。」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虽然明知道黑暗里,他是看不见她的表情的。
  「你这女人不会是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吧?」

  野人紧紧的盯著她,好像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见般。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能做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她不是他的所有物,也与他不是情人,有什麽背叛、对不起的事情能做?他的逻辑关系是不是弄错了呀?

  听到她嚣张的回应,野人眯起了眼,眸间闪过一丝危险。「不是我的女人?」

  「我是药引不是吗?」她很认清自己的身份呀。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他的声音里透著愤怒。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扯开她的衣服,「你的身体都被我拥有过,还说不是我的女人?」
  「你生气什麽?我跟宁仲贤也……」他的手用力握著她的双乳,狠狠的揉搓著,她有些疼痛,话也说不出来了。
  「也怎样?」
  「也是好朋友啦。」他不会是在吃醋吧?严心岚暗暗的想,他这种质问的程度就像是丈夫质问妻子为什麽要偷吃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像怨妇吗?
  「哼。」野人冷哼一声,「嚓」的一声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破,布帛散了一地,完美的身躯呈现在他的面前。
  而她还不知好歹,只顾嚷囔的大叫:「你怎麽撕破我的衣服?我要怎麽上山?」
  「反正你都不当礼教是一回事,那麽赤裸著上山也没有问题吧?」野人恶意地说。

    这女人不教训教训真的不行,只要她道个歉,撒撒娇,他就会脱下衣服给她。不过当然是他吃乾吃净以後啦。

(8*)当我的女人
  这男人分明是要侮辱她是不是?要她这样赤裸的走上山……
  这臭男人、烂男人!可恶可恶可恶!
  枉她在山下偶尔做梦会想起他,想起他的温柔。
  她错了!这男人根本就是变态的男人!什麽温柔,都是假象!
  严心岚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瞪著他,心里有点难受,既觉得屈辱,又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但是她这个人就是受不得激,没有说话,就踏步走了出去。

  月光披在她的身上,让那光滑的皮肤晶莹得像发光一般,身材匀净可人,那雪白的乳房因为激动而起伏著。天亮前的浓雾最冷,她刚踏出去就觉得有点晕眩,几乎跌倒,她晃了晃身子,站稳了,然而寒冷教她不住颤抖,但她只是咬著牙,想要继续走。
  她生气了?

  这女人!
  野人握紧拳头,呼吸一窒。这女人竟然不像平时一样哭闹求饶,算什麽?当她这样挺著腰站著的时候,那红著的眼,彷佛要责怪他似的,什麽都没说,却比哭闹更让他心疼。
  心……疼?
  他皱起眉,这感觉教他有点不可置信。

  这种揪心的感觉,就是……心疼吗?

  看到她困难地走著,每一步都好像要跌倒的样子,他有些生气,走出山洞拉著她,「你疯了不成?」
  说罢,毫不温柔的把她塞在怀里。
  「不是你教我这麽做的吗?」尽管已经冷得牙关打颤,嘴巴还是不服输,挑衅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不能说奕如,我很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我的心里只有你,让我躲在你的怀里,这种话吗?」
  白了他一眼,「我的嘴巴又没坏,怎麽会说这种话。」

  她看到他没有真的要她赤裸的走上山,态度也软化了些,既然有下台阶,她也无谓坚持下去。毕竟真的很冷呀!寒意像针般刺在她的身上,因此此刻的温暖真让人舒服,她无声无息地把他抱得更紧。

    这野人壮得像头牛,胸膛结实,的确挺温暖的。
  「你这张嘴迟早教你闯出祸来。」野人无奈地摇头,凝重而认真地看著她,在她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又低叹了声,忽然低头吻住她,堵住了她的嘴巴。
  「嗯……」严心岚被吓到,有一刹那的错愕,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吻,而是……这样被人认真的亲吻还是第一次,之前不是没有与他接吻过,也吻过其他人呀,但是眼神都没有他此时这麽炽热、这麽认真。
  他……怎麽了?

 但是无瑕让她细想,男人炽热的吻夺去了她的思绪。野人的舌不断的挑逗她,贪婪地吸吮她的舌,彷佛要吸光她的空气,她的一切。
  明明这个女人丑怪非常,但是当她下山了几天,他就忍不住担心,怕以她的性子,很容易惹祸出事,不知道会惹什麽麻烦,见她迟迟不回,他就著急得奔下山来──即使他知道宁仲贤就在她的身边;而当她回来,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迹,他就忍不住妒忌……而在她挺著腰,昂然地走出去的时候,他怎麽有种输了的感觉呢?

  年少轻狂,又身为皇家贵族,他曾经有过不少女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这般激动,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

    「呼……你下次……不能先告诉我……让我先吸一口气吗?」放开她,两人的气息不定,她忍不住抱怨道。「还有……你的胡子……能不能清一清?」

  野人听见,忍不住大笑,这女人……思路可否正常一点?
  「你笑什麽……」古怪的男人!

  他的笑容神秘,女人的胸部起伏,引诱他的视线向下移,看到只是因为一个吻而全身通红的她,下身顿时再次昂站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时无刻想要她。「你真敏感,不是说冷吗?身子红成这样,下面已经热了吧?」没有恶意,调侃的成份居多。他就喜欢逗她。

  「谁的嘴巴比较烂呀?」被他这麽一惹,她的气又回来了。「放开我呀,不是说要我不穿衣服上山吗?」知道他不会再这麽说,她倒是嚣张起来。

  「你这女人真不知好歹。」抚摸著她,喃喃道:「我说啊,把你放在那男人身边,小命肯定不保。」

  「你说什麽?」他的大手不断在她的身上磨擦,分散了她的心神,让她没留意他在说什麽。

  「别做什麽药引了,就当我的女人吧。」他看著她,缓缓的说。
  「啊?什麽?」

(9*)山洞里的激情(H)

  夜很冷,山洞里上演的却是一幕热辣辣的戏码。
  那个已经「热血沸腾」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要著那个可怜的女人。

  「啊啊……好深,啊啊,轻一点……」严心岚两条雪白的腿被拉得开开的,野人的肉刃不住刺插,爱液混合著男人的浊液,落在地上,滴滴答答。
  野人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但是他的力度还是这般的猛,把她插弄得不住向前倾。
  严心岚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点精力过盛,不然为什麽他好像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样子?
    「真的、真的慢一点……啊啊……哈……」
  野人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也许她的话语夹在呻吟之中,实在太不清楚了,只是更加恣意的玩弄女人的身躯,
    他的手放肆抚上两人加合的位置,左右摩擦,大手扫过女孩的毛发,磨蹭著女孩敏感的肉瓣。

  事实上,女孩的肉穴因为男人激狂的玩弄已经变得有点红肿,男人的指头轻刮肉穴的外围,漂亮的肉瓣不住的颤抖,
    流出的水液湿了两人。
  野人的黑眼微眯,勃起的肉刃更是火烫,狠狠的刺入。

  「啊啊!不要、不要……」女人受到刺激,巨大的快感涌来。

  他抽出手,看到一片湿润。「还可以更多吧……」
  「啊哈……才、才没有……」

  野人低笑一声,一把捏住她的花核,灼烫的蜜液狂泄涌出,他摊开的掌心满是她的蜜汁。
  「是吗?你真多水……把我弄得一手都是了……好色啊。」

  「啊哈……你故意的……」女人吃力的用两肘支撑著自己的身躯,下身承受著男人猛浪的入侵,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她,她呻吟著,觉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肉刃没理会她还陷在高潮之中,强势地刺入,那麽狠,而因为高潮而变得敏感的肉穴,感觉到他的粗大与强悍,敏感的颤抖,男人每一次挺动进入都几乎要让她再次泄出来似的,让她有些害怕。
    「啊哈……不行了……啊啊……不要……轻点、轻……」
  「你这女人,怎麽夹得这麽紧?根本就是吃不饱,说什麽轻点……看,淫穴咬得多紧,就这麽喜欢肉棒……」皱起眉低吼,
    感受那颤抖的窄道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肉刃,底下那张小嘴因为高潮而咬得恁紧,
    他粗喘一声,下身的挺动更是激烈,男根不断的撞向女人的穴心,顶得很深很深。

 「啊哈……那、那你就别……啊哈……别一边进来还一边用手指……」见她的小穴被抽插得不断溢水蜜液,
   他的手更是用力的玩弄。手指捏著她的花核,让她、让她的花穴紧张地缩紧,几乎又要到达高潮……
    「你的手指……啊……别玩……」
  「不喜欢手指玩你的浪穴吗?」他有点可惜地说。「那玩玩别的地方吧。」
  他突然向前一倾,把她拉得更近,他压紧她的玉背,连带著下身的挺进也更深入。
她的身体弯曲著,身体不住承受著男人的冲插,摇摇晃晃的,

严心岚有些受不了的大叫:「啊、啊……这姿势……太贴……」
好深……她觉得他简直要顶到尽头的样子了,她抑制不了的不断呻吟,那猛浪的攻势让她神智不清……
  「怎样,喜欢吗?」野人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啊啊……这样……感觉得到……很大、很热……啊哈……好难受……」
  没想到她会这麽的回应,身体因为她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而发麻,只觉已到了极限,几乎要泄出来。他有些不爽,这女人是故意说这种话是不是?这女人就这麽淫荡是不是?

  惩罚性的握紧她的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指缝挤出,那软绵的感觉让男人的情欲更深,男根以猛烈的力度在女人的肉穴中进进出出,粗长的肉刃把女人的下身插得湿成一片……

他用指尖挑动著她的乳头,放肆的扣紧弹弄,用力的拉扯,让乳尖变得硬硬的,无助地立在他的手里,「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软,真让男人喜爱啊……小穴也很棒……淫荡的吸吮著我的肉棒……」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快来了……那里、那里……啊啊──不要啊啊啊……」她又再一次到了高潮,脑海白的一片,身体的刺激却没有停止,恐怖的强烈快感不住地、不住地向她扑来。

  「真性急。」话虽这麽说,但是在温热的窄穴里,那疯狂的挤压让他再也按捺不住,男根毫不怜惜的重重插了她的肉穴几十下,两颗圆球拍打著她的臀部,淫浪的声响在洞穴里不断响起,色情的场面确实让人热血沸腾。

  又是数十下以後,野人突然一个撞击,把男根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肉穴,男人与女人同时到达高潮,
    「啊--」严心岚大叫,整个人都颤栗著,而野人低吼一声,男性的热液全射进女人的穴间,把小小的花穴贯得满满的……
(11*) 利刃

  连日来的奔波,加上昨天一夜莫名奇妙的劳动,严心岚早已疲惫不堪,满身酸痛。
    都是那两个男人的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怨气,不过要是能睡上一觉好的,她也就算了。
   可惜那两个男人显然没有体恤她,两人说话的声音不识趣的一波接一波地传入她的耳里。
  本来她已经很不爽,试图听不到,用手捂著耳朵,但是两人的声量不少,而内容也很可恶,
    让她不爽不爽再不爽,彻底被惹毛,她忍不住向著外面的两人怒吼:

   「你们两人是什麽回事?吵什麽?我是我,我不是一件东西、不是一件货物,
   我的命运由不得你们决定,我的未来由我自己掌握。
    别以为拥有过我的身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得到女人的人也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你们没听过吗?」

  两个男人愕然地听著她一番话,他们……吵醒了她?两人走进山洞,还没有开口,女人就继续发炮,
   她指著野人:「你,别以为你说要我当你的女人,我就要很高兴摇尾乞怜,非得答应不可。
   我问你,我当了你的女人,又怎麽样?玩一会儿就丢弃吗?待你厌倦的时候,再丢给那个皇帝吗?
    你当你的女人是什麽?你能给她幸福吗?最重要的是,你有问过我,我是否喜欢你吗?」

  「你,我没有见过那个男人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说我是淫娃荡妇,那你又跟我做那回事?我够脏,
      别忘记,你也是有份把我弄脏的人。

   我是贪慕虚荣又怎麽样?你第一天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不是你们让我有了这样的幻想吗?现在又凭什麽来责怪我?」
   这番话,她是冲著宁仲贤说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不甘,又忿忿不平的多说了几句:
   「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做什麽都可以,把别人的尊严和心都丢在地上然後踩踩踩。」

  野人和宁仲贤看著她,对於她激烈的反应有些愕然,两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冷风吹了吹,凉飕飕的把她冻得一身颤抖,也让她清醒了点。
  呃──
  她是不是说了什麽惊人的话语?不然,怎麽他们两人目不转睛的看著她,然後走近。
    呃──连珠炮发、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逐渐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脑海,她……呃……说了那样厉害精警的话啊?
  呃──虽然她说的没错,但是她看了看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此时此刻的状况,是不是有点堪虞呢?
  她一身赤裸,只靠身上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大片树叶「遮体」,而山洞里什麽都没有,除了两个男人,遍地石头……
  命案、血案、先奸後杀、先杀後奸……

    见到他们沉默,首先怯了起来的反而是严心岚自己。她本想笑嘻嘻当没事发生过,但是野人却捉住她的手,语气有些冰冷,
   「你是这麽想的吗?你情愿跟别的男人一起?」
  他的用力让她厌恶地皱起眉,几乎是自动、反射式的回应:
    「难道我不该这样想吗?这不是你给我的感觉吗?而且,这不是我们一致同意的初衷吗?」
  原来,刚才两个男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
  「我要把她留在身边。」
  「你在说笑吗?你不是跟我说,你喜欢上她了吗?」宁仲贤冷冷地说。
  「怎麽可能!」极快的反应,宁仲贤的表情奇怪,在野人看来,像是觉得他的品味怪异──而这,或多或少加了他的心虚,
   於是,想也不想的否认。
   「像她这样的女人,配得上我喜欢吗?但是,现在我还觉得还没有用厌,不想白白送给那个男人。」
  「最好,不过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贪慕虚荣,任何男人都能上。」顿了顿,
   「但她的身体的确很适合成为药引,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身体,如果不是喜欢,就依计划行事吧。」
  「不行!」野人的声量提高了点,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他又回复冷静的说:
    「她这样下三流的货色,怎样也不可能上到他的眼的。」
  「也不一定,试试才算。」
  「万一她……」
  说到这里,她就忍不住、不自觉、不经理智的怒吼刚才那番说话──

  是的,她比谁都清楚,男人这回事,就是贪新忘旧,就是没有良心。
    她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即使给过你承诺,只要不爱了,就什麽都不是。过去的美好不是、过去的承诺不是、过去的爱不是;
   你们这些女人记住了吗?就是你蠢、你天真、你活该!不值可怜!任凭你怎样拉住他的腿,他要走,一脚把你踢开就是。

  不论古代现代的男人,只要是男人,都是这个样的吧?
  更何况,他们不是她的谁。

  「在我来说,既然本来我就不过是一件工具,那麽此时又何必想著要这样跟著一个男人一辈子呢?」
   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想打圆场,忽尔想起了那些久远的回忆,她耸耸肩说。

十岁那年,父母离异,她没有太大反应,反正那个男人整天到晚就出去玩女人,对於这个结果,她并不惊讶,不过她的母亲可伤心了,她觉得母亲太傻,这个结局,其实,是不是在她认识这个男人或是答应下嫁他的时候就能预计呢?

那个男人从来不掩饰他好色的性格,就算是结婚前一晚,他还是继续在外面玩女人,这样的人,要期望他浪子回头,就等於人类可以飞上天空一样困难吧?为什麽还要抱有期待呢?偏偏有些女人就这麽傻,还以为只要等著就会有好结果。
结果当然就是自她出生以後,见过不少次那个男人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打滚,呃──还有在桌上、厨房、厕所、地上、花园……每一个角落。所以,就算当他们要离婚的时候她有一点点讶异,也不过是讶异於那个男人终於有这个决定。

  她,不恨也不闹,只是这件事,让她更了解人性,不过如此。

  而想著去留住一个人,留在一个人的身边,都太麻烦。她,在丢弃之前,宁愿做丢弃的那一个。
  刚才听见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他们跟所有男人都没有不同。

  「你就这麽淫荡,偏要去找其他男人?」野人有些怒意,也许是她说的话实在太对,对得刺伤了他。

  「也许。」她不在乎的说。「也许像我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就是想试试天下间最高贵的男人的滋味,那种滋味,你们又怎麽可能给我呢?」

  野人看著她,黑眸深沉可怕,严心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有些愣然。而宁仲贤在旁看著,木无表情,气氛尴尬。
  「你们喜欢怎样就怎样。」

  最後,野人冷冷的丢下一句,离开了山洞。

(6*)春药的效力(H)

   女人感到自己的身体热辣辣的,一股躁热的暖流从女人两腿涌出,当男人一靠近,她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水泡一样,紧紧的攀住他,「嗯啊……好热……」发出软软的呻吟声,把自己贴得更近。

  她附在男人的身上,双乳送到男人的眼前,男人眼一眯,也没有客气,一手握住,他的力度很大,丰硕的乳肉瞬间被捏软,从男人的指缝挤出,他狠狠地搓揉,把浑圆的乳球弄扁拉长,摆出各种淫媚的姿态,「啊啊……好舒服……」
 听到女人动情的声音,男人於是更放肆,一手扯住种在双乳上的红色果实,两颗颜色漂亮的乳尖因为他的玩弄而敏感的变得结实,吸引男人的目光,「这麽快就硬了,真是淫荡的身子。」男人道出事实。

  换了是平时,男人这麽说一定会惹来严心岚的还击,但是现在的严心岚却像是什麽都听不见的样子,轻微的疼痛反而感刺激,煽情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啊哈……」

  男人用力拉扯她的乳尖,用指尖拧捏,乳尖经过他的玩弄变得更加红肿。当他一放手,乳球便富弹性的回复原来的样子,只是雪白的肌肤因为他的亵玩多了个手印。
  严心岚觉得男人这样的动作给了她很大的快慰,於是忍不住扭动身子,可是男人捏得久了,只玩弄她的双乳,没有下一步行动,让她有些难耐。「还要……更多……」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仍是没有给她满足,只是张嘴把她的乳尖呐入嘴里,放浪地吸吮她的乳肉,舔完左乳就进攻右乳,像吃奶般用力,要把她的奶尖吞入肚似的,女人忍不住仰头,阵阵快感从乳胸传来,她抓著他的发,想要更多。

  男人遂更加卖力,舌头按压著她的软乳,时而把她的乳尖卷起,嘴里还不断发出渍渍的水声。看到女人痴迷蒙散的眼神,知道她很是喜欢,他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她的沉溺,刻意用力的咬了她的乳尖,咬著扯高,一颗乳球就被他拉得像个锥体一样,「痛……别这样……」虽然神智不清,但她还是感受到疼痛,不禁嘟嘴抱怨。

  「不是应该很喜欢吗?」男人张开嘴巴,讽刺的说,但见女人的乳球随著她身子的扭动而跳弹著,视觉的刺激使他的下体又是一阵滚烫,那早已挺起的男根直撑著裤子。
  血脉沸腾。

  「是喜欢、喜欢……没错……」其实不太清楚他在说什麽,只是感觉到顺著他的话说,他就会满足她。
  她因为躁热而舔了舔舌,伸手抓住男人收藏在裤子里的粗长。察觉到已经坚挺,她疑惑地问道:「可以了吗?那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从没有见过这般诚实的严心岚,男人的头皮一麻,「贤,这药药力似乎太强了,会让她神智不清。」男人忍隐著欲望说道。
  单纯被欲望操纵,迷失本性,算不上是最佳的春药。

  「嗯,这样要再调配一下。」宁仲贤看著面前火辣辣的画面,女人得不到奕如的反应,不满的以雪乳扫著男人的胸腔,而握著男根的手开始前後移动,惹得奕如也呻吟了一声,宁仲贤的眼神变得锐利,下身也硬了起来。

  「啊呜……你、你不行吗?还是我应该找他?」满身的欲望得不到舒解,她急得眼睛都红了,抬眼看到宁仲贤,不知道自己是否找错了对象,她不解地对著野人问道。
  野人的眼里立刻闪过了危险的光芒。
  这个女人实在太淫荡了!

(8*) 愤怒的进入(H)
  严心岚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是默认,便放开了握住男根的小手,伸出了长长的一腿,准备离开野人,寻求宁仲贤的协助。不过,她才刚跨出一脚,在碰到他的裤子时,微渗的蜜液留下了浅浅的水印。

 女人还没来得及伸出第二条腿,野人便一把把她拉住,压在身下,嘴巴再次含住她的乳尖,以牙齿用力啃咬,
    手一把握住她的私处,她的私处早已因为春药而变得温热起来,此时更因为他的触碰而涌出了蜜水,把他弄得一手都是。
    他的声音冰冷:「在一个男人身下,还想要别的男人?你就这麽淫荡吗?不过倒也是,还没开始玩你的淫穴,
    你就放浪得流这麽多水……」
  只是因为春药,还是这个女人天生淫荡?
  想到她说什麽他们不能满足她,他就忍不住觉得生气,还是打从一开始,他们的相遇就不是什麽意外?而他就傻傻的……

  微眯著眼,修长的指尖突地伸进她的花穴,
    「呜……」小穴感受到异物的入侵,颤抖的吸吮著那粗长的指头。感受到小穴的淫荡,带糙的指头毫不怜惜的展开抽插,

    手指粗鲁而迅速的抽动著,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把花穴的嫩肉也玩得微翻出来,
    指头抽动时不时触碰到花蒂,花蒂也因此变得充血红肿,灿放得如美丽的红花,
      因为情欲而渗出的蜜液湿了花蒂,使得那红花透著靡美的光泽。

  「就这麽喜欢吗?把我的手都弄淫了……都是你的淫水!你就这麽浪?」野人一把捏住她的花蒂,忽然用力的拉扯,引来严心岚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动作却没有因而停下,指头粗暴地夹住她的花瓣,似要把她夹痛似的。
  「痛……啊、别……」虽然这麽痛呼,但是他这样狂浪的动作却引起了她的情欲,火辣辣的麻热从下体传来,受到春药的影响,那尖锐的刺激让她又兴奋又痛苦。

      女人灵动的眼眸因为春药而变得妩媚,鲜红色的发贴在脸上,异常美豔,在他的触碰下,
      她全身都软得像水一样,手也重新爬下那条潜伏的巨龙,严心岚的嘴里不断发出嗯嗯哈哈的煽情声音,
   听得两个男人心痒难耐。
  「叫得这麽浪,看来她似乎想要我们一起来玩她呢。」野人的声音变寒,却饱含抑压,
   猛烈的插进两只手指,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软臀,猛力抽插。

  宁仲贤看了他们一眼,看到她的身上布满了野人的印痕,向来冰冷的眼眸浮起了某种莫名的情绪。

  野人掰开她两团软肉,露出中间的花穴,他的指头飞快的抽插其中,一下又一下,翻弄出女人的蜜液……

  宁仲贤走近他们,野人便把严心岚的上半身塞到宁仲贤的怀里,湿润的手还乘机狠狠的捏了她丰满的乳肉一下。
  「啊……」受到刺激,她的小穴紧缩,夹紧了他的手指。

  「手指也夹得这麽紧!」野人低声说。他挪动严心岚的身躯,让她正面对住宁仲贤,自己则扶住她的下身,女人半坐在他的两腿之间,那巨龙高高的隔著裤子顶撞著她,惹来她放浪的呻吟。「啊哈……」

  宁仲贤的大手握住她两团乳球,那柔软的触感他并不陌生,事实上他也不是第一次跟野人一起玩弄她的身子,但是之前是中了春药,不如现在般清醒,看到她雪白的乳肉和乳尖都被捏得通常,看到她的下身不断被奕如玩弄著,不住呻吟,他皱了皱眉,本想说些什麽,最终却什麽都没说,只是急於撇开什麽似的,更卖力的捏压她的雪乳。


  「啊啊……这样、这样两个人一起……」上下同时被玩弄让她的身子更加软弱无力,攀著宁仲贤的上身,似要把乳房送上去似的。
  「看,这女人奶尖挺得这麽高,水也出得厉害……就一副想被插的模样……」宁仲贤淡淡的说。「她已经无法再等待了,想被人狠狠的插她呢。」

  野人也无法再忍耐,解开裤头,粗长的肉棒蹦跳出来,紫红色的肉刃因充血而布满青筋,蓄势待发的站立,他抓住了女人的软腰,挖开她的花穴,便用力的将巨大的男根向上一挺!

  女人的花穴瞬间被塞得满满,「啊──」她尖叫一声,小穴急速的颤抖……

(6*)不过是个丑女人(H)

  狰狞的男根滚烫充血,直直的插进去女人敏感的身体,严心岚便瞬间达到高潮!
  「啊呜……」花穴抖抖颤颤的收缩著,从花壶涌出一股滚烫的爱液,浇向野人的龙头,而那娇嫩的肉壁则深深的夹压著男人的肉刃,彷佛要把他吸出来似的──
  要不是野人刻意克制,他也真的几乎泄了出来,「你这骚货,一进来就高潮,夹得这麽紧!就这麽想把我夹出来吗?」野人的大手惩罚性地拍了她的臀部一下,烙下了红红的手印,同时又再狠狠的顶入她的花心,直插到底。
  「呜……」严心岚无辜的发出哀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受到刺激,只觉得疼痛、同时又有一种被填满快感不断往脑上冲,还陷入高潮中的她根本无法反应,嫩穴又是疯狂乱缩。「啊、啊哈……呜……」
  「骚货!」野人低吼一声,开始猛力挺动下身,轰直而粗长的肉刃对准女人的花穴,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撞著,仅是恰恰进入,已经被紧紧咬住,每次抽出都必须要花点气力,而那小小的花心有意识似的吸吮著他的肉棒,於是他便加快速度和力度,用力之大,几乎要把她捣坏似的。
  「啊……好大……啊啊……不……」女人的花穴不断的开始吸纳、吞吐著男人的粗长,男人狰狞的肉刃在细致的花径里进进出出,布满男根的凸出青筋不断磨擦著严心岚的内壁,引起极致的快感,女人的蜜汁不住流出,布满了男人的粗长、腿间。
  淫秽的味道刺激著每一个人的视觉、味觉、触觉,看到这一幕,宁仲贤不满被忽视,玩弄她双乳的力度加重,用力的夹住了她的乳尖转动,雪白的乳肉留下了他的指印。「喜欢吗?」
  「不、不知道……好热……」严心岚发出可怜的呻吟声,花心被狂捣,已经无法思考,野人每一下都顶得很深,两颗肉球更拍打著她的腿间,发出「噗噗……啪啪」的淫乱声音。
宁仲贤放开了她的上半身,严心岚整个身子上上下下的不断跳动,下身被野人控制著,承受著他猛力的冲刺,柔软丰硕的双乳也跟著上下甩动著,被蹂躏过後的乳球还是充满弹性,布满指痕的乳肉是如此的淫靡的晃动。
  宁仲贤下身胀痛不堪,清冷的俊颜布满了情欲,他的声音沙哑:「用这双淫荡的奶子帮我弄出来。」
  野人有些意外的顿了顿,「没想到你会喜欢这样的花样。」
  「如果你肯把下面让出来──」宁仲贤挑起眉。

   「不要。」直接拒绝。为了宣示主权,野人的挺动更加卖力,炙热的粗长忿忿地抽插著,这女人是自身已经是春药了吗?

  竟然惹得贤也被挑起色欲,重点还是她这麽丑,一回来又把自己的相貌弄回原本的模样,那黑色的大眼睛实在教人不敢恭维,重点还是丑成这样还说什麽不要他,什麽要上最尊贵的男人的床──
  这样女人实在……太、可、恶、了!

  愈想愈生气,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身子是否承受得了,抓住她的臀,一下下的让粗长冲入,忿然的几乎要直插到花心的最尽头

(7*) 给我吞下去(H)

  「啊呜……太深了,不要!」严心岚痛苦的叫道,虽然吃了春药,但是他实在太巨大太长,让她害怕的弯了身子,事实上,平时野人虽然不算怜香惜玉,但是知道自己的男根比较粗大,力度会稍为控制;但此时他什麽都不顾,只想狠狠的进入这可恶的女人,以致每一下都是那麽的深,深得像要把她捣坏似的……

  「啊哈……会坏掉的!」严心岚摇著头,害怕的叫道。

  「这你倒清醒,就是要把你骚货玩坏,把你的小穴玩坏,看你还要不要勾搭其他男人!」野人边说,身体的动作没有停止,飞快的挺动下身。
  宁仲贤看她全副心神都被野人夺去,有点不是味儿,抽出昂站的男根,紫红色的粗长似是愤怒般直指著她的脸。

  「鸣……啊啊……别……坏、坏了……」她失神的呻吟,宁仲贤从她的腿掬来一把淫水,抹在她的双乳,野人也配合的由握住她的臀部改为扯住她的两臂,使她的上半身对著宁仲贤,宁仲贤两手捏著她两团雪乳,夹住自己的男根,缓缓的开始磨动。

  「啊哈……痛……好痛……」严心岚的嘴里嚷著痛,不知道是在说下身还是在说被捏得紧紧的乳房。
  但无论她说的是什麽,两个男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图。

  「这双奶子夹得真好……很适合给男人夹肉棒。」男根在两颗乳球快速抽插,粗长的男根的外环带点粗糙,飞快的抽动让女人乳胸的嫩肉瞬间红了一大片,但是那丰硕的乳球手感软绵,他不住的扣压她的乳肉之馀,还猛力把她的乳球向中间挤压,给予肉棒压力。
  阵阵的快感从肉棒涌来,被亵玩的女人的眼有著情欲的红,兴奋的、黑色的泪落下,雪白的身子被他们摆成淫秽的姿势,那双红通通的乳房更是美得扣人魂魄,他的速度加快,使得一双乳球带给他极度舒爽的感受。
  「啊哈……呜……好深、太胀了……不要、不要……哈啊……」

  严心岚不由自主地任由两个男人的玩弄,换了是平时的她,大概已经昏倒过去,可是此刻受到了春药的影响,这样的抽动和握捏刺激著她的身体,让她不知道达到了几次高潮,尖叫了几多次。

  然而这看在野人的眼里,这只是代表了这女人有多淫荡,就算面对粗暴的抽插,还是不断的获得高潮,他的身体更热,那一次又一次的紧缩让野人的男根抽动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火热……他的眸却冰冷了。「就这麽喜欢被操吗?」
  「啊喜……什麽啊呃……」

  两人同时狎玩著严心岚,她的花穴虽被不断进入,却仍然紧致,只是变得红肿,随著男人的动作嫩肉也急速的来回翻动,百多下後,野人数个狠狠的刺挺,又是把粗长抵入她的深处,不停跳动的肉壁再次猛力地夹住他的肉棒,野人再也忍受不了,在她的体内射出了浊热的精液。
  「啊哈──出、出来了……」过份的快感让严心岚整个身子都颤栗起来,快感从四肢百骸传来,整个像是破碎了的娃娃般无力,只觉一股热流往她的花心里冲。
  野人用力的按住她的腰,在她的体内猛力抖动了几下,才把热液完全释放,灼热的白色浊液顿时贯满了她整个花壶……
  「给我吞下去。」
  她的下身还被男根塞得满满的,她不适的呻吟了下,快速收缩的花穴流出来不及吞下的浊液,白色的液体从花穴里缓缓的流出来,蜿蜒的顺著两人的腿间落下……

  「小穴这麽淫浪也吃不下吗?」野人喘息著说,放开了她的双手,用指头夹住了她的花心的肉核,感受著女人的颤动,感受著这属於他们的高潮──虽然,这明明不是只有两人的游戏,这时,他倒是有点讨厌第三人的干扰了。
  而那个所谓的「第三人」,又何尝不是呢?


   别这麽用力(H)

  野人虽然释放了,但是宁仲贤还没有,严心岚继续承受著宁仲贤的玩弄,「不、不行了……」两乳都被弄得红红肿肿了,而且还带点疼痛,她全身无力,但是宁仲贤的速度不断加快,握住她的双乳,几乎要把她的一对椒乳拉扯出来似的用力,让她可怜的唤道。
  「可以换我了吧?」

  宁仲贤自然感受到两人的快乐。虽然这双奶子质感很好,但是看到两人交合的情况,让他想起了这女人花穴的美好,光是想到这点,他就头皮发麻,此时此刻他只想狠狠的冲进女人的花穴,在她的花穴里驰骋。
  「多一次才换,不可以吗?」讨价还价。
  「我用完再换你就好。」明显拒绝。

  「只可以一次。」
  协议达成。

  「我不行了……」严心岚达到了多次高潮,神智回复了点,身体感到疲累,但是这麽说著,体内又开始涌起一股热流,她的意识又变得迷迷糊糊。
  「不要你的骚穴还咬得这麽紧?」还在她的体内的野人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咬牙道。这女人的高潮还真久,花径里的两片嫩肉不断收缩,把他绞得好紧好紧,要把他再次榨出来似的。

  他咒骂一声,缓缓的把男根从花穴里抽出,浊白的精液随即咕噜咕噜的倾泻出来,红肿的花穴一开一合,像是在吞吐似的,泻出来的浊液沾秽了她的毛发,也淋在了刚退出的男根上。

  灼热的液体立刻让刚软下来的男根重新站起来,粗长又是怒挺著,野人捏了她的肉臀一把,「你这女人还真的要不够,骚成这样,就这麽欠操吗?不过也不用著急,你想要,我们多的是。」
  他跟宁仲贤换了个位置,宁仲贤走到她的身後,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躺在床上。「确实骚得很。」大大的分开她无力的腿,紧盯著她那红豔如花的紧穴,那阴唇还一抖一抖的颤动著,像是邀请她的进入,他并没有客气,握住她两腿向上推,那花穴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眼一眯,巨大就直捅进她的花穴。

  「啊哇──」花穴敏感非常,男根一闯进去,花壁的嫩肉就痉挛了,她发出了尖叫声,一阵要让她昏厥的快感直涌上她的脑海,那快感尖锐而细碎,要让她的体内每一寸都要达到高潮似的。
  「不、不行了……」
  小穴猛烈的压迫著宁仲贤的男根,「该死,你这女人这麽快就到了?」宁仲贤低骂了一声,稍为退了出来,便再次对准穴口,狠狠的把男根完全推进。
  这女人夹得这麽紧,想夹断他吗!他几乎真的要泄了出来。奕如还看著呢──他才不可以这麽差劲。
  「啊啊、啊……好涨啊……」
  窄小的花穴承受著男人的撞击,男根每一次进入都把她的花穴撑得大大的,花穴吃力地吞纳著他,可是却又似是吃不够,如小嘴吃奶般吸吮他的粗长。
  「这样被插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操?」野人的手也没有閒著,用手玩弄著她的一双椒乳,指尖转动著她的乳尖,冷冷的问。
  「好热……好大……这样满满的塞进来……好深啊……」她不知所言的说。「啊哈……慢、慢点……别这麽用力……」
  宁仲贤卖力的挺动著腰身,奋力刺进她的小穴,花穴流著蜜液,每次抽插的时候都发出了色情的「噗噗」水声。
  宁仲贤的男根虽然不及野人粗大,可是好像更长一点,加上他每次进入的时候都顶向不同的位置,那深入多变的抽插让她觉得疼痛,又觉得刺激,那不断翻起的快感主导了她……

 「给我、我……啊……」
  怒火占据了野人的眼眸,他转过她的脸,紫红色的粗长也愤怒似的直指她脸,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她睁开了盛满情欲的眼睛,疑惑地看著她,而他,就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把男根塞进了她的嘴巴──作家的话:
好像又太多肉了。
嗯嗯,又差不多是时候走走剧情了。

   她的长相(H)

  「这麽爱吃肉棒吗?就让你上下都塞著肉棒……」野人沉声说道,欲火与愤怒交杂,彷佛失去了理智般,他捧著她的头,不断的往她湿软的小嘴进挺,飞快的抽插,每一下,粗长都差不多顶进了她的咽喉。
  「嗯嗯……」严心岚难受的含著泪,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她的眼红了,唾液也因为他的抽动而笨拙的从嘴角流下,夹杂著本来沾在粗长的白液,那画面淫秽极了。
  「不但下面的小嘴骚,上面的小嘴也一样骚……」
  「她的小穴夹得好紧……」同时,她的下身被宁仲贤主控著,他的男根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小穴不断流著淫水,甚至被抽插得有点磨皮,流出血丝,花瓣可怜兮兮的颤动著,无论如何用力的想要夹紧他,想让他的速度放缓,却是徒劳无功。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的在她的体内驰骋著,两人起初有节奏的活动,一个向前时另一个则放松一些,但後来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让两人都抽动得更快……两人再也受不了的一起挺动,一个从嘴巴深深的插入,那软球都要顶进了她的嘴里,拍打著她的脸部,但是却阻止不了他的插入;宁仲贤捏住了她的嫩肉,让她被加倍的刺激所迷惑,严心岚流著泪,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疼痛……
  一下又一下的淫浪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嗯呜……」的呻吟声与浓重的呼吸声不断响起,还有交合的声音……
  过了很长的时间,两人都终於再也因受不住,宁仲贤把男根埋在严心岚的体内,低吼一声,与刚好抬头的野人相视了一眼,分别皱起了眉,野人也狠狠的一个挺身,两人竟然同时在严心岚的体内射出了精华。
  白色的精液塞满了她的嘴巴……
  同时她的小穴激动的痉挛著,吐纳著属於宁仲贤的热液……
                   *     *     *
  他们两个男人怎麽会变成这个模样,野人低头,看著那个因为激烈性爱而昏迷的女人身体,始终不解。
  他们……是不是有点太过份呢?
  那因为他们毫不怜香惜玉的欢爱而一身是青青紫紫红红的身体,是那麽的纤弱,是她活该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麽弄花了的妆容让他的心头一紧?为什麽他会因为自己的粗暴而觉得抱歉呢?
  湿布轻拭她的花穴,那还未完全流出的淫液便一下子的吐出来,他皱著眉,这女人的花穴吃得还真多。
  布上沾了些血丝。浓眉一拧,好像是真的太粗鲁了吧?
  这个女人虽然嘴巴话、心地坏,但是身子却是脆弱的,跟其他女人没什麽两样。他抹了些宁仲贤给他的药在她的花穴。
  「嗯……好痛……」她嘤咛道,丑怪的脸皱起一块,说起来还真丑。
  这个女人为什麽要顶著这麽丑的脸?
  她不难受,看著的人倒是怪难受的。
  眼睛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他拿起抹布──也没想这是在清理她的下身,便向她的脸上抹。
  抹呀抹呀抹。
  她在脸上涂什麽鬼颜料?这麽难抹的?虽然抹花了,但要抹得清却是不容易,因为野人
  不想弄伤她,不是太用力,弄了好久,他终於换过另一条抹布,又是抹呀抹呀抹。
  光滑白净的肌肤像破壳而出般,失去了颜色的遮掩,容颜渐入他的眼帘。
    抹布跌下。野人瞪著眼。
  野人敢说,在他的人生中,惊讶的时候不多,连当日被削权,他也并不是真的很惊讶;严心岚从天而降的时候是一次,而他敢肯定,像此刻般惊讶,不亚於当时。

作家的话:
肉肉完结,向剧情推进!请各位亲的期待!

    春药是这样炼成的
  七天後,千呼万唤的春药终於炼出来了。
  调配的份量适中,吃下的女人不会被影响理智,反而男人会被牵引,沉溺其中。
  不过,在这个值得庆祝的时刻,野人却是失踪了七天。
  那天「无限度被纵欲」过後,严心岚极度生气,一起来就想找野人晦气,让她的妆弄得这麽丑,脸上的妆容感觉好像被胡乱涂上颜料似的,一定是他偷看过,怕她发现,又替她抹回妆吧?啧,这麽笨拙的手势,她才不会发现不了,这男人是在干吗?
  而且这男人还把她弄得这麽伤──虽然当她起来的时候,身上的伤都变得浅色,也不真的那麽痛,但是她好生气呀!他怎麽毫无怜惜之心呢?一点风度都没有,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
  她撇了撇嘴,哼了声。
  虽然她在昏迷了以後,隐隐约约听到他喃喃自语:「好像过份了点……唉,其实也不是想这麽对待你,只是就是忍不住……是不是很痛?你啊,不要这麽淫荡就好了嘛……不要走就好了嘛……」
  她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什麽的,不过倒是让她的气消了不少,这野人倒不是坏到没救。
但是当著面就不能说吗?如果只想她不要走,就直接说……虽然她是拒绝了还说了过份的话啦,不过他也说了过份的话,不是吗?
  但是其实他说了又怎样?她就不会走了吗?
  她呐……也不知道。
  当时,因为她的腿很酸,又觉得来日方长,所以她就放弃了找他,也没有再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没有出现。
  问宁仲贤,宁仲贤说不知道。
  难道他害怕她寻仇而逃跑了?啧、啧啧,这个野人还真胆小!
  不过这倒好,晚上只需要应付宁仲贤一个,虽然吃力,但也不至於会死。
  那晚啊,她还真的会以为被他们干死。不过……走在屋里,看不见他,她倒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不是时不时就跳出来要她的麽?发情的狗没能发泄可以吗?
  春药炼成了之後,她能留在这里的日子就不多了。
  宁仲贤开始提及进宫的事情,他们的部署和计划,又为她重新打造一片处女膜──她没想到这东西真的能做,
    她以为只是小说胡诌而已,她不想知道那是怎麽做出来,只是觉得好害怕啦!
    吃了些什麽,那层膜就生出来了吗?她倒没去探究,唉,有点呕心。
  随著日子的过去,以及宁仲贤的解说,愈是知道得多,她就知道,没法回头,也拉不下脸来说不要去。
    反正,她也觉得去也没什麽不好。
  只要去了,就会有英俊、才华的男人……
  她不用再对著这两个奇怪的男人……
  而且,宁仲贤也不必再为他的妹妹担心了吧?
  然後,要是依照计划,进了宫,也许,就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了吧?

 
  为什麽一想到这,她的心有种奇怪的感觉呢?
  她不舍得吗?
  她才不会不舍得,那个臭男人、坏男人……又野蛮又粗暴,还可以跟宁仲贤共享她,她会不舍得?门也没有!
  「在想什麽?」宁仲贤见近日她发怔的时间愈多,现在吃著饭也发愣,他淡声问道。
也许其实他是知道为什麽的,只是没有道出来。
  严心岚抬眼,这张清俊的脸庞,可谓人间绝色。她还没有忘记第一眼见到他的震撼,虽然後来被他的坏性子对他真的又爱又恨,但是长得英俊这点倒是没变的呀!
  那双清冷的黑眸依旧像星般美丽,她总是惊讶,为何冷成这样,却又能有种星的灿亮?
她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脸,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宁仲贤看著她,少有地没有挥开她的手,只是凝视著。
  有些什麽感觉哽咽在喉头,有些什麽在心里翻动,良久,她才说出一句:「你想念你的妹妹吗?」
  宁仲贤的心头一震。
  她……还记得吗?
  他之所以那麽积极地参与这次谋反,不为权力、不为高位,而是为了他的妹妹;他们才不过提及了一次,她就记得了吗?
  「没想到你还记得。」
  冲口而出以後才发现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她笑嘻嘻地说:「当然记得,一个人在宫里,应该很可怜吧?她一定在等待我这个女英雄去救她,谁教你们这麽没用呢?」觉得气氛未免太奇怪,她扬扬眉,恶意地讽刺。
  「你不会是因为想著我的妹妹,所以那天才说这样的话吧?」
  严心岚眨了眨眼,「你不会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吧?别看得我这麽伟大啦,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宁仲贤顿了顿,一双透彻的眸微微黯然,他无意义的扯了扯嘴角。「吃饭。」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一开始就是利用不是吗?
  如果是这样又何必探究?
  也许,他就是这麽自私的人;也许,这也是为何奕如不敢面对她的原因──因为他知道只要是她,能够成功的机会很大。
  即使奕如不承认,他也知道他是想留住这个女人,而这点并没有因为他们那次吵架而改变。
  可是现在,奕如再也不会留下她……
  他比谁都清楚啊。

作家的话:

  各位亲们,龙国终於要写到第一部的尾声了!

  对!龙国是有分第一部和第二部的!虽然点进来还是看不见的,
    (话说这是因为苋井太懒惰了,要把文逐篇逐篇的移进去,要花太多时间了)至於有没有第三部,当然就要视乎进度了啦!
  如无意外,下一回「命运之轮」就是龙国第一部的最终回!
    最终回之後,当然会有第二部啦!所以下一回大家看到第一部完四个字请不要害怕,也不要骂苋井怎麽马虎了事,苋井很乖,会写下去的,放心。只是一个分界线,但也希望热烈庆贺!苋井总算完结了些什麽了,呜~
  嗯,至於第一部完之後要不要休息一下呢呢呢呢呢……

   命运之轮(第一部完)

  「喂,这可不行!」严心岚不满的大吼。
  「不行可不行。」
  「为什麽不行可不行?」
  「我说不行可不成。」
  「我是问为什麽不行可不成!」这男人是故意耍她是不是?一直在假装听不懂她的话,想这样打发她?「你的易容工夫那麽厉害,要把我打造成怎麽的美女不行?倾国倾城的那种也可以,不是吗?为什麽要用回我本来的面貌?」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宫中没有人能够识破这种工夫吗?」宁仲贤俊脸一冷,不满她的无知。「你不用原来的样子,我怕你连验身一关也过不了。」
  「那你的工夫也未免太逊了吧?」她不满的说。
  宁仲贤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是啊。怎麽样?」
  哎呀!她怎麽不知道这个人有这一面?严心岚见到他这无赖的样子,气得牙痒痒的。他一这麽说,她倒是无话可说了!
  「我不要用原来的样子呀!」
  「你到底在闹什麽脾气?」
  「我就是不喜欢,怎麽样?」
  宁仲贤挑眉,「你就置大事於不顾?」
  「是啊,怎麽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暗暗咬了咬牙,这女人。
  他冷著脸,缓缓的逼近她。
  「你、你想怎麽样?」哇,他走过来干吗?她结结巴巴地问。
  「就这一回,不行吗?」星眸凝视著她,她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他贴近她的耳边说。她倒是第一次见他这麽软声气,好听的嗓音就像虫子一样钻进她的耳里、心窝里,这男人就是知道她受不了美男计是不是?好可恶呀呀呀呀呀!
  偏偏她就是被他吃定!明知道他是刻意这麽做,但就是抗拒不了,她的螓首自动的点著、她的眼自动的俯视著、她的嘴巴自动张著──流口水……
  「我不想让人看见我的脸,发色可以染回来,脸的妆容我也可以弄淡一点,但我不要看到我本来的样子。」
  她幽幽的说。
  她输了。
  她就是输了!
  他也没有再逼迫她,知道已经是她的底线。反正……走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和目标也不矣!
  唉,怎麽他变成了欺骗人的狼呢?
  「谢谢你。」这句倒是真心。
  这是他第一次向她道谢。
    她看著他,忽然有了离别的愁绪,真够莫名其妙的。她甩甩头,把所有情绪都丢於脑後。
  俊男离开,迎接她的是更好看的男人,不是吗?
  终於不用在困在这个山上。
  终於不用再每天接受著禽兽式的欢爱。
  终於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迎接她是一片光明啊!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她这样的机会的,於是她又露出大大的笑容。
                  *     *     *
  虽然心里不算很悲伤,严心岚离开的时候,还是频频回首。
  宁仲贤不知从哪里找来一辆马车,他说,送她下山以後,自然会有人来迎接她,然後马车会直奔西城。
  这是他们最後一段路。
  野人还是没有来。
  宁仲贤当然知道她在等待什麽,只是,他什麽都没有说。
                  *     *     *
  「你不去送她吗?」
  野人只是摇摇头。
  宁仲贤凝视著他,觉得他的胡子好像长了很多。「这对她不是太无情了吗?」明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是他还是这麽说了。
  他想,严心岚应该会想见奕如吧。那女人……虽然只是偶尔假装不在意的问著奕如在哪,嘴巴什麽都不说,但是看她失神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在想奕如。那个女人想什麽,从她
的脸就可以看见,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见了面也不会有什麽改变。」嘴角轻勾。
  这次倒是宁仲贤静默了。
  良久,野人又再次缓缓开口:「贤,我从来不相信命运。」
  「我知道。」如果不是,当日他不会选择走这条路。
  「但是此时,我却想不清了。」他看向天空,是深沉的蓝,夕阳完全被山峰淹没,落到不知名的地方,此时的天际,是一种看不清楚的朦胧颜色。「怎麽会长得一模一样的呢?」
  看到她的样子,他震惊了,无法动弹。
  她的长相跟「她」一模一样啊!他很清楚,她绝对不是「她」……但是,这长相……让他们的计划可以进行得更顺利。
  从天而降的她,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够成功吗?
  是上天赐予他们的礼物吗?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麽他的心会……莫名其妙的疼痛著呢,像被什麽拧著似的,无法舒解呢?
  「这是命运吗?」
  宁仲贤把视线同样落在远方,深蓝中看不见任何星宿。「如果这是命运,那是谁也没法推拒。」
    夜空中,飘渺著几不可闻的叹息。
                  *     *     *
  严心岚闭上眼,脑里尽是一幕幕与他们相处的画面。唉,又不是死别,不过是生离,她搞什麽悲情呀?
 「宁,你相信命运吗?」自从那天之後,她总是不自觉这麽唤他。
  宁仲贤的心头一颤,她怎麽会问跟野人一样的问题?
  「怎麽这麽说?」
  「虽然我不像会思考这些……」她搔了搔头,「不过,我总是在想,我出现在这里,大概是有原因的,但到底是什麽原因,我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
  从现代穿越到这里,虽然说她除了和不同的男人做做做之外,当上了他们的药引之外,也没真的做过了什麽了不起的事情。
  但是,她却隐隐觉得有些什麽好像一点一点的在改变,改变的,是属於这个年代的事情。
  如果不是命运的牵引,那麽是什麽让她来到这儿?
  如果不是,为什麽她哪儿都不跌落,就堕落在这里,让她遇上他们,参与这样的「阴谋」?
  她现在在做著的事情,会不会真的会影响些什麽?未来?其他人?那麽,她所带来的改变,又是不是在命运的操纵之中?
  「如果真是有命运,你会怎麽样?」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她。
  她顿了顿,少许了浓重的眼妆,清灵的双眸闪著属於天空的湛蓝。「其实还是依自己的想法走。」
  花开花落,是命运;日落日出,是命运。
  但是,人要怎麽走,怎麽去走,也是命运麽?
  也许是,也许不是。
  谁知道呢?如果不照自己的想法走,得到的,也许是命运的结果;依自己的想法去做,得到的也许还是同样的结果,可是──至少不会後悔。
  依自己的心意而行,是否被命运掌握、操控,又有何重要呢?
  宁仲贤点点头,没有多话。
  平静的草原,一片美丽清宁;远处,山脉连绵的另一端,却可正是刚刚刮起了风,暗黑了整片天空。
  风起云涌。
  命运之轮正在转动。


mzy8962 发表于 2015-3-10 16: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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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d633299 发表于 2023-2-22 00: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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